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七天,春花兄弟幾人都在地上忙活,終於在四月二十的時候將所有的瓜苗都栽上了。
除了家裏附近的幾畝地,嫿嫿還買了周圍的幾畝沙土地來種瓜。
這種土質的地,幾乎是種什麽都不見什麽,嫿嫿開口要買地的時候,裏正大手一揮,還附帶送給後山的一片竹林。
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賀家最近的大作,賀蘭村眾人基本都看在眼裏。
雖然不知道人家在沙土地裏栽的是什麽,但是沈氏有錢了,又是買地又是請短工幫忙種地的事兒,作為村裏人,沒誰不知道的。
飯桌上,嫿嫿看著幾個明顯都曬黑了的孩子開口,“快點吃,今天吃完飯你們都早點休息,明天不用早起,好好睡一宿。”
說完看著狗蛋的嘟嘟的小臉蛋,“娘明天去鎮上一趟,再給你們買點零兒回來,順便看看有什麽營生是我們現在能做的,雖然家裏現在有點錢,但是我們也不能坐吃山空。”
嫿嫿說完看著春花,覺得有必要讓春花首先立起來,我作為長子,帶個好頭,後麵的事才會順利一些。
“娘,我們聽你的,你說怎麽做我們就怎麽做。”
春花覺得他自己比較老實,雖然腦子不笨,但他很多事都沒有娘想的周到,所以聽娘的準沒錯。
“娘,我們也是,都聽你的。”
幾個小弟也是一臉的讚同。
嫿嫿聽著兒子的話,算了,就這樣吧,時間還長,改變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
“行,那就去洗洗吧,河裏邊的水也沒那麽涼了,洗完了早點回來睡覺。”
“娘,我還沒洗碗呢。”秋月吃完最後一口飯,才想起來今天到他洗碗了。
“今天不用你洗,娘來洗,你們早點休息。”
嫿嫿接過秋月手中的碗,拿起來就去了廚房。
兒子嘛,偶爾也是要哄一哄的。
畢竟種瓜這件事他們就做的不錯。
飯桌上的秋月,著娘對他的偏,對著哥哥弟弟好一頓炫耀。
咧著,笑的一口大白牙藏都藏不住。
“走吧,洗澡去。”
春花雖然累的不想,可是一想到秀秀最近不嫌棄他腳臭,也不說他一汗味兒熏的睡不著之類的話了。
還是撐著疲勞,帶著弟弟們去了河邊。
嫿嫿躺下的時候,冬雪跟狗蛋的呼嚕聲已經此起彼伏了。
兄弟幾人鼾聲如雷,震的嫿嫿都快失眠了。
想了想,還是進了空間,一路走到了儲藏室後麵的大倉庫,裏麵全部是做小吃的材料,可馬上就到夏季了,這翅之類的也不頂用啊。
直到走進小庫房,看著裏麵一袋袋的白涼跟仙草時,腦海中靈一閃,眼前瞬間浮現出各種果飲,茶,冰,還有一些昔之類的東西,這可是男老都喜歡的呢。
嫿嫿眼睛盯著白涼,一個絕妙的主意從腦海中誕生。
可以做冰賣啊,再加上一些佐料輔助,絕對是夏日的款飲品。
反正空間裏的東西取之不盡用之不竭,放著也是放著,盡其用不是更好嘛。
嗯,就這麽愉快的決定了,明天去鎮上考察一下市場,看看有沒有飲料之類的,也可以模仿一下。
嫿嫿想好了夏季要做的生意,這才洗了澡吹幹頭發,換上睡從空間裏出來。
如今被原主造的床也被收拾的一幹二淨,能換的換,能扔的扔。
就連床板,都是從空間裏找出來的替換品。
睡在上麵幹淨舒服,雖然跟以前的床不能比,但是比之前的黏糊糊的被褥不知道好了多倍。
想到明天要去鎮上考察市場,嫿嫿心裏還是有點激。
腦海中又規劃了一番即將要做的生意,一陣困意襲來。
伴隨著隔壁兒子的呼嚕聲,嫿嫿迷迷糊糊的快睡著了。
就在此時,賀家牆頭上一個黑影跳了下來,跑去廚房裏將醃製好的野豬拿了兩塊,又把缸裏的半袋子米提上,這才快步走到院牆下麵。
他們就等著這一天呢,賀家的男人們乏得狠了,睡得死死的。
兩個人就算聽到什麽,半夜三更的肯定不敢吱聲。
黑影將手裏的東西往外一扔,連著砰砰的兩聲,野豬跟大米就被丟到了院子外麵。
外麵的人撿起地上的東西,一手提著袋子,一手提著豬,激的跟什麽似的。
他沒想到這東西竟然這麽快就得手了。
“東西到手了,快點出來吧,這會兒差不多該回去了。”
院子外麵的人拿著東西見裏麵的人還不出來,有點著急就催促了他兩句。
“你先回去吧,賀春花兄弟們睡的跟死人一樣,爹做點快活的事再回去。”
裏麵的黑影聽著賀家兄弟們睡的直打鼾,拿了東西原本打算就走的心,又被邪念給勾了起來。
沈氏一個人,肯定拿他沒辦法,等他將給水了,了的男人,賀家的豬還不是著他吃。
越是這樣想,男人臉上的貪婪就越發的一覽無。
“爹,你可別胡來了,賀家可是有四個兒子呢。”
外麵的人知道他爹老病又犯了,孫寡婦那樣的也就罷了,可是沈氏,那可是有四個兒子的。
四個兒子一起哪能拿他爹沒辦法啊。
尤其最近沈氏幹的這些事,哪一件事是簡單的,不說兩孫寡婦丟進尿桶了,就是讓陸家痛快掏銀子這事兒,拿回賀家的家這事兒,就證明這個人不簡單。
不像以前那樣好哄了,他爹恐怕太小看人了。
“行了,難道還不知道你爹我的本事兒,見了爹的家夥事兒,哪個人能逃的過爹的手掌心兒。
再說了,有這樣一個有錢的小娘,你不也跟著爹吃香的喝辣的?”
院子裏的人毫不覺得水個人有什麽了不起的。
“爹,那你小心點兒。”
“好了好了,你先回去吧,別打擾你爹我的好事兒了。”
院子裏的黑影不耐煩的說了句,轉就向院子裏頭走去。
外頭的人似乎也被裏麵人說的心了,提起東西,拐了幾個彎兒消失在了賀家門口。
村裏人家的房子布局都修的差不多,更何況,賀家可是他盯了好久的。
沈氏住在哪裏,幾個孩子都別住哪個屋子,他都打聽的一清二楚的。www.x33xs.com
再說了,他專門挑了日子在他們最後一天幹完活才行,就是預料到他們晚上肯定睡的遲睡得死,也方便他下手。
來人徑直走到嫿嫿屋子的窗外,耳朵聽著裏麵的靜。
聽了半天,除了賀家兄弟們的呼嚕聲,就是遠傳來的幾聲鳥。
這才放心的走到門口,拿起刀子就開始割裏麵的門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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