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盧安等人找到了‘鋼琴小王子’之事,秦政還不知曉。
此刻,他和魏鳴山已經在鄭詩曼、鄭峰的帶領下,重新來到了鄭家莊園之。
看到秦政和鄭詩曼一起進來,鄭元九頓時愣住了。
“詩曼,這是?”
鄭詩曼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釋道:“爺爺,秦政就是魏老的師父,我們要請的人就是他。”
魏鳴山也是點頭道:“不錯,秦師就是我師父。”
聽到這話,鄭元九苦笑一聲。
“原來如此,之前是我眼拙了,冒犯了小先生,還請小先生不要見外。”
秦政淡淡道:“無妨,躺下吧。”
鄭元九依言照做,鄭詩曼不敢再阻攔。
而一旁的鄭峰則是目不轉睛的盯著秦政。
他是知道他爺爺的右手曾花了很大代價,都沒有治好的。
現在秦政準備施針,他倒要看看秦政是真的有醫,還是在這裏坑蒙拐騙。
抱有同樣想法的還有鄭家的其餘人。
如此年輕的秦政,之前還誇下海口,十三針治好老爺子,實在是讓人難以信服。
在場所有人的目全都匯聚在了秦政上。
秦政臉沒有半分變化,直接拿出針囊開始為鄭元九施針。
“嗤——”
一枚枚銀針被秦政拿起,手指撚間直接刺了鄭元九皮之下。
鄭元九的傷勢在於右手,兩種舊傷糾纏在一起,已經深骨髓,極為難治。
對於這種傷勢,懸命十三針乃是不二之選。
十三枚銀針刺鄭元九的右臂,鄭元九隻覺右臂一生機被喚醒,滋養著他整條手臂,那折磨了他十多年的痛瞬間消退。
不如此,他還發現他的右手已經恢複了力量。
之前因為病痛,右臂很鍛煉和吃力,時間一長,這直接導致了鄭元九右邊胳膊比左邊胳膊瘦小了一圈。
可現在,他右手不不疼了,也有恢複的趨勢,不再是之前那般孱弱。
“拿個啞鈴過來。”
鄭元九帶著一激朝著旁人吩咐道。
後者立刻去拿了一個十五公斤重的啞鈴過來。
這種重量是之前鄭元九右手無論如何都不能的重量,但現在,他卻是右臂單臂,直接將啞鈴提了起來。
一抹濃濃的激從鄭元九臉上浮現。
其餘人臉上也是浮現出了一抹震驚之。
“竟然真的治好了。”
“而且,他真的隻用了十三針。”
“這是什麽醫?”
鄭峰也是臉上浮現出一抹震撼:“這不科學。”
他原本以為秦政就是個吹牛的,還等著秦政治不好他爺爺,他回頭暴打秦政一頓。
可眼前的事實,卻是讓他到瞠目結舌。
鄭詩曼也是輕捂小,臉上有著一抹吃驚浮現。
秦政這一手,真的是震撼到了。
“這家夥,竟然真的有本領。”
鄭詩曼直接刷新了心中對於秦政的認知。
而秦政則是臉十分淡然,他囑咐道:“老爺子傷勢剛剛複原,還是不要為好,以免傷上加傷。這樣吧,我給你開一副藥,你吃上一個星期,休養一下,再提重就無礙了。”
鄭元九一聽,連忙讓人遞上紙筆。
秦政唰唰唰的寫下了一堆藥材。
“早中晚各一次,水煎,一個星期可無恙。”
“多謝。”鄭元九鄭重無比地將紙張接過,然後向秦政道:“之前的事是我們鄭家不對,我代表鄭家向你道歉,另外,不知道小先生能不能再替我治一下我孫詩曼。”
他記得上午秦政說過,鄭詩曼手臂被撞了,傷著了經脈,還有偏頭痛,四肢發冷。
如今秦政展現了這般高超的醫,他想請秦政再出手一次。
鄭詩曼也是有些期待的看向了秦政。
秦政眉頭一皺。
鄭元九立刻道:“要是不想治也可以,可以商量。”
鄭詩曼眼中閃過一縷委屈,咬了咬。
秦政搖頭:“我不是那意思。”
鄭元九苦笑:“那是?”
