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承業周圍還有一大堆同學呢,聽見這話不免一片嘩然。
“公安不是抓罪犯的嗎?”
“可能抓錯人了吧,我聽說于承業他爸是工段長呢!”
“嘁!工段長一個月才幾個錢啊,我看他平時吃的用的還好的,沒準就是他爸貪污被抓起來了。”
于承業長得丑,又被他爸媽慣的格不好,在班級里沒什麼人緣,同學們說閑話的時候,音量都沒怎麼放低,全都讓于承業給聽見了。
于承業看了金娜一眼,約記起來當初自己被于靜姝著寫認罪書的時候,就是這的在一邊煽風點火,慌的心里不由產生一僥幸。
他騰地一下站起來,指著金娜的鼻子破口大罵,“哪里來的臭三八,在這里造謠,趕給我滾!我爸我媽好好的,怎麼可能進派出所?”
金娜眼睛里怒意一閃而過,面上卻不生氣,反而躲了一下于承業的手指,怪氣地說道:“哎呦!這話是怎麼說的?我是替廠子里領導來通知你的,又不是我把你爸抓走了,可別這麼夾槍帶棒的!”
接著又揚聲對班級里的學生們說道:“同學們,你們可得為我作證,這事可不是我造謠啊!人家公安都說了,于承業他爸犯的是流氓罪、重婚罪、還說他挪用了別人的財產,這數罪并罰,才把他抓進去的,可不是我兩瓣一張一閉就瞎說!”
于承業這回徹底慌了。
他平時被慣的不像樣,從沒想過靠自己找工作,還指著畢業以后繼承他爸的工作呢!
現在他爸真被抓起來了,那他以后不就了無業游民了?
“你、你別胡說!這不可能……我爸、我爸他……”
于承業想起自己過生日的日子和學時登記的不一樣,心中的信念也開始搖了,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
“你信不信,話我已經帶到了,就先走了。”金娜冷哼一聲,轉出了教室,臨了還嘀咕了一句,“真是沒教養,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兒子。”
走后,于承業所在的班級徹底炸開了鍋,班主任幾次出面制止,才勉強維持住秩序。
然而這年頭的學生并不怎麼怕老師,淘氣的那幾個一看有新鮮事,當即就逃課和自己在其他班級的那些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消息就這麼一傳十,十傳百,一天時間,全校人都知道于承業的父母被抓進去了。
于承業在學校里被人用異樣的眼看著,走在路上甚至還被那些校霸扔煙頭、下拌兒、推來推去,最后又丟臉又害怕,第二天就不肯去學校了。
而此時此刻,于靜姝和葉廷謙那邊,卻在商量計劃,怎麼最大程度的追回被花掉的那部分產,以及怎麼讓于問春和陳繼芳這對狗男吃花生米的事板上釘釘。
其實葉廷謙大概估算了一下被花掉的那部分產,連葉知秋嫁妝的百分之一都沒有。
他一心只希于問春和陳繼芳被判死刑,對錢反而沒那麼看重。
但于靜姝卻不這麼想。
明面上于問春一家三口,犯罪的只有于問春和陳繼芳,可實際上,于承業那個王八蛋也是害死原主的兇手。
要是不追究被花掉的那部分嫁妝,于承業雖然會變窮蛋一個,卻一點法律責任都不用付,連可作的余地都沒有,還怎麼能讓這小畜生罪有應得啊?
況且百分之一的嫁妝也不是一筆小數目,憑什麼給于問春一家子花?
不僅要把錢要回來,還得讓于承業擔驚怕一陣子,再把他送進去!
于問春和陳繼芳犯了這麼重的罪,當然會怕吃花生米,這種時候,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恐怕就是還債爭取減刑。
只要這兩個人愿意把剩余的債務都轉移到于承業頭上,那于承業這輩子,就別想過一天安生日子!
是不能親手按著于承業還債,可這上海市里,不是還有專門替人催債的混混嘛!
大不了要回來的錢,給催債的人提,到時候,那些人恐怕比還急著于承業還錢呢!
而且多虧了白秋雨書里的一段劇,幫把人選都選好了。
順便還能坑一個人渣男配,何樂而不為呢?
