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咱們現在要去哪里?”藍呦呦趴在傾羽肩膀問道。
“宗祠。”筆趣庫
傾羽說著,直接從閣樓飛躍下,黑的影如一道鬼魅,瞬間便出了飛羽閣。
待來到宗祠外,傾羽利用空間將自己和藍呦呦的氣機全部隔斷,這才輕手輕腳的躍上了屋頂。
順著屋頂細小的瓦往里去,只見萬福跪在柳如云旁,將攬在懷中,兩人正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溫馨愜意。
傾羽勾起角,就知道,柳氏被罰跪宗祠,以萬福和的關系,定然會借著夜到這里來。
著旁的藍呦呦小聲說道:“呦呦,你去幫我將我爹引到宗祠,小心點,不要暴了你的份。”
“主人放心!”
藍呦呦說完,往前一躍便不見了影。
傾羽繼續趴在屋頂上,隨即手心翻轉,便拿出了一個小瓶子,素白的手指在瓶口微微扇了扇,便見一縷氣隨著瓦進了宗祠。
“福哥,我好恨之前沒有殺了傾羽,若是死了,也便不會有最近這些糟心的事了,瑤兒也仍舊是叱云國第一人,將來定能嫁一個好夫婿。”柳如云無比懊悔的說道。
蒼白的臉上不見毫,氣息微弱,一副病懨懨的樣子。
萬福虛瞇起眸子,狠狠的說道:“云兒放心
,我已經做了安排,傾羽必定活不過幾日。”
柳如云抬眸著萬福,眼中帶著一疑:“那時候明明是你先認識的我,卻還要讓我被岐霄注意到,這些年來我一直想問你,你的前途,當真比我們的重要嗎?”
萬福一愣,隨后著柳如云沉沉說道:“如果沒有前途,又該如何維持?我這麼做,是為了我們好,還有瑤兒……”
柳如云自嘲一笑:“你當真以為我會在乎這眼前的繁華?”
在乎的,永遠都是相相守,白頭到老。
可自從被岐霄占有,這輩子便深陷泥潭無法自拔,與人為妾本不是所愿,但別無選擇。
萬福擰起眉頭:“云兒,為了瑤兒,你也要忍一忍。”
柳如云虛弱的搖了搖頭:“福哥,我已經沒有多日子了,忍不忍的已經不重要了,只是我這心里,仍舊放心不下瑤兒。”
“瑤兒年歲小,這些年在咱們的保護下單純善良的如同一張白紙,遠不是那傾羽的對手。”
傾羽一直趴在屋頂未出聲,沒想到來這里竟能看到這樣的好戲,聽兩人說話的意思,心瑤似乎不是岐霄的親生兒,那元鑫呢?
就在這時,宗祠的門突然被推開,出了岐霄盛怒的臉龐。
“柳氏,萬福,這些年我真
是小瞧了你們,竟敢背著我暗度陳倉!”
柳如云和萬福一僵,立馬如電一般分開來。
萬福朝岐霄跪下,不住的磕頭:“還請老爺明鑒,是柳氏勾引的奴才,奴才這才豬油蒙了心跑來宗祠啊。”
柳如云難以置信的著萬福,驚訝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本就虛弱的子越加搖搖墜。
岐霄氣的脯劇烈起伏,運起靈氣一掌轟向萬福,將他轟的撞在祠堂中的柱子上,口吐水。
“狗奴才!到如今這般境地了,你還想騙我?難怪白日里你為柳氏求,原來是早有私!這些年我對你不薄,你竟敢在我的后院掀風起浪!”
他此刻的心,無比憤怒,又萬分惡心。
“柳氏,我雖妻妾群,但對你也算有幾分真心,這些年未曾虧待過你,你瞧瞧你自己看人的眼,這便是你暗中相好了十幾年的男人?”
岐霄說著,一指趴在地上如同死狗的萬福。
柳如云“噗”的吐了一大口,跌坐在地上,這才虛弱的說道:“妾深知自己遇人不淑,可惜時間不能倒流,否則妾定一心一意服侍相爺。”筆趣庫
這時,一道急切的聲音由遠而近。
“娘!爹,娘是被傾羽害的,求爹爹網開一面,放過娘吧!”心瑤一進宗祠便跪倒在岐霄面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