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襲向傾羽的十大仙門老祖宗,男人虛瞇起眸子,眼神中閃過一狠戾。
在后侍衛驚詫的目中,他了。
所有人甚至都沒看清楚他是如何的,便已經見他來到傾羽旁。
場面一度靜止了一般。
接著,男人一掌揮出,強大的靈力排山倒海一般,襲向四周往傾羽襲來的十大仙門的老祖宗們。
因著躲避不及,這些老祖宗霎時間便被強大又靈力的掌風掀的往后倒飛。
“嘶!”
在場所有人倒吸涼氣。
一掌便能將十多個大乘期圓滿的絕世強者掀飛,這該是何等的修為?
主旁的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來頭?
為何會這般強大?
傾羽著男人,雖然他戴著面,雖然從未見過這般強大的他。
但心里清楚,他是誰。
阿璟什麼時候如此厲害了?
對了,他說他去了神虛,想必神虛那個地方的人,都是這般強大吧?
更何況,的阿璟,無論在哪里,都是人中龍。
只不過見夜璟寒并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與相認的意思,傾羽也便將自己的心思在心底。
不過,如今有了阿璟的加。
十大仙門,確實算不得什麼。
那些老祖宗們被夜璟寒拍飛之后,全都一臉驚恐的從地上爬起來。
他們捂著難的口,無比忌憚的向夜璟寒。
“閣下是何人?如今是我十大仙門與族的恩怨,閣下為何要出手相助族?”
面下,夜璟寒的角撇出一冷笑。
“本尊想幫就幫了,你待如何?”
就在這時,尋也從高空而下,重新立于夜璟寒后。
他神冷肅的著十大仙門老祖宗的方向。
“神虛數萬年不現九重天,你們便當神虛是個擺設了麼?”
神虛!!!
這兩位,竟是神虛的人!
原來,傳聞中的神虛,真的存在!
難怪那個男子輕輕一招便能將十位大乘期圓滿的高手拍飛!
夜璟寒聲音淡淡。
“本尊下界,只因十大仙門犯九重天規則之事,犯下大戒,不僅如此,竟還不知悔改,挑起此次九州大戰。”
他說著,向幾位老祖宗的方向。
“你們說,如此大錯,該如何罰才好呢?”
夜璟寒的聲音極冷,冷到沒有一溫度,讓十大仙門的老祖宗們聽了,只覺渾汗倒豎。
他們相視一眼,卻還是有人著頭皮反駁。
“撕裂空間下界,確實是我們十大仙門的不對,但此次大戰卻并非我們十大仙門挑起,主回歸族之后,十大仙門便有派人去講和,是不肯息事寧人,在整個九重天宣揚我們的丑聞,最終才導致兩方勢力對上,還請這位神虛的尊者明察。”
“哦?是嗎?”
夜璟寒淡淡的向傾羽。
就在傾羽也回夜璟寒的時候,從的角度看過去,他的眼底仿若帶著一笑意。
傾羽微微抿。
別說十大仙門真的有錯在先,就算十大仙門沒錯,阿璟也不會讓輸。
清了清嗓子,臉上的神恢復嚴肅。
“本帝確實宣揚了十大仙門在下界的所作所為,但這本就是事實,本帝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只是想讓九重天知曉你們的狼子野心,從而能對你們重新定義而已。”
“不過,戰爭的開端,卻實實在在是從十大仙門開始的,在場所有的九州勢力,都能為本帝作證,再不濟,本帝也有留影石為證。”
傾羽說著,將自己的留影石拋向高空。
下一刻,將靈力匯留影石,將十大仙門先手的證據呈現在眾人眼前。
十大仙門的人只覺得憋屈。
主將事做的如此天無,讓他們無從反駁。
面下,夜璟寒的角勾起了一抹寵溺。
和他的小妻子斗,十大仙門顯然還是弱了一些。
站在夜璟寒側后方的尋有關注夜璟寒的狀態,在見他面下勾起的角時,他心底驚詫不已。
神尊竟然笑了!
在這種嚴肅的場合,他竟笑了!
這也太離譜了!
然而,只是一瞬,夜璟寒便恢復了清冷的神。
他重新將目向十大仙門的老祖宗。
“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眾人支支吾吾,卻再也沒有反駁的理由。
“既然你們無話可說,本尊卻要說一句,彼時,本尊正在下界歷劫,便是因為十大仙門的燒殺搶掠而害死的,所以對于這件事,本尊作為當事人,比誰都清楚。”
十大仙門的人聽罷,當即心灰意冷。
他們的運氣怎會這樣差?
撕裂空間不僅上了族之主,居然還誤殺了在下界歷劫的神虛尊者。
一切都完了!
只是這一切的源,卻是傾羽引起,哪怕他們今日要死,也要拉著當墊背。
這麼想著,幾位老祖宗當即催丹田掠往傾羽的方向。
夜璟寒見狀,當即一個轉將傾羽護在懷中,同一時間,尋上前,一掌將飛掠而來的幾人重重拍出,將他們拍的往碎星海的方向飛去。
在理那幾個老祖宗之后,尋才向夜璟寒。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夜璟寒人。
尋一雙眼瞪的老大。
傾羽著他的神,當即從夜璟寒的懷中掙出來。
“多謝。”
夜璟寒察覺到懷抱中的軀離開,眼底閃過一不舍。
下一刻,他勾了勾。
“不謝。”
說完,便向后的尋。
“此間事了,后續的事,就給你善后了。”
尋抱拳:“是。”
夜璟寒略微點頭,形一閃,便從眾人眼前消失不見。
傾羽向尋。
“這位大人,不知十大仙門的人會到何種懲罰?”
因著是神尊抱過的人,所以尋對傾羽的態度還算和善:“始作俑者會剔除靈,扔進煉獄,永世不得出。其余從犯,廢除修為,扔去苦寒之地自生自滅。”
傾羽點頭。
如此做,倒也合理。
“那十大仙門的后續呢?”
尋答道:“往后十大仙門將直接由神虛派人接手,更由神虛直接監管,往后必定不會再出現今日這般象。”
他說完,將滿臉灰敗的一眾老祖宗和宗主,以及之前被關押起來的長老和弟子帶離了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