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蝴蝶:“……”
為什麼他覺得云韶已經在白禹猶豫的第一時間,就以為他是在抗拒,所以直接放棄了呢?
花蝴蝶看著面前這位溫潤俊的白劍修,就連他糾結憂愁的模樣都分外優雅,心底沒來由升騰起了一幸災樂禍。
拒絕還好,如果白禹真對云韶的轉變了,想和試試了,那后果就有點好玩了。
但是沒辦法,上的事誰又能說得準呢。
不過大家都是心有大道的修士,最重要的可不是。
所以就算后果兩個人在一起后又破裂了,也不會真的鬧翻,最多關系稍微冷下來。
花蝴蝶也猜不準,所以他并不準備多說什麼,反而給了他一個建議。
“你既然不清楚,可以自己去尋找啊。”
見白禹滿臉茫然,花蝴蝶嘖了一聲:“你不會以為這事兒靠著自己隨便想想就能想通吧?”
“我的建議呢,就是你最好去云韶邊一段時間,真正心的覺如果來了,那會洶涌的讓你無法忽視。”
“再者,我們雖然沒有吃過豬,但總是看過豬跑的啊。”
他們邊可不就是有一對神仙眷麼。
蕭婳笙和談懨之間的,一路走來,雖然不是那種天熱烈黏糊的狀態,但是有時候大家都能意識到,他們之間那種別人不進去的氣場。
這玩意花蝴蝶從來不,因為深知這玩意的復雜。
總的來說,得需要白禹這個當事人自己去會。
白禹愣了愣,也沉思了許久,覺得這想法也對。
畢竟日后,如果他真的對云韶無意,得越早告訴才好。
想到這,白禹頓時認真的起拱手道謝,然后就優雅的轉離開了。
花蝴蝶看著他的背景,笑了一聲:“這貨就算日后真的親了,估計也是這幅模樣吧。”
……
白禹修的劍道是問心道,這一道并不像是無道一樣需要封心鎖。
但白禹在此之前還真的從未想過這一回事。
直到被云韶表達了心悅之,白禹才想過好好考慮。
不過他到底是個劍癡,走著走著,又開始想著自己的劍道了。
雖然現在的他的問心劍道之路,幾乎已經到頂了。
但是大道是無上限的,劍道也是。
就好像談師祖如果將實力制在和白禹同樣的水平線上。
但是他的劍法依舊是打不過談師祖的。
這就是白禹在劍道上的差距,他要走的劍道,還沒有盡頭呢。
想著想著,他又找了個地方練起了劍,酣暢淋漓后,就繼續趕路。
沒錯,白禹正在趕去云韶的地盤,但是他為一個劍癡的鋼鐵直男,沒有意識到自己這行為有什麼不對勁。
一個月后。
白禹停在了一高山上盤膝打坐。
他前幾天突然又想到了一個劍招,剛又練完一次劍,此刻正在調息。
如果不是突然想到了云韶,他還真忘掉了自己這是來干嘛的。
想到這,白禹嘆息的睜開了眼,苦惱的撓了撓頭。
他這是不是真的對云韶沒意思啊。
就在這時,悉的氣息傳來,一道清脆的聲傳來:“咦?老祖你怎麼在這里啊?”
白禹一愣,轉頭看去,白姝的形出現,上掛著各種三界的小玩意,手里還拿著一顆靈果啃著吃,一看就是游歷的途中回來了一趟。
他還沒來得及問怎麼就回來了,就意識到了什麼,疑道:“老祖??為何你會喊我老祖?”
之前可從未這樣喊過。
既然白禹這樣問了,白姝也不避諱道:“我一直沒告訴你我是從哪個異世界來的。”
“恐怕你也不知道,我就是你的直系后代吧。”
白禹震住了:“什麼?直系后代?!”
他可從未有過什麼兄弟姐妹,甚至可以說,他生來就沒有父母,在風云學院之前,可都是孑然一人的。
所以白姝口中的直系后代,不可能是白禹某個親哥哥或者親姐姐之類的后代。
這麼想來,白禹之前一直覺得他和白姝總有種特殊的脈親近,并非是來源于白姝是他劍靈的原因,而是因為他們本就有緣關系?!m.x.com
白姝好笑的看著他瞳孔地震的模樣:“沒錯,我們白家的老祖就是你啊!”
主要是白禹這個人太親和了,所以白姝也不會有什麼距離,所以就算對方是的老祖,也很輕松的直接在他旁邊坐了下來。
啃了口果子,白姝還模糊不清道:“說句實話,在了解老祖你后,我一直好奇你的媳婦兒到底是誰啊,不然怎麼就擁有了后代了呢。”
“但是你渾都散發著注孤的鋼鐵,再加上一些事兒耽誤了,所以我就忘記打聽這件事了。”
“不過現在看你這麼愁眉苦臉的,一看就是為所困吶,不知是哪家姑娘惹得我們老祖這麼苦惱啊?怕不就是未來的祖吧!”
天知道白姝只是隨口的調侃。
結果白禹面微變,整個人都不自然了起來。
白姝:“……?”
白姝頓時支楞了起來,果子也不啃了,目灼灼的盯著他。
白禹張了張,無奈道:“我是真不知道你的……祖是誰啊,但是最近,確實有點事……”
說實話,雖然他對于自己的‘直系后代’沒有什麼真實。
但白姝如果真的是他后代的脈,那麼他一個長輩和小輩聊起自己的,實在是讓人有點尷尬。
不過白姝好歹是現代人,再說了八卦是人類的天,可不會給白禹轉移話題的機會。
所以白姝干脆大大方方的坦詢問,就當是朋友一樣的看著他,讓他不必拘于輩分。
果然,很快白禹就嘆了口氣:“是有個姑娘與我……訴說了心意。”
他沒法說出云韶的名字,這是對的不尊重。
結果白姝眼珠子一轉,突然眼睛一亮:“是云韶姐姐對吧,那個面癱小!”
