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秦北也陪著鹿寶兒趕到相國寺。
相國寺是非常著名的寺廟,也是非常有名的旅遊勝地。元宵節過後,依舊有很多人趕來燒香遊玩。
鹿寶兒和秦北也到的時候,相國寺的主持親自前來迎接。
他們已經知道關於鼠妖的事。
見麵後大家隻是寒暄了幾句,主持就帶著鹿寶兒來到後院的菩提樹下。
“這棵樹自建院以來,一直生長在這裏,有多年了,誰也不知道。”這座寺院建院已經有六十多年。
主持在寺廟住了三十年,敢保證這裏從未發生過古怪的事。
但建廟的時候,流傳過一些傳聞,但隨著時間推移這已經是一段沒有依據的傳聞。
鹿寶兒覺得這傳聞或許與這鼠妖有關,就多問了一句。
“主持可否把這傳聞講給我聽!”
主持材纖細,慈眉善目,微笑的時候兩條眉彎了起來,“傳言這座寺廟以前是一個葬崗,因為邪氣太重,路過的人都會被鬼迷住,回去就昏迷不醒,三到五天人就會死去。為了鎮住這地方的邪氣,就建了這個寺廟。”
“自從寺廟建以後,這種事就再也沒發生過,周邊城鎮的居民都過來祭拜。就在十年前,本縣為了發展旅遊業,就將寺廟擴建,如今規模巨大,吸引來的遊客也非常多。”
鹿寶兒聽後,眉頭皺,繞著菩提樹走了一圈。
用天眼仔細知周圍的萬,卻沒有任何發現。
“秦太太可看出了什麽蹊蹺?”主持問。
鹿寶兒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繼續問,“我可以在寺廟周圍看看嗎?”
“可以!”主持主帶著鹿寶兒把寺廟逛了遍,然後再拐到後山的高。
站在高可以觀察寺廟的整個建造結構。
這時候鹿寶兒才發現,寺廟的柱子和宮殿用線連起來,就是一個非常妙的陣法。用天眼查看,可以看到一個似太極般靈活的氣流在相國寺極高的上空轉。
隻能從高看到,在寺廟裏就什麽都看不到。
能夠聚集天地靈氣,讓陣法運作起來,從而鎮這片天地的兇戾之氣。
同時再借用佛祖之力,慢慢淨化這片天地,這可謂是心思妙,無人能及。
“以我的判斷,這鼠妖在地下三十米以下的位置。三十米以下的地方,並不陣法保護,所以不管鼠妖做什麽,隻要不到相國寺裏的人,基本上沒人會注意到它。”
主持聽後,麵凝重道:“這鼠妖作祟,藏在咱們這寺廟地下,如此神聖之地,竟然了妖怪的庇護所,這可如何是好。”
地下三十米,那是菩提樹紮得最深的地方。
難道抓它,還要把相國寺給刨了不?
“這鼠妖能在菩提樹下生存,就說明他有鑿。在相國寺鑿那是不可能的,它隻要了陣法,必會留下痕跡。以此推理,這口是在相國寺外,並且口蔽,人極不容易發現。”
“眼下我們用人力,從上麵挖下去找一隻鼠妖是不現實。唯一的辦法就是派人搜山,爭取在天黑之前,找到鼠妖的口。”鹿寶兒也很惆悵,相國寺麵積巨大,陣法的範圍也大。
鼠妖狡詐,就怕口不好找。
主持知道事比較嚴重,他回到寺廟後,立即召集寺裏的所有人,外出搜山。
隻要找到類似口的地方,全部記載下來匯報。
就這樣,平日很難見到的一群和尚,全都出了寺院去找老鼠。
鹿寶兒和秦北也以及跟隨的紫書等人也全都分開尋找。
秦北也手中拿著砍刀,走在滿是荊棘的山林裏,不時地回頭注意老婆是否有跟上,有沒有被樹枝劃到。
鹿寶兒手中提著劍,邊走邊砍,當看到秦北也快要被荊棘絆住的時候,眼疾手快把荊棘給砍倒。
夫妻二人就這樣在山裏尋了兩個小時。
這會兒相國寺周圍的矮灌木和荊棘幾乎快要被砍完了,結果啥都沒找到。
鹿寶兒聽了稟報,無奈地抬頭看了眼天,已經下午了。
留給大家的時間也不多了。
這時候主持也找了過來,因為年歲大,找到鹿寶兒的時候已經累得氣籲籲。
“秦太太,喝口水!”主持很心地帶著兩個小和尚,給鹿寶兒送來了茶水和自家山裏種植的果子。
鹿寶兒這一路也累了,剛好用得上。
夫妻二人就坐下來,一邊吃一邊聊。
“寶兒,是不是要找到老鼠以後才能回去?”秦北也問。
鹿寶兒點頭,“自然!這等邪祟,害了很多人。就算把相國寺翻個底朝天,我也要把它揪出來。”
主持聽後,會心一笑,“秦太太是個有俠義心腸的人,我替平江的百姓謝謝你。”
“主持不必客氣,我從小天命教導,又得天運庇佑,斬妖除魔都是我該做的事。”鹿寶兒不敢居功,更不敢讓別人謝。
外婆說了,人有了本事,就要肩負起同等的責任,不然就是失職。
失職的人,天自會收走那一過人的本事。
主持沒想到鹿寶兒年紀輕輕,思想境界已經超越了很多大能。
“等鼠妖解決了,秦太太可否在咱們寺裏小住幾天,剛好咱們大後天有個講經大會,到時候請秦太太為大家講兩句。”
鹿寶兒連忙擺手,“這個恐怕不行,若說禮佛,當數大師兄最為通。我會的也隻是我族的傳承,當不了講師。”
“哦,那你大師兄是誰?”主持眼裏燃起了熱切的芒。
鹿寶兒這麽厲害,那他的師兄肯定不差。
鹿寶兒也不客氣,主介紹道:“我師兄陸長卿,以前一直在京朝寺修行。”
主持愣了一下,目驚喜,“略有耳聞,據說他能給人看相算命,並且非常準。以前京朝寺都落魄的不像樣子,是他憑一己之力讓京朝寺香火鼎盛,香客不斷。隻是他從不下山,見過他的人非常。”㊣ωWW.メ伍2⓪メS.С○м҈
“就是他!若是有緣,你會到他。”
“你這樣一說,我就非常想見他一麵,不如改日我親自去拜訪。”主持在寺廟三十年,自認為才華橫溢,智慧超群,早已看破紅塵,看人,悟到了大道。
可自從鹿寶兒來了以後,他就開始自我懷疑了。
甚至有種錯覺,自己這些年悟的道隻是大道中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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