想到這,于靜姝轉了轉眼珠,對葉廷謙說道:“二舅舅,依我看,這件事咱們還是得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
“你是說,讓于問春以為是我回了上海,報復他才執意要起訴的?”葉廷謙雖然不搞什麼謀詭計,但他腦子快,別人一給提示,他就能聽明白。
“沒錯,這樣于問春就會把我當法庭上翻供的救命稻草。他和陳繼芳文化程度都不是很高,一個只上到高一,一個才小學畢業,對法律沒那麼了解。如果于問春覺得我會看在父之的份上幫他,那我給他聘請法律顧問,不就順理章了嗎?”
這時候的律師業務還沒恢復,法院通常也不會公開審理案件,一般都是派人協助公安一起理。
但懂法律的人卻還是存在的,他們雖然不能替當事人辯護,卻能指導當事人在審時的應答技巧,如何最大程度地逃避懲罰。
當然了,于靜姝要聘請的這個……完全是反向作。
于靜姝計劃的第一步,就是扮演一個在父親和舅舅之間左右搖擺,不知如何抉擇的迷茫。
下鄉之前和于問春雖然也鬧過,可卻沒撕破臉,也沒要對方的命。
于問春這種觀念老套的人,沒準還以為天底下所有人都需要有個娘家爹撐腰呢!
只要順著于問春的想法,扮演好這個角,裝作被于問春的虛假父迷住,那麼給他花錢請法律顧問也就不會引人懷疑了。
到時候,不方便忽悠于問春的,就讓法律顧問去忽悠,于問春對法律又不是很了解,上當只不過是早晚的事。
葉廷謙嘆了口氣,說道:“你長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只可惜舅舅這些年沒能在你邊保護你……你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舅舅都配合你。”
于靜姝見葉廷謙不反對,這才把計劃和盤托出。
第二天,葉廷謙就率先來到了派出所,申請探視于問春。
一見面,他就劈頭蓋臉地把于問春罵了一頓,由于這些年他確實對小妹的死以及外甥的遭遇深痛心,所以這頓臭罵雖然是演戲,卻也是真實的。
連派出所的公安看見了,都沒有毫的懷疑。
葉廷謙還是被公安連拉帶拽給送出去的,臨走前還指著于問春的鼻子,說自己絕不會放過他。
有這麼一場鋪墊,下午于靜姝去探于問春的時候,一切自然就順利多了。
剛到探視的房間,就被于問春殷切的目盯住了。
“靜姝,你要相信爸爸,爸爸心里最的就是你和你媽媽,咱們父兩個,才是天底下最親的人,你可不能幫著外姓人,反過來把親生父親推進火坑啊!”
于靜姝聽著這些虛假意的鬼話,心里冷笑,面上卻裝出一副不知所措地樣子,怯生生地說道:“爸爸……我該怎麼辦啊?我突然就被接到了上海,一回來就聽說你和陳阿姨被抓了……你和陳阿姨做了什麼事呀?”
那神態真是純潔又懵懂,像極了不諳世事的。
于問春看這樣,眼中發出一道亮,雙手握著接見室窗口的鐵欄桿,近乎病態地近窗口上的玻璃,急切地說道:“你告訴公安,那些產你不追究了,再去你二舅那里……”
說到這,于問春看了看后面,示意于靜姝湊近點。
于靜姝忍著惡心湊過去,就聽見他小聲說道:“去你二舅那,套一套他的話,看看他拿到了什麼證據,想辦法把證據毀了,知道嗎?靜姝,只要你辦好了這件事,爸爸就會疼你,一輩子給你撐腰。”
幾句話,聽得于靜姝宛如看見蛆蟲一般,幾作嘔。
低下頭,了眼睛,仿佛哭了似的,說出去的話卻一下子把于問春推回了地獄。
“可是爸爸,舅舅說證據都給公安了,還說什麼要是重婚罪,你和媽媽的婚姻就不立,媽媽的產他就有資格追究……”
言下之意,放棄嫁妝和毀證據是不可能了。
于問春要選,也只能從給的選項中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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