當所有人都震驚于帝歌那囂張的氣焰時,只有柳淮南用手指指著帝歌,那手指竟還有些微微抖。
“你……你竟負天命詛咒。”
或許別人沒看出來,但柳淮南卻是看得很清楚,那紫的奇特紋路,就是天命詛咒的獨特印記。
這小子,簡直就是個瘋子。
比天玄子那老頭還要瘋。
想當年天玄子為了他的醫,那可是下至九幽煉獄,上至月池神宮,幾次差點命不保。
但比起眼前年,本就沒有可比。
聽到柳淮南的話,柳家眾人雖有些好奇,但依舊支支吾吾地不敢多言。
只有柳嬋依的母親,沖到帝歌面前,激道:“天玄子,你真的能救我兒嗎?只要你能救救,讓我做牛做馬,我都愿意。”
帝歌保證道:“只要柳家主將答應的東西給我,我現在就可以幫。”
柳淮南只是遲疑了一陣,便同意了。
雖然這兩樣東西彌足珍貴,但如果柳家能出一條仙脈,那便是值了。
之后,帝歌又列出了一堆藥材名,讓柳家去準備了。
而則是暫時在柳家住了下來。
房間里,帝歌正研究著柳淮南給的飛船圖紙。
當然這些圖紙都是柳家淘汰的產品。
看著看著,總能覺到龍炎澈那探究的目。
“阿金,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仙長,你能不能幫我看看小貍?它以前它可活潑了。”
帝歌角一:“我找到它的時候,已經給它看過了。它這樣可能是季節的原因。”
龍炎澈哀怨看著小貍,總覺得哪里都不對勁。
“對了,你就不想治一下你的臉?”
“不用了。仙長能救小貍,我已經知足了。”
帝歌拍了拍了他的肩膀。
好兄弟,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打斷了兩人友好的兄弟。
帝歌打開門,見到的便是蕭絕那張鐵青的臉。
他在見到帝歌的臉時,依舊愣了一下,轉瞬便不悅道:“你當初為何要裝死?這樣很好玩麼?”
“關你屁事。”
帝歌直接翻了個白眼。
這悉的眼神,和那始終囂張的態度,很明顯,眼前的這人絕對是真的無疑。
最為重要的是,的一句淡淡的話,就能讓他的憤怒值飆升。
蕭絕不屑地看了眼龍炎澈,譏諷道:“怎麼?你的弟弟不要你了,所以又找了一個替代品?”
龍炎澈無辜被波及,默默地低下了頭。
“關你屁事。對了,你找我到底什麼事?如果沒什麼事。還是有多遠走多遠吧。”
畢竟等會改脈的時候,可能會發生控制不住的事。
終究還是不想看到有人白白送死。
然而帝歌越是如此態度,蕭絕越是惱火。
他咬牙切齒地看著:“師兄不會不知道,這柳家的規矩吧。若是誰能治好柳大小姐,誰就是柳家的贅婿。”
帝歌一臉震驚。
還真不知道這事。
不過,這也沒啥,柳家總不能招一個負天命詛咒的人當贅婿吧。
“關你屁事?難道你上柳家大小姐了?如果你真喜歡,就去告白唄。來我這里做什麼?”
若兩人真喜歡對方,也喜聞樂見。
蕭絕被說得一愣,雖然柳嬋依確實一眼便讓他心生好,但儼然沒有想到那一方面。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總覺有些尷尬。
“我……關你屁事。”
帝歌一陣無語:“那你到底來做什麼的?”
他們之間的關系,真沒好到要竄門。
“我倒要看看你,這回到底是如何逆天改命的。”
蕭絕一見到帝歌那態度,這心里就忍不住冒火。
“那你自行保重吧。”
帝歌砰地一下,關上了門。
既然不聽勸,那也沒有辦法。
蕭絕看著被無關上的房門,怒氣更甚。
這時,那扇閉的門再次被拉開,蕭絕離開的腳步一頓,還沒等他回頭,就聽到帝歌充滿挑釁的聲音。
“那個……蕭絕,以后你要是想殺我,能不能給個痛快?之前你那樣,我會誤會你舍不得對我手。”
蕭絕氣憤的回頭,就見帝歌留給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為大男主,最厭惡的是什麼,自然是來自男人的曖昧,嘿嘿嘿,這種眼神,慢慢會去吧。
果然,看著蕭絕越來越暗沉的臉,帝歌及時甩上了房門。
不過一會,柳家的人,生怕帝歌改變主意,當即把東西都給備齊了。
這一堆的材料,可以說是掏空了柳家的家底。
但只要換柳嬋依仙級脈,一切都值了。
當帝歌扛著已經被打暈的龍炎澈過來的時候,柳家所有人都到了。
帝歌也是第一次見到柳嬋依,不愧是第一主,不僅長得純凈溫和,連子都是靦腆,這不在見到的時候,也是到不知所措。
再看一邊臉黑得跟個鍋底的蕭絕。
嘖,這是醋了?
帝歌見人齊了,便看向柳淮南。
“柳家主,我讓你準備的空曠之地在哪?我們現在就過去吧。”
之前帝歌就提過這補全脈乃逆天而行,到時會有強大的劫雷。
柳淮南自信道:“不用。我柳家有上古傳承的防護陣法,即便是天劫也能扛過去。”
不就是兩條脈劫雷,看帝歌如此輕松的樣子,能有多強大?
帝歌古怪地看向他:“柳家主,你確定。”
“沒問題。就算是十條脈,我柳家陣法也扛得住。”
龍炎澈的事,帝歌已經同柳家主提及過了。
柳家主也有私心,那個丑小子,如果也能逆天改脈,他就可以趁機聯個姻。
至于帝歌,他想都沒想過。
畢竟俱天命詛咒,誰敢將孫嫁給。
這要是嫁給,他們柳家早晚被克死。
帝歌看著圍觀眾人:“你們要不要避一避?”
柳淮南依舊很自信:“放心,我柳家子孫,自有老夫庇護。”
“那行吧。那我真要開始了。”
見柳淮南如此自信,帝歌覺得這事應該靠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