秦政道:“得加錢。”
鄭元九鬆了口氣:“那必須是另外的價錢,保證讓你滿意。”
兩句話談妥,秦政直接準備手為鄭詩曼治療。
而鄭詩曼則是不顧鄭峰等一眾鄭家人詫異的眼神,將秦政拉到了一個單獨的房間。
“到這裏來幹嘛?”
秦政看著房間裏的一張床,古怪地問道。
鄭詩曼俏臉上浮現出一抹紅:“還能幹嘛,當然是治療啊。”
說完,又扭怩地看了秦政一眼,直板上前了一步,將腦袋微微偏向一邊:“現在屋裏就我們兩個,爺爺他們都不在,你這次要哪裏治療,就……就吧,我保證不反抗了。”
說話的時候,鄭詩曼都在輕。
對一個之前都不認識的男人說這種話,鄭詩曼覺恥極了。
而秦政臉上的表則是十分彩。
“誰和你說我要你了?”
鄭詩曼惱道:“之前你給我治小腹疼的時候,不是當著我爺爺的麵的我嗎?還那麽的地方!這次不用了?”
秦政瞪大眼睛,古怪開口:“偏頭痛和你親戚來了,治療辦法又不一樣,你四肢發冷,偏頭痛,胳膊疼,我你小腹也沒用啊。”
鄭詩曼愣住了:“那你怎麽治?”
秦政古怪道:“自然是給你疏通一下經絡,然後再在你腦袋上紮幾針,按個,最後開藥調養。”
鄭詩曼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你的意思是,我本不用避嫌?”
秦政古怪點頭。
鄭詩曼心態瞬間炸,臉上表十分彩。
一想到剛剛力排眾議,毅然決然的帶著秦政單獨進了房間,且不允許鄭家任何人進來時,鄭元九和鄭家其他人臉上古怪的表,就有種想移居外太空的衝。
尤其是剛剛進房間,還和秦政說——你這次要哪,隨便吧,我不反抗。
這更是讓鄭詩曼都有種腳底板摳出三室一廳的衝。
恥。
這太恥了。
“你為什麽不早說?”
鄭詩曼紅著臉質問道。
秦政詫異道:“你也沒問啊。”
“啊!!!我不管,都是你的錯,秦政我和你拚了……”
鄭詩曼紅著臉,直接朝著秦政撲了過去。
半小時後。
秦政和鄭詩曼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鄭詩曼臉上的紅暈依舊有些殘留,不過的心倒是不錯。
經過剛剛的治療,隻覺是前所未有的輕鬆,整個人仿佛都被一團溫水包裹,十分舒服。
而一旁在外等待的鄭峰則是詫異的看了鄭詩曼一眼,疑道:“姐,你怎麽是紅著臉出來的?”
鄭詩曼聽完臉瞬間一冷,惱道:“你是耳刮子吃了?管閑事管我頭上了?”
鄭峰頓時諂訕笑。
鄭詩曼冷哼一聲:“爺爺呢?”
鄭峰道:“爺爺早就在等你們了。”
他指了指會客廳,直接帶著鄭詩曼和秦政一起朝著會客廳而去。
廳,鄭元九看著鄭詩曼出來,笑著問道:“怎麽樣,好了嗎?”
鄭詩曼神氣的對著秦政比了比拳頭。
“我覺我現在一隻手就能把秦政揍飛。”
鄭元九一笑:“不得對秦先生無禮。”
說完,他向秦政,拿出了一疊寫滿字的紙張。
“大恩不言謝,這是我們鄭家旗下一個產業的權轉讓合同,它是一個車行,公司價值大概在兩千萬左右,在你在替我孫治病的時候,我讓其他人將權轉讓了出來,不知道把這個當做我的診金,你是否滿意?”
