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看看!”方小檀視線接到戒指的時候,眼睛就猛地瞪大了。
朱砂真的變紅珊瑚了!
方小檀就算再怎麼脾氣直,也不至于那麼傻,覺得于靜姝真的有點石金的本事。
結合剛才于靜姝柜子忘了鎖的事,這明顯就是白秋雨把戒指換了啊!
為了不暴自己的表,方小檀挪了兩步,背對著白秋雨,擋住了對方的視線,沖著于靜姝眉弄眼地說道:“我看好像沒什麼問題,還是那顆紅珊瑚啊,這麼好的紅珊瑚咱們宿舍哪有第二顆?”
白秋雨聽見這句話,暗自舒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秒,于靜姝又把的心提了起來。
“可是我這戒指是老銀戒指,按理說不應該這麼亮的……”
于靜姝停頓了幾秒,在白秋雨張得快要窒息的時候,才又說道:“唉!可能是我保存得不夠好,和那麼多東西放在一起,不小心把外面那一層磨損了吧!”
說著,把戒指用手帕包好,放進了首飾盒,又鎖上了柜子。
方小檀這時候沖于靜姝眨了眨眼睛,說道:“你剛才不是說要去汪嬸子家要紅豆沙?咱們這就去吧!”
說罷拉著于靜姝就出了宿舍。
等走得遠了,兩人才在路上前仰后合地笑了起來。
“我剛才聽見在我背后一會兒憋氣兒一會兒氣兒的,簡直笑死個人!我說你剛才怎麼出去抱柴火,是不是嚇唬去了?”方小檀一邊笑一邊拍于靜姝肩膀。
于靜姝也笑得肩膀直,“你那是沒看見,我從窗邊路過的時候,給嚇得都快跳起來了!”
“可是阿姝,干嘛非要換走你的戒指?就算你那戒指真的是珊瑚的,也占不到便宜吧?”方小檀后知后覺地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于靜姝臉沉了沉,半真半假地說道:“但凡我有的東西,都想要,而且,可能覺得我活不到用上那枚戒指的時候吧!”
在此之前,于靜姝當眾說過,那枚戒指可以用來和小舅舅相認,知青們也都信以為真,白秋雨估計也不是完全沒過這個心思。
畢竟原著里原主死后,原主的二舅舅也不住打擊,沒多久就死了,原主的小舅舅人在國外,沒機會知道這一切,如果不是他看過于靜姝的照片,沒準還真會被假冒的人誆騙。
可原主小舅舅看過照片的事,白秋雨又不知道,按照的尿,發現原主小舅舅會給原主寄外匯,本又是高知,沒準還真會冒充于靜姝,騙原主小舅舅的錢和資源。
“呸呸呸!大過年的,言無忌,大風吹去!”方小檀趕打斷了于靜姝的話,上還不忘了損白秋雨兩句,“也不看看自己那樣兒,怎麼還想拿你的戒指去別人那冒充你啊?做夢去吧!心思這麼狠毒,最后都報應在自己上!”
兩人說這話,不多久就走到了老林家,小五林芝穿著于靜姝給做的小棉襖,坐在一個掏空的大木墩子里,正守著里面的榛子堆吃榛子呢!
東北這邊山貨多得撿不過來,像是榛子、山核桃、松子這些東西,過年過節是不缺的。
林芝看見于靜姝,小手立刻張開,遞過去幾個榛子瓤兒,“姐,吃榛子。”
方小檀在旁邊逗,“只給阿姝姐姐,不給小檀姐姐呀?小檀姐姐好傷心呀!”
小五眨眨眼睛,又遞過去幾個,“小檀姐姐也給。”
“我們小五真大方!”于靜姝了林芝的腦袋,往屋里張。
這時汪敏真系著個破布圍迎了出來,“快進屋,屋里暖和,咋來了也沒個聲兒呢!小五,抓點榛子進屋吃,別擱外頭凍著了!萍、霞,快看看誰來啦!”
林家三姐萍和四姐霞都在副業隊,這些天跟著于靜姝一起學手藝。
汪敏真心里激,覺得于靜姝把吃飯的手藝教給倆孩子,那就是倆孩子的師父,別人管不著,來了家,萍和霞就得像尊敬師長一樣,禮數得到位。
萍和霞聽見聲音,趕就從里屋鉆出來了,板板正正地和于靜姝問好。
“靜姝姐,小檀姐。”
于靜姝趕忙笑著擺了擺手,“不用這樣,還跟以前一樣就行,學做服的時候認真比什麼都強。”
隨即轉頭問汪敏真,“嬸子,我們想要點紅豆沙做麻團吃,您這還有多余的嗎?”
