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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空間:糙漢的穿書嬌氣小知青》 第240章 灶前夜話

“想好了,就要一百斤。”于靜姝不假思索地說道。

因為于靜姝是副業隊長,平時帶隊上工,雖然副業隊人數沒大隊長那麼多,但工作質是一樣的,都是十分心的活兒,所以于靜姝和大隊長一樣,每天都是十二工分。

方小檀每天是十工分,和于靜姝一起,一個能分四百多斤快五百斤糧食,一個能分五百四十斤的糧食,加起來總共有一千斤出頭。

不過這些說的都是糧,就是那種干的苞米棒子,實際真的分糧食的時候,大家也不可能全都要苞米,一點別的都不換。

一般都是苞米分的最多,其次有一些地瓜,然后就是大米、白面、黃豆這些細的糧食。

其中最不值錢的就是地瓜,曬干的三四斤也才能換一斤細糧,而且人家還未必愿意換。

如果是苞米面,大概兩斤可以換一斤細糧。

至于為什麼城里苞米面一二一斤,普通面八一斤,到了鄉下卻得溢價換,歸結底是因為細糧,并不是等價換就能換到的。

同樣的況要是放到黑市,恐怕還要再黑一兩倍。

于靜姝心想大米打得細不細,不仔細看也看不出來,可是面細不細,從上就能區分出來,于是就和方小檀商量,多換點大米,換點面

省得以后往里面摻空間作的時候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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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再換點黃豆吧!上次汪嬸子送過來的小豆腐就好吃的,我聽說就是用泡好的黃豆磨出來的,還不像豆腐那麼麻煩。”

“那就換三百斤的大米,五十斤白面,再換七十斤黃豆,剩下的換點紅薯放在地窖里,等冬天烤著吃。”

兩個人合計完了,霍旬也開著車趕過來了。

幾個來回把于靜姝兩人和老薛家的糧食一起放上后車斗,就開車拉著于靜姝和方小檀一起回了老薛家。

驚蟄瞪著眼睛在院里等著,看見換回來的苞米不多,才暗自松了口氣。

晚飯過后,于靜姝守在灶坑前面,坐著個小板凳,看著火炭里埋著的地瓜,轉頭試探地問霍旬,“霍大哥,你最近有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東西?”

霍旬有些意外地看了于靜姝一眼,“怎麼突然問這個?”

“這個嘛……你過幾天就知道了。你先回答我的問題。”于靜姝表狡黠。

“想要的東西……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霍旬眼中閃過一笑意,“結婚證算嗎?”

于靜姝抬手拍了一下霍旬的手臂,“哎呀!我跟你說正經的呢!現在沒有,那以前呢?有沒有特別想要的東西?”

“以前倒是有,只是過了那個年紀,也就不想要了。”

灶坑里火炭反的紅映照在霍旬的臉上,讓人一時看不他這時候的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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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旬的一條直線,眼睛里有憾也有懷念,只是這些緒都很淡,并不會太過影響他現在的心

自從和阿姝在一起之后,以前那些不愉快的事,就像煙一樣漸漸遠去了。

如果可以選擇,他當然也希有個幸福的年,但如果年的遭遇,奠定了他與阿姝的相遇,那麼他也心甘愿承過去的痛苦。

畢竟如果沒有參軍,他就不可能被李封疆賞識,更不可能早早地認識于靜姝。

霍旬盯著炭火出了會兒神,回過神來發現于靜姝還在看著他,于是說道:“如果非要說的話,我十三歲那年,還是我媽能回來看看我,給我做一碗長壽面的。”

于靜姝把這句話記在了心里,隨即想起白天聽村里嫂子說的話,便問道:“霍大哥,你還記得你媽媽的樣子嗎?”

“記不清了,走的時候我還太小了,只是偶爾做夢,偶爾會夢見一個瘦高的人,覺應該是。”

“我聽村里人說,你長得很像你母親。”

“或許吧,不過村里人很在我面前提起這些。我小時候還會躲在別人家窗底下,聽他們議論我父母,后來漸漸大了,覺得這麼做沒有意義,就沒再關注過他們的事。”

“你想起的時候,會覺得怨恨嗎?”

霍旬聽見于靜姝的問題,笑著搖了搖頭,“那倒沒有,我連到底是失蹤了還是和別人私奔了都不知道。霍玉海和趙娟就打我,還不給我飯吃,我厭惡他們理所應當。但對我媽……我更多的是不解,因為我對的過去幾乎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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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靜姝這時用燒火把灶坑里的烤地瓜翻了出來,臥在旁邊的草木灰里晾著,轉過頭看著霍旬,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找到,去見一面,親口問問?”

“以前想這麼做的時候,沒能力去找,后來有能力了,反而不在意這件事了。而且我想應該也不想見到我,否則也不會托別人來看我,自己卻二十幾年也沒回來一次。”

說到這,霍旬有些探究地看向于靜姝,“是不是有人和你說什麼了?你今天晚上吃飯的時候,就很不對勁。”

于靜姝有點心虛地瞄了一眼霍旬的表,“就是閑聊的時候提起你從前的事了,而且村里人今天也提起來,說你很小的時候,有一個人特地提著東西去看過你。”

霍旬其實對于過去的事,沒有于靜姝想象得那麼敏,只是從前的記憶大多是不愉快的,所以很提起罷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確實有這麼一個人,那時候太小,的我也記不清了。只記得說代替我媽過來看看我,說我媽也有苦衷,讓我不要恨。”

后來再也沒有來看過你嗎?”

“其實后來又看過我一次,只不過不是在村子里,是在鎮里的火車站。我去當兵那年,家里什麼都沒給我準備,師父在這方面又不細心,到了火車站手里也沒拿多東西,還是提過來一兜子用品讓我帶走。我問住在哪里,以后好把錢還給卻沒有告訴我,把東西塞給我,就急匆匆地走了,好像生怕我追問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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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村里人說,三十多歲才結了婚,丈夫似乎年紀很大呢!”

霍旬聽見這句話的時候,神有了些變化。

“是嗎?”

他本以為那次那個人的表現,是怕自己一時善心被別人家的孩子纏上,現在看來,好像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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