秦政接過合同一看。
隻見合同上的份竟然有百分之八十,頓時有些驚訝。
要知道,公司份越多,代表著話語權越大,百分之八十的份,這公司和秦政開的已經沒有了任何區別。
這不是送份,更是直接將公司送給了秦政。
似乎是看見了秦政眼中的驚訝,鄭元九笑著開口。
“原本我是想直接將這家公司權,全部給你的,但是聽說車行有個競爭對手,所以保留了百分之二十的權,代表我鄭家依然在手公司,這樣可以保證盈利。
剩下的這百分之二十份,我會給詩曼,讓詩曼代管。
要是有一天你想要這百分之二十份,和詩曼說一聲,我可以讓給你。”
聽到這話,秦政瞬間明白了這份診金的重量。www.x33xs.com
如今鄭氏車行還屬於盈利狀態,他有百分之八十的份,那就是可是源源不斷的分錢。
這可遠比兩千萬診金要貴重得多。
“多謝鄭老,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秦政現在正是缺錢的時候,沒理由拒絕這個好意。
他痛快的在權轉讓合同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鄭詩曼也是在剩下百分之二十的份合同上,簽上了的名字。
簽完後,鄭詩曼向秦政。
“現在我爺爺的診金已經付完了,我的診金,你想要什麽?”
秦政詫異的看了一眼:“你自己給?”
鄭詩曼輕哼一聲:“我自己的我當然自己給。”
秦政思索了片刻,緩緩道:“你有未拆封過的項鏈嗎?沒有的話,現金也行。”
秦政想給楚若曦也買一條項鏈。
畢竟,顧紫璿都有了項鏈,而楚若曦是他老婆,他不能厚此薄彼。
鄭詩曼聽完直接打了個電話。
片刻後。
一條還未拆封的項鏈送了過來。
“這是我前幾天買的一款項鏈,款式不錯,你看看行不行。”
鄭詩曼直接將盒子遞給了秦政。
秦政一看,盒子裏一款奐的項鏈在燈的照耀下,閃爍著人的芒,宛若寶石一般璀璨。
這讓秦政眼睛瞬間一亮。
他敢斷定,這款項鏈比他之前給顧紫璿買的還要好。
“就它了。”
秦政直接收下。
鄭詩曼角一彎,開口道:“現在診金給你了,份你也有了,你電話多,給我一個。”
秦政詫異道:“你要我電話幹什麽?”
鄭詩曼不自然的將腦袋轉向一旁,兇的開口:“你管我幹什麽,給不給吧?”
秦政直接報上電話。
鄭詩曼認真的將電話保存,然後將備注改了‘混賬’兩個字。
“下個月姨媽再疼,就打電話讓秦政這混賬過來我一下。”
鄭詩曼眼角彎起,心中有著一雀躍。
不過很快,又意識到這想法好像有點問題,臉上飄上一縷紅霞,有些不好意思。
這一番表現被鄭峰看在眼裏,他臉上滿是驚疑不定。
“剛剛,這兩人真是去房間治病了?我他媽的怎麽覺有點不對勁啊。”
……
離開鄭家。
秦政沒有立刻前往鄭氏車行。
而是和魏老一起前往了回春堂一趟。
剛剛給鄭詩曼以及鄭老爺子開藥時,他發現醫館,藥材有些不夠了。
秦政想聯係一下孟回春,問一下,孟回春的進藥途經。
隻不過,讓秦政沒想到的是,他到回春堂的時候,沒有到孟回春,反倒是先到了劉勇。
看著劉勇臉有些蒼白,上還有著一些傷口,秦政詫異道:“這是被人打了?”
劉勇出一副慚愧的表。
“被一幫孫子了一下,三爺已經替我報仇去了。”
秦政點頭,問道:“那你來這是?”
“抓藥。”劉勇指了指胳膊上一道刀口,齜牙道:“剛剛去醫館沒看到秦爺和魏老,所以來回春堂,弄點藥恢複一下。”
秦政道:“既然如此,那我先幫你看看。”
劉勇大喜:“多謝秦爺。”
秦政擺手道:“我秦政就行,用不著這麽客氣。”
他直接手為劉勇治傷。
隻不過治著治著,他突然發現劉勇上的傷有點多:“你的家夥,不是一般人吧?”
劉勇吐了一口唾沫,狠狠點頭。
“三爺有個對手,很強勢,最近一直在搞事。”
秦政眉一掀:“能和三爺做對手,看來對方也不簡單,是對手嗎?”
劉勇道:“我相信三爺。”
秦政點頭:“萬一有什麽事,可以打我電話,我過去把他們揍一頓,賺點醫藥費。”
劉勇咧一笑:“好,我一定轉告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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