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正如鎮北侯所猜測的,並不太平,隻不過這一次林曉曉和謝蕭然可是做足了萬全的準備,不說鎮北軍的一千將士,就是他們自己帶來的暗衛,還有林曉曉從細雨樓找來的殺手。
瑞王派來的那些人,別說殺人滅口了,就是想要靠近囚車都不太可能。
綏不是沒想過要自盡,隻是屈二將軍和林曉曉他們就是防著他這一手呢,怎麽會這麽容易就讓他死了,幾乎無時無刻,都有人在馬車上守著他。
別說自盡了,就是綏今天眨了幾次眼睛他們想知道都可以。
行至半路,綏也放棄了抵抗,特別是在接連到兩波殺手之後,綏也心如死灰了。
“我要見太孫殿下。”綏忽然對看守他的士兵說道。
士兵隻是盯著他,冷哼了一聲:“我們殿下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之前我們殿下問你,你什麽都不說,現在知道怕了?”
綏不語,隻是重複:“我要見太孫殿下。”
士兵直接賞了他一個大白眼:“想的倒是。”之後無論綏怎麽說,就是不再開口,隻是盯著他防止他自殺。
等到接班的時候,這士兵從馬車上一下來就直奔謝蕭然和林曉曉的馬車了。
“殿下,綏要見您。”士兵低聲稟報。
這自然是在謝蕭然的意料之中,綏被抓,還指瑞王能夠救他,結果卻等來了瑞王的殺手,這人恐怕心中早已經對瑞王失去了忠心。
像綏這樣的人,最是兩麵三刀了。
“先別管他,再晾他幾天,對了,繼續找人嚇他。”謝蕭然淡淡道。
士兵秒懂,行了禮就下去休息了。
雖然瑞王確實派了殺手來殺人滅口,但是吧,也不知道是不是瑞王現在氣數已盡,或者是這一世沒了蕭家的支持,瑞王已經有心無力了,反正羅剎盟這次來的殺手很。
見打不過他們,就跑了,畢竟這裏可是有細雨樓那些高手,同樣是殺手組織,羅剎盟的人現在已經完全沒了脾氣,惹不起,總躲得起。
至於綏看到的剩下的那些殺手,全都是謝蕭然讓鎮北軍假扮的。
為的就是在回京之前,催活綏的意誌力。
沒想到這才幾天,綏就已經堅持不住了。
大約還有七天進京時,綏終於撐不住了,哭著喊著鬧著要見謝蕭然,因為他很清楚,如果再見不到謝蕭然,等他進了京,就徹底的沒有機會了。
在當天落腳的驛站,謝蕭然讓人將綏給帶了過來。
一路上的顛簸和折磨,讓綏現在整個人憔悴不堪,早已沒了當初頭大耳的模樣,瘦下來的撐不起那皮囊,看起來鬆鬆垮垮的。
頭發繚,眼神渙散。
“大人,聽說你要見本殿下。”謝蕭然坐在主位上,修長的手指端著茶杯,一下又一下的撥弄茶碗蓋,神自若。
綏看著這樣的謝蕭然,曾幾何時,他也是這般坐在主位上,掌握著別人的生死。
“殿下,罪臣想與殿下做個易。”到底是之前的一方霸主,綏一開口便試圖拉平他和謝蕭然的位置。
謝蕭然撥弄茶碗蓋的手一頓,冷冷的笑了笑,看向他,眼神冰冷:“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本殿下做易?看來大人是不想好好說了,來人,送大人回去。”
綏一聽,臉立馬就變了。
“殿下,不,請給罪臣一個機會。”想到自己的兒子,綏重重的磕了幾個頭,隻求謝蕭然能聽他說完。
這一刻綏才發現,他早已經不是之前高高在上能和鎮北軍談條件的北城太守了,他現在隻是一個即將被死的階下囚。
“殿下,罪臣知道錯了,請殿下再給罪臣一個機會。”綏匍匐在地上,語調都帶著哭腔。
謝蕭然將茶杯放下,隨意的擺了擺手,靠近綏的邵泗等人立刻就退到了半邊。
綏沒被帶走,才徹底的鬆了口氣,而且他心裏也很清楚,自己已經沒了資格談條件,到了這個地步,他隻能說了。
“殿下,都是瑞王指使罪臣這麽做的,他想要你死,想要這天下,所以才讓罪臣想辦法毀掉鎮北軍,讓你失去鎮北軍這個最強大的後盾,殿下,罪臣也是被無奈才這麽做的。”
謝蕭然聽了他這個話都覺得有些好笑。
“被無奈?”謝蕭然語氣冰冷滿是諷刺的笑了笑,從座位上起來,慢慢踱步到了綏的近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三年前,你故意拖延朝廷送來的糧草,又與北蠻合作,試圖用計害死我外祖父,準備治他一個冒進之罪,若不是蕭家及時出手,本殿下極力阻攔外祖父出兵,恐怕三年前你的目的就已經得逞了。”
謝蕭然一字一句的說道,眼睛一直盯著綏,並未錯過他的任何一個反應。
在自己說出這番話之後,果然綏臉上的神都變了,瞳孔放大,寫滿了驚恐。
綏確實是在害怕,三年前的事,他明明做的天無,而且鎮北軍也本就沒有中計,在蕭家出手,他看出況不對之後立刻就把糧草送到了軍營。
當時就連鎮北侯都沒看出破綻,太孫殿下又是如何得知他的計劃的?
難道,這麽多年,這個太孫殿下早就已經防上他了,他的一舉一,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了嗎?
若真如此的話,那他是什麽時候開始部署的,又是什麽時候知道自己和北蠻有聯係的,又是為何能忍到現在才將他抓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就憑這份沉穩,瑞王就本不可能鬥得過他啊。
想明白的綏渾都在抖。
謝蕭然看到他這個反應就知道了,自己真的猜對了,上輩子就是綏勾結了北蠻人,害死了外祖父一家,害的屈家背上了罵名。
他極力的控製住自己藏在袖子裏的手,沒有當場將綏打死已是極限。
“本殿隻問你一句,鎮北軍的叛徒,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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