“有!”汪敏真在圍上了手,“你們來得還巧,我要蒸點黏干糧凍上,正在這和黏面子呢,鍋里豆沙也剛做好,給你盛一碗帶走!”
這邊管糯米黏大米,黏面子就是糯米,糯米做的主食就黏干糧。
汪敏真掀開鍋蓋,從里面盛了一碗熱乎乎的豆沙,遞給于靜姝的時候才有點猶豫地說道:“不過我這豆沙可沒咋放糖,你要是吃不慣,還得自己加點。”
于靜姝看著純手工的紅豆沙,一時還有點饞,了一塊嘗了嘗說道:“這樣的正好,太甜了才不好吃呢!”
“那行,一會兒蒸了黏干糧,我讓霞給你們送幾個過去嘗嘗新鮮。”
“謝謝嬸子,那我和小檀姐就先走了。”
于靜姝道了謝,才和方小檀出了老林家。
兩人剛出去沒多久,就看見林軍領著大黃迎面跑了過來,手里還拎著幾只小麻雀。
這時候麻雀還不是保護,反而是吃糧食的有害鳥類,平時大家看見了,不是趕走就是拿彈弓打死,林軍手里這幾只應該就是用彈弓打的。
看見于靜姝和方小檀,林軍停下來,嘿嘿傻樂了幾聲,還大方地遞了兩只麻雀過去,“姐,給你,放灶坑底下燒著吃,可香了。”
于靜姝擼小狗似的照著林軍的腦袋了兩把,說道:“你留著自己吃吧!這是又去山上了?”
林軍垮了臉,“沒去,薛六哥說李最近不讓他上山,我們倆去糧庫的苞米樓子上打的。”
東北這邊冬天雪大,糧食又多,那些沒有打的玉米,都是放在離地面一米的木質建筑上保存。
這種只有框架,不需要磚瓦的建筑就苞米樓子,上面一層有頂棚的裝苞米,下面地只有幾立柱的那一層一般就當做放雜的地方。
可想而知,這種保存大量糧食,又不完全封的地方,肯定是招麻雀和老鼠的。
村里時不時就有小孩跑去苞米樓子打麻雀,家里的打完,就去糧庫打。
因為算是保護糧食,大人們也都很鼓勵。
幾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大黃突然湊到于靜姝跟前,用鼻尖頂了頂的口袋。
于靜姝坑了一下,手進大口袋了,發現里面有一塊牛皮紙包著的牛干,好像是自己哪次帶零食,結果太忙忘了吃,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邊太干燥了,牛干拿出來的時候都得掰不了。
喜歡小貓小狗的,看大黃這樣,就把那一小塊牛干喂給它吃了。
大黃吃完了,就圍著于靜姝轉了起來。
于靜姝一時好笑,“這回可沒有了,好東西也不能管夠吃啊!”
林軍在旁邊替大黃解釋,“大黃這是要記住你的味兒呢,它可厲害了,誰要是在山上迷路了,讓它聞聞平時用的件,就能把人給找著!以前我大哥就帶它去山上,幫村里人找著過走丟的小孩兒。”
于靜姝的目閃了閃,“是嘛,那可真厲害。”
只是這麼機靈的狗,怎麼會被人用開水燙死呢?
原書里,大黃就是被燙死的,林家人發現它的時候,它的腦袋都被燙變形了,孤零零地躺在離家門口不遠的地方。
按理說,要是有人想著殺狗吃狗,林家人也不可能看見大黃的尸。
但問題是,這年頭大家自己忙著掙錢掙工分都來不及,誰有閑心和一條狗結仇呢?
除非大黃太過機靈,阻撓了某些人的計劃,才會遭此橫禍。
于靜姝和林軍分開后,一路都在想這件事。
與此同時,獨自一人待在宿舍的白秋雨卻心急如焚。
睜開眼睛,看著毫無變化的戒指,心中驚疑不定。
為什麼的意識還是沒能進農場?
這本書就是寫的,當然知道這戒指不用滴認主。
難道必須要在和原著里一模一樣的環境里,才能解鎖農場?
可是那時候可是夏天,而且還是在玉米地里睡午覺,現在天寒地凍的……
白秋雨咬了咬牙,還是決定去驗證一下。
畢竟比起金手指,發燒冒算得了什麼?
想到這,白秋雨趁著太還大,裹棉襖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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