白禹:“……”
白禹很艱難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白姝害了一聲:“我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平時除了和老祖你一起戰斗以外,就會各種觀察這個世界還有你的伙伴們。”
“自然不難發現,所有伙伴中,就只有云韶姐姐對你有意思。”
“不過對你的藏得很深,或者說很不明顯,也許是對你的不深。”
“所以我也就沒多說什麼。”
畢竟在現代,像這樣好的男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很正常。
但是白禹卻愣是不自然的紅了耳尖,就連白姝都看出來了。
這真的是……
白姝看到他這不知道在想什麼玩意的純樣子,愣了愣,突然樂出了聲。
說句實話,以閱言小說無數的經驗來看。
這樣的男人,最容易——自我攻略!
他們會各種腦補,明明人家姑娘本沒那意思,他們就自我腦補完了一套邏輯鏈,自以為姑娘們他們骨。
當然,前提是這個男人確實優秀,那才是萌點,不然就是純純的普信男了。
白姝輕咳一聲:“所以你現在是想不明白自己對云韶姐姐的是嗎?”
白禹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花非花建議我在云韶邊待一段時間,可能容易想明白。”
白姝:“噗——花非花是誰?”
白禹迷茫片刻,不明白這名字有什麼搞笑的,卻還是遲疑道:“師妹稱他為花蝴蝶。”
白姝:“……我以為他就花蝴蝶!”
白禹哭笑不得。
科打諢的幾句,徹底讓他放松了下來,也冷靜了下來。
白姝便
切正題:“你確實可以去云韶姐姐邊,但是之前你就沒往這回事上想,現在打破了那個窗戶,所以你要想好,你要是真的去云韶姐姐邊的話……”
到時候不管云韶姐姐做什麼事兒,他恐怕會往自己上腦補,并且在自以為好喜歡他的‘邏輯鏈’中,不知不覺的對觀察越來越多,反而更容易喜歡上對方。
白禹還在等的話,結果發現說著說著突然不說話了,頓時滿目疑。
白姝覺得不能讓白禹為一個上帝視角看待整件事,那樣對云韶姐姐也不公平,不如讓他們自然的發展吧。
輕咳一聲:“這樣吧,其實還有個更簡單的方法,就是一個問題。”
白姝覺得自己還是推一把,便道:“假如云韶姐姐邊出現了另一個優秀的男人,并且對云韶姐姐告白了,你會如何?”
白禹頓了頓,溫潤的眉眼平和,嗓音緩緩道:“這是個假設,沒有發生前,一切都是未知。”
“畢竟,現在的我不能替未來的我回答任何事。”
所以這個問題,他沒法回答。
白姝:“……”好家伙,不愧是他們白家老祖,還真是自有一套邏輯,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個辦法失效的。
“那你還是親自去吧。”
白姝不準備管了,雖然很有興趣,但是人家兩個人,外人摻和指不定會出什麼岔子呢。
萬一云韶姐姐不是的祖,而貿然撮合云韶姐姐和老祖,那麼未來的就不會存在了,悖論這個問題,沒法解答。
白姝準備告辭,回來一段時間,還想要回三界玩玩呢。
畢竟在天界待得時間雖然不短,但是還沒有玩夠,尤其是一些漂亮的小哥哥都沒看夠,雖然隨著時間越長,越來越發現天界那個天帝纖塵雪,整個人就是一個一肚子壞水的斯文敗類,心機深的嚇人,導致都沒有對他那張臉的癡了。
可以說,完全從一個非常淺的人變了一點點淺的人。
但是白姝想準備走,就突然想到,剛到這邊的時候,就看到他們老祖那修煉的模樣,就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白姝無奈之下,只能親自催白禹去找云韶姐姐,表示不可在半途中停下來就想著練劍了。
越拖越不尊重云韶姐姐。
白禹也恍然,忙充滿歉意的起隨著白姝離開。
路上,因為看白姝無聊,白禹便也好奇的詢問了白姝那個時代的事。
白姝表示他們那個時代真的是個和平時代。
像他們白家那樣的,表面上就是個在商界混的富豪,沒什麼修劍了,畢竟沒啥用。
白姝還和白禹普及了他們那個時代的熱武,大炮核彈之類的,不需要修士就能發出很強大的暴擊。
這讓白禹嘖嘖稱贊,卻也很喜歡那個時代:“你們那個時代真的是很朝前了,百姓們都和平生活,壞人也都會被府抓住關起來到懲罰。”
所以白家的劍道才會越來越沒落。
但這也是好事,至這代表百姓的命都能有保障。
“不過……”
白姝想了想,還是道:“我在現代認識一個很特殊的姑娘,那姑娘真的很牛,讓我印象深刻。”
“我認識的時候,才十來歲,明明看起來是個非常漂亮致的仙,一公主泡泡,真的,貌毫不輸于婳婳,甚至是不同類型的絕世。”
“可就是那個看起來纖塵不染的仙,在遇到壞事的時候,整個人的氣場極為攝人。”
“當時有拐賣人口的犯人盯上了,我也是路過看到的,結果當時那個樣子,真的,如果不是法制世界,如果不是還是個孩子,我甚至以為會笑瞇瞇的掏出刀漫不經心的砍了那個壯碩人販子,愉悅的將他一刀刀的分尸了。”
不騙人,那姑娘當時的狀態,真的給一種愉悅犯的恐怖覺,有那麼一瞬間,真的能從那小仙的漂亮的瞳仁里看出扭曲黑暗的惡意,惡魔似的,完全就像是一個反社會恐怖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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