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倒也是,畢竟這麼多孩子要跟著一起去,蘇傾和戰司晏又要帶著兩個孩子看病,自然照應不過來。
雖然殷皓軒已經被拿住了,可也難保有沒有他手下的人,或者其他勢力趁虛而。
霍克斯他們跟著的確很有必要。
想到這,蘇傾又將目收回來,看了看眼前的墨淵。
雖然這貨跟著只能增加霍克斯幾人的安保力,但虱子多了不怕,這麼多人都跟著了,也不多他一個。
而且這時候拒絕他,他肯定也是不樂意的,到時候再多說兩句,就要再多耽誤兩分鐘。
蘇傾只好點點頭,表示同意,而后一行人浩浩地奔向醫院。
未免小白是白病復發,況危急,蘇傾提前讓戰司晏聯系了帝國集團控的那家私立醫院,提前安排好一切,院后立即按照蘇傾的安排計劃依次檢查。
帝國集團控,診治的又是帝國集團的小爺,醫院自然上心,幾乎用了一切能用的力量,無銜接的用最快速度做完了所有檢查。
就連檢測化驗速度,也提高到了最快。
這邊剛檢查完,那邊便有護士將之前檢查的項目結果依次奉上。
蘇傾將檢測結果一一看過,在焦急中迅速對比了所有數值。生怕看錯,又接連對比檢查了三四遍,這才松了口氣。
“怎麼樣?”
戰司晏皺著眉頭問。
蘇傾沖他點了點頭,示意他放心:“并非白病復發,兩個孩子都是正常的發燒,只不過這燒起得太突然,白天又玩得太瘋,耗費了力,他們才會昏昏沉沉,一時間沒什麼神。”
一聽這話,戰司晏連同墨淵幾人也都紛紛松了口氣。
一直候在一旁的醫生這才開口,小心翼翼地建議:“戰總,夫人,我們已經給兩位小爺安排好了注針劑,您看要不要……”
蘇傾點點頭,先是隨他去檢查了一番兩個孩子需要注的針劑,確認沒有問題以后,這才示意戰司晏將兩個孩子帶來,親自給兩個孩子注。
戰司晏將小白和言言分別放在vip病房的床上,自己則拆封藥瓶針管,開始做準備。
小白和言言就是在此期間緩緩醒了過來。
兩個小家伙先是四下掃了一圈,聞見了醫院標配的消毒水氣味,當即有些張。
但一轉頭看見站在床邊擺弄針管藥水的是自家媽咪以后,兩個小家伙又瞬間放下心來。
“媽咪,我們是生病了嗎,為什麼在醫院里?”
小白的小音迷迷糊糊,像個有氣無力的小綿羊,聽著雖然讓人心疼,但也別有一番可。
一聽兩人醒了,原本在不遠沙發上坐著的四個崽崽連忙湊到了床邊,各種噓寒問暖。
“小白小滿,你們兩個腦袋痛不痛啊?要不要喝水?”
“不怕不怕哦,媽咪打針不疼的,不用擔心。”
“我們都在的,只是這次忘記帶大白鵝過來了,你們如果害怕,可以握我們的手哦!”
大寶二寶和言言接連出言安。
只有貝茜,這個原本活潑鬧的小姑娘靜靜地站在一邊,垂著小腦袋,不時地擔憂抬頭看他們一眼。
但余一瞥到蘇傾手上針時,瞬間又將脖子了回去,又看看床上的兩個崽,一副想躲但又不忍心的樣子。
小白費力地轉了轉頭,看著貝茜那又擔心又怕的復雜表,關切地問。
“貝茜你怎麼啦?你不會也生病了吧?”
蘇傾聞言,也關切地轉頭看過來。
而手上的針管,自然也隨著回頭的作完全出現在這個孩子的視野里。
貝茜抬了抬小腦袋:“不是的……”
剛想回答,突然看見蘇傾手上的針管,瞬間又小一癟,糾結地朝后退了半步,小臉都白了幾分。
蘇傾瞬間明了,這小家伙應該是自己害怕打針,又因此擔心小白和言言,這才一副想躲又不忍躲的樣子。
而且看這小家伙面逐漸煞白,有些輕微發抖的樣子,這恐懼應該還不小。
墨淵剛剛吩咐人出去買了水,正拿著走進來,不想一進門正好就看見小貝茜站在床邊,害怕得有些發抖的樣子。
墨淵當即很沒良心的“噗嗤”笑出了聲。
“哎呀呀,你這小魔頭,居然也有怕這樣的時候,真是罕見。”
一邊說,他一邊將水放在一旁的桌上,作勢要掏手機,將貝茜害怕的樣子錄下來。
蘇傾目一沉,當即將醫用手套一摘,一掌毫不遲疑地揮了過去,準地落在了這位克菲勒家族的后腦勺上。
霍克斯幾人在旁邊看著,倒吸一口氣,強忍住才沒笑出聲。
墨淵吃痛的自己的腦袋,“嘖”了一聲,滿臉了委屈的可憐表。
“寶貝傾傾,你居然打你親的哥哥?你是怎麼下得去手的?”
蘇傾一邊將醫用手套重新戴上,一邊沒好氣地冷哼一聲。
“嘲笑也不看看時候,你這麼沒眼,我當然下得去手。”
墨淵聽得一臉莫名,疑的再次看向貝茜的時候,小家伙已經可憐地了一團,眼眶紅紅的,眼中像是蒙了一層水,仿佛隨時都能委屈地落下淚來。
他倒是見這小魔頭這副可憐模樣,一時間也有些怔住,沒再計較剛剛的事,悻悻地收了聲。
其他五個崽也是見墨淵默認認慫的樣子,樂呵呵地笑了笑。
笑過了,而后小白和言言才注意到貝茜的異樣,也有些手足無措。
“貝茜不哭,我們沒事的,媽咪是特別特別厲害的醫生,有媽咪在,我們只要乖乖地打一針,明天就能活蹦跳啦!”
言言安道。
小白也點點頭:“是呀,我們會很快好起來的,貝茜不要擔心!”
貝茜搭了一下,心疼地看著他們:“可是打針很疼很疼的,貝茜打過很多針,每次打針都很怕很怕……”
“原來貝茜是在擔心這件事啊。”
小白沖笑了笑:“沒關系的!小白從小就打針,已經變得很厲害,已經不怕啦!”
雖然回想上次去醫院檢查的時候,還是會小心臟怦怦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