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宗,弟子們都需要穿統一的弟子服,只有英弟子可以穿常服,也是因為經常會被委派重要的任務,需要出宗去辦,才有的這樣一條規定。
楚落還未修煉,但份已經是長老親傳的英弟子,這種況還是很見的。
平安坊仙鋪子裝潢致大氣,臟兮兮的楚落拿著掃帚出現的時候,簡直格格不。
鋪子里的修士剛想要將趕出去,但夏星州隨后而來,有不人認出了他。
“是夏師兄!”
“夏師兄這麼晚了來平安坊,是又臨時接了重要任務準備出宗嗎?”
店掌柜不敢怠慢,忙迎了上來。
雖然掌柜的瞧起來可比夏星州年紀大不,但在這個用實力和后臺說話的修仙世界當中,年紀大是不能給修士帶來什麼紅利的。
“來給我師妹買幾套服,”夏星州平淡地說道,然后看向了楚落:“楚師妹,你自己去選吧。”
店的幾個人暗暗心驚。
師妹?
這個小乞丐?
“小乞丐”可完全不怯場,大步流星便往店走去了,直接來到了一件有著寬大帽檐的灰斗篷前。
然后又挑了一件黑的斗篷,同樣也是有著很大的帽子。
夏星州又看驚了。
這個年紀的小姑娘,不都應該很漂亮,喜歡選些好看的嗎?
其實楚落心中明白,自己這一霉運,說不定就會影響到邊的人,想留在凌云宗修行,往后也肯定會接到更多的修士。
所以……只要把臉遮住,就沒人知道霉運是帶來的!
革命尚未功,同志猥瑣發育吶!
夏星州到底覺得只買些斗篷過不去,自己又給楚落挑了幾這個年紀孩子常穿的服,結賬之后便去了賃堂。
店掌柜目送著他們離開鋪子,不由喃喃道:“這哪里又來了個小師妹,竟然要夏師兄親自陪著,是宋掌門新收的徒弟麼?”
九長老今夕寧對于凌云宗的弟子們都是個神的存在,關于的信息,知道的人很,所以九長老收徒之事也算是個。
賃堂,即便是到了深夜,也有很多人來來往往。
夏星州一到,便有管事的弟子迎了上來。
“夏師兄,您要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只是最近賃堂的靈石都挪去用來修結界了,眼下只能湊出一套外門弟子的用來。”管事弟子說道。
夏星州蹙蹙眉,覺得有些不妥:“何時能準備出門弟子的來?”
“這……”
“沒事沒事,我用外門弟子的就好。”楚落在一旁笑道。
用門弟子的標配,那該多招人注意呀……
凌云宗外門弟子服是白藍紋,而門弟子服則是白金紋,雖說相差不了多,但后者那尊貴的氣息一下子就上去了。
楚落拿到了四季各兩套白藍紋的弟子服,一瓶靜心丹和一瓶強丹。
另外還有新的外門弟子宗獎勵三塊下品靈石,一本《引氣》和一本《弟子守則》。
不過今日夏星州花在楚落上的靈石便已經不止三枚下品了。
顯然夏星州覺得給外門弟子的配置有些不妥,要是惹到了那位九長老,不知又有誰要遭殃,但楚落卻很是滿意自己得到的這些。
“等靈石周轉過來了,盡早備上一套門弟子的資,”夏星州還是代道,“另外,在新弟子們的住選一個空院子出來。”
管事弟子應下后去了后堂,沒多久便拿著一個小石牌出來了。
和可以出凌云宗的界印差不多,庭印是可以開啟一間庭院的鑰匙。
“對了,還有我的份牌。”楚落又看向了夏星州。
弟子份牌都是十三浮空島來發放到碧落峰的賃堂中,了弟子金冊,便會發下對應名字的份牌來,這份牌的材質與弟子金冊也有關系。
了天字一脈的,為白玉牌;地字脈為墨玉牌;玄字脈為青玉牌;黃字脈為黃玉牌。
基本上,外門弟子用的份牌都是黃玉。
“夏師兄,今年新弟子們的份牌已經在白天都發下去了,您的消息傳過來后,我們只臨時調來一枚空白黃玉牌……”那管事弟子說著,不由往夏星州旁的楚落瞄去。
“夠用夠用!”楚落點頭道。
見此,夏星州便也沒再多言。
那管事弟子也松了口氣,捧來空白黃玉牌,然后將特殊的朱筆遞給了楚落道:“小師姐在玉牌上寫下自己的名字后,就可以使用了。”
夏星州剛想到可能還不會寫字,便見楚落已經拿起了朱筆來,在玉牌的空白寫下了自己的名字。
的字寫得很好,張弛有度,又帶著瀟灑豪邁的覺。
二字寫完,一道紅自上往下流過,“楚落”的名字便如同雕刻一般地烙印在了那玉牌之上。
見滿意地將份牌給收了起來,夏星州又道:“你先用著這個,明日我會上報給師尊你的份牌一事,我先領你去住。”
“好。”
待二人走出賃堂之后,那管事弟子不由喃喃道:“今年宗的弟子當中沒有楚落的人,這位究竟是什麼份,竟要夏師兄親自來安排……”
弟子居所在碧落峰最中心的位置,如同四合院般的格局,每四人住一個院,每人除卻休息的臥房,還有一間用來修煉和學習的屋子。
楚落一人則獨占了整個院子,在這件事上沒有委屈自己,盡量避開和人接,免得自己的霉運傳染到普通人。
奔忙這麼長時間,總算是有個適合活人的落腳地了,楚落清洗過之后,便舒舒服服地呈“大”字形躺在了床上。
“求師尊收我為徒真是最走運的一件的事,”楚落喃喃著,手往一旁夏星州臨走前送給自己的儲袋去,“夏師兄說三天后再過來看我,應該是看我有沒有長胖……”
“覺像是在養豬,長胖了就能吃了。”
“嘶……師尊應該不吃活人吧。”
儲袋是小空間,要遠比能看得到的空間大許多,楚落的手往里面攪一圈,都能聽到靈石撞嘩啦啦的響聲。
地揚起了角。
靈石的響聲令人安心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