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了半天,下午的時候,霍旬還是去問了通電的事。
因為畢竟是在城里,拉電線比較方便,加上這時候的電也不如后世那麼多那麼復雜,多數只是為了用電燈照明,所以四合院里很快就通上了電。
于靜姝和霍旬還沒有打算好要不要添置家電,所以通電的時候,只是簡單地裝了電燈,在以后可能放置電的地方弄了電座。
這時候還沒有電表之類的東西可裝,居民用電一般都是在附近的電費公告欄上公布的,誰家用了多電,跑到公告欄那一查,再去繳費。
除此之外,霍旬也很快解決了水泵的問題。
兩人把家里最基本的事辦完了,這才去了大柵欄,采買用品。
霍旬陪著于靜姝買東西的時候,就聽見于靜姝小聲嘀咕,“什麼時候能買汽車呀……現在公車線路又不多,地鐵也才試運行,自行車太慢,托車我又騎得不好……”
“買汽車?”霍旬有點驚訝地看了于靜姝一眼,說道:“汽車都是共有財產,咱們在軍區的專車也只是派來給咱們用的,想買是買不到的。”
“現在有進口的托車,汽車還會遠嗎?”于靜姝笑嘻嘻地說道:“汽車之所以不賣給普通人,無非就是太貴、太不好運輸。要是以后運輸條件好了,或者大家伙兒都有錢了,買汽車就會和買自行車一樣,變很普通的事了。”
霍旬有點懷疑那一天恐怕還要等很久,解決不了于靜姝眼下的苦惱,于是說道:“如果是托車的話,想買還是能買到的,只是需要等一段時間。”
于靜姝點了點頭,“我新訂單的尾款還沒到呢,沈那邊的僑匯券這邊也用不了,等拿到這邊的僑匯券,再去買也不遲。”
眼下于靜姝的主要活范圍已經不僅僅是部隊大院了,哪怕上學來回的路程不是特別遠,可北京城這麼大,不買通工肯定是行不通的。
而且霍旬出來上大學期間,可以說是減對部隊的貢獻了,這期間讓他們兩個再申請占用一輛汽車,能不能批是其次,于靜姝也覺得不好意思。
所以兩人商量了一會兒,決定過段時間去買一輛托車。
至于剛開學這陣子,就暫且湊合著走路和坐公吧!
因為沈和北京穿的樣式有些區別,于靜姝和霍旬逛大柵欄的時候,便特地去瑞蚨祥買了布料,又在大柵欄百貨買了一些瑣碎的東西,這才往回走。
回來的路上,于靜姝想起秦素云前陣子說會寄包裹過來,就去郵局問了問。
結果一問,包裹暫時還沒有,信倒是有一封。
于靜姝把信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神變得有些古怪,“是方叔叔寄過來的。”
所說的方叔叔,自然就是方小檀的父親方宏毅。
按理說,方宏毅和于靜姝不是一個輩分,又不像李封疆和于靜姝那麼悉,應該不會單獨給于靜姝寫信,但偏偏于靜姝到了北京,收到的第一封信,竟然是他寄的!
霍旬也覺得這事兒有點奇怪,便有些不確定地說道:“可能是方小檀要辦婚禮了?”
“不可能,小檀姐要是決定結婚了,肯定第一時間就會告訴我的,現在他們都知道咱們在北京了,怎麼咱們在上海的時候不講,這個時候卻突然說結婚的事呢?”
于靜姝也拿不準這封信到底是怎麼回事,把信揣進大口袋,轉頭對霍旬說道:“先回家,回去再看看是怎麼回事。”
到家的時候,霍旬一邊拿鑰匙開門,一邊說道:“看來家里還得裝個電話,不然親戚朋友有什麼急事,也通知不到。”
于靜姝進屋摘了手套,這才把信封打開,讀起了里面的信。
知道方小檀和莘學儒報的也是北京的大學,而且從上海走之前,方小檀就和說好了,等來的時候要借住在這里。
兩人說這事的時候,方家人也在場,于靜姝實在想不到,方宏毅寫信過來,還能再叮囑些什麼。
然而看完信之后,于靜姝就知道這封信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了。
“看來方家和莘家已經商量完結婚的事了。”于靜姝抬頭看向站在自己邊的霍旬,“小檀姐這學期應該還不會辦婚禮。”
“信里說婚禮的日期了?”
“沒有。”于靜姝促狹地笑了一下,晃了晃手里的信紙,“方叔叔這人說話還含蓄的,說小檀姐和莘學儒是借住在這里,不用特地給他們安排一個院子,讓我們放心把東西廂房租出去,讓他們倆一個住在東耳房,一個住在西耳房就好。”
四合院的正房一共是五大間,除了中間待客的堂屋之外,東西兩邊各有一個比較大的臥室和一個書房,再往兩邊,才是比正房矮一些的房間,因為遠遠看著像是兩只耳朵,所以才做耳房。
這兩個房間肯定不如廂房大,但因為在正房的兩端,所以各有一個和廂房臨近的小院,方小檀和莘學儒一人住一個耳房,其實就相當于住在兩個不同的院子里。
這樣一來,兩人自然就不可能背著別人做點什麼小才能做的事了。
所以于靜姝才說這兩人這學期應該是結不了婚。
等方小檀來的時候,果然驗證了于靜姝的猜想。
“我這個房間,是不是我爸建議你安排的?”方小檀沒好氣地跌坐在床上,氣鼓鼓地說道:“本來我們倆就沒打算住一個院子,我爸這麼一說,說得好像我和莘學儒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
“你們兩個畢竟都談婚論嫁了,叔叔又不在北京,擔心也正常。”于靜姝給方小檀沖了杯,說道:“作為父親,他肯定是怕你吃虧的。說句不好聽的,萬一真發生了類似的事,就算莘學儒和他爸媽不說,他家里那邊的親戚,也難保沒有人說你閑話。”
因為鮮牛比要難買得多,于靜姝近來在其他人面前,都是用工坊里的沖牛喝。
這樣既能喝牛,又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方小檀也只是抱怨一句,聽了于靜姝的話也沒反駁,而是一把抱住于靜姝,說道:“阿姝,我們兩個又能一起生活啦!你結婚這半年多,我都想死你啦!”
兩句話,說得門外兩個男人的臉都黑了。
霍旬和莘學儒對視一眼,埋怨的緒都很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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