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歌早就知道這懸崖非常之深,但沒想到會如此深。
這都已經犯困了,竟然還在往下掉。
之前,老族長曾說過,這懸崖什麼無盡深淵,同絕之森是連在一起的,可以說這下面,就是絕之森的中心地帶。
而且這深淵下面,據說有一頭化神期的妖。
至于是什麼妖,老族長也沒有細說,畢竟這化神期的妖,他們并沒有放在眼里。
以前的,對這妖自然沒什麼興趣。
但現在卻是非常有興趣。
這可是化神期的妖。
直接掉到他的老巢,這不是上門送菜麼?
反正這一次,絕對妥了。
帝歌掉著掉著,大概是真的累了,所以一不小心就給睡著了。
那時的并不知道,這無盡深淵的底部,正在發生一場大戰。
一人一的戰斗已經到了白熱化。
雙方都啟用了大殺招。
大概是雙方實力相當,一人一僵持在那里。
再加上,這里是那只的地盤,所以不會有其他出現在那里,所以他們都打得非常專注。
一人一都在專注地對付對方,儼然沒想到會有東西從天而降。
就在他們發現的時候,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就聽到轟的一聲。
帝歌被炸醒過來,而也因為被炸,卸去了下降的力道。
噗嗤一聲,又變小團子。
至于那斗法的一人一,不僅被對方靈力所傷,而且還被靈力反噬,再加上被炸,可以說能活下來,還是因為他們修為強大。
只是一人一,還是重傷暈了過去。
一眾的圍觀眾人,卻是眼尖地認出了其中一個重傷的人,頓時眾人八卦起來。
“咦,那不是月華大帝麼?原來他和妖帝是這麼認識的。真是太慘了,一見面就被妖帝給砸暈了。”
“對了,我記得在凡俗的時候,妖帝還是月華大帝的徒弟,后來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月華大帝會如此仇恨妖帝?”
“難道妖帝終于還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
眾人八卦地看向正站在幕前一襲月華長袍的男子,男子以月為神,以華為態,出猶如亙古不化的冰雪般冷漠,那雙清冷如月的眼眸中正冷冷地注視著幕,似乎周遭發生的一切皆同他無關。
墨長流看著他那樣,不屑地嗤了一聲。
“伊月華,你別在那裝深沉了。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麼,你就是個悶貨。”
伊月華淡淡地道,聲音中著清冷:“吾是你師祖。”
墨長流面一變:“你……這不算。我當徒弟的時候,你早就已經飛升了。我們在下界本就沒見過,算什麼屁師祖?你要是再裝,信不信我直接手?”
伊月華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龍炎澈說的沒錯。小蠢貨。”
這話都說到了這個份上,墨長流這還能忍?
然而,手之后,他發現自己的實力竟制于對方。
“……”
不打了。
墨長流在收手后,又道:“對了,伊月華,你為什麼恨?我還從未聽你提及過。”
然而,伊月華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站在那里,看著幕,似是陷了回憶。
墨長流見問不出什麼,只能無趣地站在一邊。
雖然他打不過他,但他總會找到機會,打擊他的。
……
那邊的帝歌在被炸暈后,雖然傷上加傷,但明顯還有一口氣。
只要有一口氣,那就沒問題了。
這不,的傷似乎也已經習慣了。
畢竟這都已經第幾次了?
所以現在,只要一有傷,的就開始自修復。
尤其是之前,已經被天雷淬過,這恢復能力讓人見了都驚嘆。
而且突破元嬰,要的就是重新淬煉經脈。
這傷,真是傷得恰到好。
而另一邊的一人一,顯然比慘多了。
他們都已經于重傷狀態。
即便是練氣的修者,都能直接送他們上天。
所幸,這里還有那只留下的強悍氣息,所以他們暫時應該是安全的。
修真無歲月。
不知道過去了多日子,帝歌又悠悠地醒了過來。
刺眼的,讓有些不太適應,正要用手去擋時,發現自己的手,又變了悉的小爪爪。
帝歌有些哭無淚,當然還有更慘的,的傷竟然又恢復了。
好在修為還沒來得及恢復,就醒了過來。
自渡過了元嬰劫后,發現現在即便沒有修為,也能變正常人,也算是唯一的安了。
畢竟正經人誰愿意變狗子。
很快又變了正常人。
這不,連那白的皮,也能隨意變幻服的樣式。
于是直接給自己變了一黑錦。
又是為帥氣小男的一天。
環顧四周。
發現這里一片狼藉,方圓幾里地都被毀了,看樣子像是發生過激烈的打斗。
那只化神妖該不會被打死了吧?
于是不甘心地在四找了起來。
這一找,便發現一個灰頭土臉,衫襤褸,看不清長相的男人,在男人的不遠,則是躺著一只掌大的……黑的貓???
乍一看,這只同狗的形態差不多大小。
這只黑貓耳朵非常尖,除了貓眼之下還有兩灰的紋路,其他地方都是黑的,尾非常細長。
可憐的黑貓看起來傷的非常重,上都是外傷。
現在的也沒有修為,只能簡單的看一下脈搏,脈搏微弱,氣不足,看起來有些慘。
看到這只貓,帝歌便想到小時候,姥姥家養的那只黑貓。
后來那條黑貓走丟后,和弟可是傷心了好久。
雖然不適合在這個世界養貓。
但不妨礙幫他在這個世界找一個好主人。
還有那個傷得非常重的男人。
那就一起救了吧。
于是一手抱起黑貓,一手扛起那個男人,找了個能住人的山。
在將一人一放到一個安全的山后,又去外面瞎溜達了半天。
可惜,沒遇到什麼強大的妖。
最后,找到了不靈植,還有不垃圾,同時還有一只活蹦跳看著就像野的,這一看就是做烤的好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