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哲,你說什麼?你妹夫醒了?”李文秀驚喜的問道。
他笑著點頭:“娘,妹夫真的醒了,不過還很虛弱,在屋里躺著呢。”
“好,好,醒過來就好。”說完還對著老天拜了拜,以后看誰還敢說閨是借了婿的命。
葉雨桐站在那里沉思,以前那個年昏迷的時候,做事不用怎麼避諱,都是知知底疼的家人。
可現在多了一個清醒的陌生人,也不知道品怎麼樣?那以后再用空間就要小心了。
看了一眼高興的娘和二哥,提醒道:“二哥,你把梨吃完再進去。”
又對李文秀說:“娘,把買來的糧食放到我們屋吧!以后就在我們那邊做飯,這樣方便些。”
李文秀立刻明白了閨的意思,點頭道:“行,以后就在我們那屋做吧,婿剛醒過來,還虛的很,在那邊做飯打擾他休息。”
葉明哲也很聰明,知道神仙的事不能往外,雖然妹夫不是外人,但才來他們家幾天,這麼大的肯定不能讓他知道。
他三兩口把那個梨吃完,準備把中午燒的開水端出來給娘和妹妹喝。
李云澤也聽到了外面的說話聲,知道是這個家的長輩回來了。
他忍著疼痛,慢慢的站起來,打算去給長輩請個安。
他昏迷的這幾天多虧了這家人的照顧,現在已經醒了,總不能還等著長輩過來看他。
“哎呦,妹夫,你怎麼起來了?”正準備進屋端水的葉明哲差點撞到他上。
李云澤笑道:“二哥,不礙事,我聽到有人說話,是不是岳母大人回來了?”
“是娘和妹妹回來了,們倆去屋里放東西了,馬上就過來看你。
你看你著急的,還沒好,不好好歇著,起來瞎跑啥?”邊埋怨邊細心的扶著他。
李文秀聽到兩人的對話,放下背簍就出來了。“平安,你總算醒過來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李云澤忙拱手道:“這是岳母大人吧?小婿已經好多了,這幾天多虧岳母和兩位兄長照顧,讓你們累了。”
葉雨桐沒出去,在屋里收拾從鎮上買的糧食,邊豎著耳朵聽他們在外面寒暄。
就聽到那個十二歲小相公,在那里又是岳母大人,又是小婿的,差點笑噴。
如果在現代,這個年齡小學都還沒畢業,在這里都能拜堂親了。
把糧食放好,也從屋里出來了,二哥正扶著那個年和母親說話。
昨天他昏睡的時候,葉雨桐就仔細打量過他,當時就覺得這年十分英俊。
他頭發烏黑,高比同歲的大哥高出不,再看那雙漆黑而平靜的眸子,還有舉手投足間的那份淡定從容,家境應該很不錯。
葉雨桐盯著李云澤打量的時候,對方平靜的目也看向,眼里沒有任何多余的緒,和看李文秀葉明哲沒什麼不同。
“妹妹,你不?我去給你倒水。”葉明哲的話讓兩人都收回了目。
“二哥,我不。”笑著走到幾人面前。
沒等李文秀說話,葉明哲又忙著介紹:“妹夫,這就是我妹妹,你們前兩天才拜的堂。”
李云澤拱著手,認真的道:“見過娘子。”
他這聲娘子把葉雨桐喊呆了!啥玩意兒,娘子?才九歲,這年娃是怎麼喊出口的?
但一想這是古代,拜了堂就算是夫妻了,想裝作害的應一聲,醞釀了一會兒,怎麼也裝不出那種表。
就咳了一聲,大方的說:“咱們還小呢,名字就行,其余的以后再說。”說完看了一眼母親。
李文秀也覺得喊相公娘子有些別扭,就笑瞇瞇的說:“平安,咱們鄉戶人家沒那麼多規矩,以后你們互相稱呼名字就好。”
“是,岳母。”李云澤爽快的應了,心里也松了口氣。
喊一個幾歲的小姑娘娘子,他也很尷尬。但如果不按規矩來,又怕他們家多想,還以為自己不滿意這門親事。
李文秀笑著點點頭,“明哲,快扶平安進屋休息!等會你大哥回來了咱們上山挖野菜。”
“知道了,娘。”
李云澤拱手道:“岳母,桐桐,那我先回房了。”
“去吧,好好休息。”
等二哥扶李云澤回了屋,葉雨桐小聲的問道:“娘,他家是哪里的?家里還有什麼人,你都了解嗎?”
李文秀嘆道:“知道,平安也是個可憐孩子,帶他來的老和尚說,他是京城人士,爹娘都不在了,上面有兩個異母哥哥。
那兩個哥哥都不是善茬,以前他們父親還在的時候,兩人有所顧忌,不敢平安。
前些時日他們爹走了,平安就了他們的眼中釘中刺。
那老和尚以前和平安的外家有些,所以就帶他離開了京城,誰知在路上平安了傷,他算出平安的姻緣在這里,就帶著平安找過來了。
他說你和平安是天作之合,兩人親對你們倆都好,當時你已經昏迷兩三天了,連鎮上的大夫都說沒救了,娘實在是沒辦法,所以才答應試試。”
這些葉雨桐醒來的時候,就聽說了。
能理解李文秀當時的選擇,如果是,在沒有辦法的況下,也會死馬當活馬醫的。
同意沖喜,孩子可能還有一線生機,如果不同意,那就一點機會都沒了。
至于那個平安的年,不管他世是真是假,只要不給他們家惹麻煩,那就先讓他跟著,至于以后的事,那就看他的表現。
拍了拍母親的手,“娘,我都明白,咱們也回屋吧,外面這麼大的太,好熱呀。”
“桐桐,你快進屋歇著,我出去迎迎你大哥,就幾句話的事,他怎麼還沒回來?”
自從看到鎮上那些逃荒的流民后,李文秀覺得哪哪都危險,心怎麼也靜不下來。
“娘,我回來了。”這邊話音還沒落,李明軒就推開了籬笆門。
李文秀看等兒子回來,松了口氣:“明軒,和你永昌叔他們都說了嗎?”
“說了,永昌叔聽說明天糧食還要漲價,就和石頭叔,還有村里的幾個人去了鎮上。”
說完又小心翼翼的攤開手,出兩顆小小的鳥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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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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