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管家不贊同的道:“那怎麼行啊?這里野可多了,晚上又冷,危險的很,太子,還是進來歇息吧?”
“太子,咱們這里有地方住,后面那棟大點的院子,就是給你和爺準備的。”林忠也附和道。
李云澤朝他們一拱手,激的說:“林爺爺,林大叔,多謝你們的好意。我們今天歇息的地方是一個小山,住起來也很舒適。
而且我娘子已經歇下了,今天就不過來打擾了,明天早晨再帶來見林爺爺和林。”
父子倆只有無奈的送他回去。
口角樓上的兩個守衛,看到林管家和林堂主帶是一個陌生人出來。
詫異的對視一眼,這人是什麼時候進去的?兩人想到這里,心里一,立刻跪下請罪。
林管家和林忠沒有看兩人一眼,恭敬的把李云澤送到口。
“林爺爺,林大叔,你們回去吧。”李云澤和他們告辭。
林忠說道:“太子,我們送你回去,這邊夜晚很危險,附近有一大群狼,經常夜里出來。”
“林爺爺,林大叔,以后你們我平安就好。”
他輕輕往前一躍,人已經瞬移了很遠。
“林大叔,不要責怪那兩個守衛,不是他們不盡責,而是他們本發現不了我。”話音剛落,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林管家看著他遠去的方向,了泛紅的眼睛,欣的說:“老爺,夫人,大小姐,你們看到了吧?小主子厲害著呢。”
林忠扶著他,“爹,咱們也回去吧!讓娘和五嬸收拾一下,明天迎接太子和太子妃。”
林管家搖搖頭,“不用這麼隆重,剛才小主子不說了嗎?讓我們喊他平安,他這是不想暴份,雖然這里住的都是咱們的人,但還是謹慎點,尊重小主子的意思。”
“是,爹。”
林管家又代,“等會兒你代下去,就說明天有一個故人要過來看你娘,其余的不用多說。”
“爹,我明白了。”林忠點頭道。
葉雨桐一直留意著外面,看平安回來了,馬上出去帶他進來。
“怎麼樣?打探清楚了嗎?那里住的是些什麼人?”
葉明哲倒了一杯井水,“妹夫,別著急,先喝口水。”
“謝謝二哥。”
李云澤接過來喝了一口,又沉默了一瞬,才對兩人道:“桐桐,二哥,關于我的份,不知道大師和你們怎麼說的?”
兄妹倆對視一眼,葉明哲開口問道:“你不是大戶人家的庶子嗎?因為長輩去世,和兩個嫡出的哥哥爭家產,沒有爭過他們,所以被趕出了家門,難道不是這樣?”
李云澤失笑,覺得二舅哥說的好像也不全錯,他確實被追殺出了京城,但他可沒有和兄弟爭什麼家產。
“二哥,桐桐,我確實有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母親和父親也都去世了,但我不是庶子,應該算是家里的嫡子。”
葉明哲聽了,不可思議的問:“什麼?你是家里的嫡子,那你兩個兄長不就是庶子了?他們怎麼那麼大膽?竟然趕你出家門?”
李云澤臉沉的道:“何止是這些?我外公和母親,都是他們所殺,所以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
葉明哲瞪著眼睛道:“啥?他們那麼猖狂?一個庶子,竟連嫡母和你外公都敢殺?”
“不是他們親手殺的,是他們生母和外家舅舅干的。”李云澤平靜的敘述。
葉雨桐看了他一會兒,才問道:“那你到底是誰?你庶兄的外家又是做什麼的?”
李云澤看著小院的那棵桂花樹,平靜的說:“我去年還是云朝國的太子,父親是正元帝,母親是林皇后。
現在的皇帝李云凱是我的庶兄,他外公是平南王,大舅是湖州總兵,二舅是游擊將軍,生母是喬貴妃,也就是現在的太后。”
葉明哲一屁坐在地上,喃喃道:“我的娘哎,我就知道那老和尚不安好心,他這是把我妹妹推到了火坑啊!”
葉雨桐呆呆的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給沖喜的小子竟然是個太子?
何德何能,竟然讓太子給沖喜,不不不,承不起,不知道能不能退貨?
李云澤聽了二舅哥的話,有些哭笑不得。不過他心里也清楚,現在和自己親,確實和跳進火坑也差不多。
他看了一眼葉雨桐,見呆呆的看著自己,想了想說道:“如果你害怕,可以不參與這件事,一直在這里住著。
如果我報了仇,就接你出去,如果我敗了,你就當從不認識我,咱們的親事也不算數,你以后可以嫁人,我絕不會干涉。”
過了一會兒,葉雨桐才試探的問:“你,是不是想把那個位子奪回來?”
李云澤搖搖頭,“于我而言,只要有本事掌管天下,不讓百姓們居無定所,食不果腹,誰當皇帝我都沒有意見。”
停頓了一下,他又說:“但絕不能是李云凱這樣的暴君,云朝國的百姓在他眼里猶如螻蟻,這樣的畜牲不配為君。”
兄妹倆對視一眼,都沉默了,這樣的大事,兩人有些拿不定主意。
平安是個好的,但他的份注定以后的日子不會安穩。
而他們家只想在這世好好的活著。
可平安已經和親了,大家也一路扶持到現在,總不能現在卸磨殺驢,把平安一個人給丟下吧!
唉,真是讓人為難啊!
葉雨桐看平安站在那里,眼神平靜的和對視,這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年。
擱現代,小學都沒畢業。可在這吃人的古代,卻要考慮一個國家的責任。
的心瞬間了下來,扯了扯他的袖,笑瞇瞇的說: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家里永遠是你的后盾,不過你一定要平安才行哦。”
葉明哲也從地上爬起來,使勁拍了拍他的肩膀。
“妹夫,以后你教我練武功,等我了葉大俠,就陪你去報仇,把咱們的仇人通通殺。”
他“哼”了一聲,又氣呼呼的說:“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竟敢欺負我妹夫,誰借給他們的狗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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