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得好,過了芒種,不能強種。
大隊也遵循天時,每年都在芒種前,把土地都播種完畢。
除非某一年氣候格外惡劣,否則就不會有土地是拖到芒種后才種植的。
因為種子剛剛播種下去,雜草也還沒長起來,村里人忙了一個春天,終于有了幾天閑暇,可以準備過節的東西了。
“咱們這次包棗粽吧!”方小檀看著李老太太在泡糯米,轉頭和于靜姝說道:“我看村子里還有換黃米的,要不咱們也去換點?”
這時李老太太說道:“村里可沒現的棗,得買新鮮的自己做。你今天才說,估計供銷社里的那點也早賣沒了。”
于靜姝也說道:“現在市面上哪有新鮮冬棗啊?就是河北那邊,也得等到九月份呢!家里的那些紅棗都是曬干的,做不了棗,不如明天去看看鎮上還有沒有其他餞吧!”
幾人正說著話,林家小五芝就跑進了院子,問于靜姝有沒有用過的本子。
這段時間林家生活好了,芝的小臉也有了,說話的時候臉頰鼓鼓的,看得讓人想兩把。
于靜姝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做了,輕輕了一下林芝的小臉,問道:“要舊本子干什麼呀?”
“疊紙船,五月節去放小船,許愿。”林芝紅著小臉沖著于靜姝笑。
這邊管端午節五月節,當天清晨,太還沒出來的時候,家家戶戶除了老人和主婦,基本都會出門踏青,回來的路上還會采摘新鮮的艾草,在大門和房門上,取個祛病消災的好兆頭。
這天大人們的活基本就是煮粽子、蛋、艾草,掛彩紙疊的小燈籠,但孩子們卻還有其他的活。
天真的孩子們堅信,只要自己疊出足夠的紙船,并在端午的太升起之前順著水流放走,那麼他們今年許下的愿,就一定會實現。
往年林家的孩子都是用還在上學的大孩子用完的本子折紙船,意思意思折幾只放放也就算了。
但是今年日子好了,孩子們許愿的“野心”也就膨脹了起來。
這愿越大,要給亮珠鎮那位守在河里的老龍王的“貢品”自然也就越多。
小五覺得自己今年有很多愿,所以得多收集一些廢紙,疊小船,收買收買東大河的老龍王。
“折紙船呀!”于靜姝拉著林芝的小手,“姐姐帶你一起折好不好?”
……
半個小時后,于靜姝看著院子里的一堆小孩,眨了兩下眼睛,有點不明白,自己本來只是帶著芝在院子里折紙船,怎麼一來二去的,村里的小孩就都跑到這圍觀來了。
其實是于靜姝手巧,這種和手工有關的東西,就罕有不會的,村里的孩子折的都是元寶船,雙排船,再多的花樣也就沒有了。
可是同樣的紙到于靜姝手里,出來的花樣就特別多。
烏篷船、帆船、舢板船、貢多拉船、獨木舟……甚至還有造型最復雜的龍船。
有的船上還裝飾著于靜姝隨手折的紙玫瑰和百合,村里的孩子們看著,都稀罕得不行,紛紛回家拿了紙,過來跟著一起學。
霍旬提著一兜子冬棗過來的時候,也被這一院子的小孩驚得愣了一下。
反而是孩子們一看霍旬來了,學折紙船的興勁兒一下子就去了一大半。
沒辦法,像霍旬這種人高馬大,平時又嚴肅的年輕男人,孩子們在村里遇見了都有點打怵。
畢竟這年頭揍小孩都不怎麼有人管,村里那些皮猴一看見霍旬這樣的,就會下意識地老實不。
正好飯點也快到了,一群孩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趕跑回家了。
幾分鐘的功夫,愣是走了個干干凈凈,搞得好像是被霍旬攆走的似的。
連霍旬自己都尷尬地了臉。
他在村里有這麼嚇人嗎?怎麼小孩兒看見他都逃跑了?
平時驚蟄和軍也沒這樣啊!
于靜姝忍著笑,從背后推了霍旬一下,“先進屋吧!對了,你從哪弄來的冬棗?這個季節也不是冬棗結果的時候呀!”
“去縣里送貨,到一個轉業的老戰友回家探親,說是他分配的地方有農學院的大學生,在研究扣大棚,還嘗試種了幾顆棗樹,他看著新鮮就買了一些回來,見我就分了我兩斤。”
于靜姝看著霍旬,心里也有點納悶。
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霍旬三天兩頭就會給他帶一些從外地搗騰回來的水果,簡直勤快的過分。
水果最多的時候基本是盛夏和秋天,這個時候水果不好買不說,價格還貴。
而且于靜姝自己又有空間,里面的水果品質比外面賣的好多了,也不太想霍旬每天忙著任務,還東奔西跑地給弄這些東西,于是說道:“以后你見水果,順路的買點就行,不用特地心這些。”
霍旬聽了,眼可見的有點失,“我買的這些對你不起作用嗎?”
說得于靜姝一腦門問號。
不起作用?這是什麼修辭手法?
水果能起什麼作用啊?又不是仙丹。
以為霍旬是在求表揚,于是仰起臉笑著說道:“有用啊!我今天正愁買不到這個呢!”
霍旬松了口氣,心想總算沒白忙。
然而等到下午的時候,他才意識到于靜姝說得起作用是什麼意思。
于靜姝坐在廚房里,拿著一把小水果刀,在去核的冬棗表面劃了一道一道的小口,預備用糖水把冬棗做棗。
霍旬一臉茫然地看著于靜姝給冬棗劃口子,心想:
水果難道不應該吃新鮮的嗎?
冬棗要是做餞,不就和鎮里賣得那些杏脯、罐頭什麼的沒分別了嗎?
可是阿姝平時確實是熱衷于吃新鮮的水果和蔬菜……
一時間,霍旬也有點懷疑自己的猜測到底對不對了。
于靜姝看霍旬就在一邊干站著,鼓著小臉沖他說道:“手酸。”
霍旬回過神來,立刻把東西接了過來,“我來吧!”
也許是阿姝怕暴,才有意這樣做的吧!
霍旬看了于靜姝一眼,最終什麼也沒問。
如果阿姝真的像那個白秋雨所說的,不屬于這里,那麼會害怕真相暴,害怕被別人用異樣的眼看著,也是正常的。
想到這,霍旬的思緒鬼使神差地拐了個彎。
如果阿姝真的是妖,那會不會需要男人的那個……咳……氣?
這時候于靜姝突然驚呼一聲,“霍大哥,你流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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