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騙你了?我什麽時候騙過你?”墨靖然對於的話,覺有些委屈。
林菀羲靜靜的看著他,對上他的視線,很多憋在心裏的話,不控製的就口而出,“很快,就會多一個韓姮悅了。”
“韓姮悅是誰?”墨靖然不認識這個人。
“南疆王的親妹妹,明天過後,也是你的人了。”林菀羲一字一句的道。
墨靖然低頭,仔細想了想,隨後不服氣的爭辯,“誰說的?”
“大家都這麽說。”
“大家都在胡說,這你也信嗎?”
林菀羲知道和喝醉的他,本說不通話,但還是想欺騙自己一會兒,“那,你會喜歡嗎?”
“我剛剛不是說了,最疼的是你嗎?”
“哦,最疼的是我,所以也可以同時疼其他的人。”林菀羲麵無表的說。
墨靖然急了,站了起來,走到的前,“不是,林菀羲你聽不懂人話嗎?”
“聽不懂。”
“氣死我了,那我給你寫個字據!”
說完,墨靖然左右看了眼,跑到案桌前,自己親自磨墨,最後白紙黑字寫了起來——
“隻疼林菀羲一個,不娶韓姮悅,娶了必死!”
寫完還煞有其事的蓋上了龍印。
一式兩份,墨靖然一張,林菀羲一張。
拿到墨靖然親自寫的字據的時候,林菀羲是有些懵的。
“這樣總行了吧?”墨靖然帶著幾分討好的口氣說。
林菀羲把字據收了起來,“等你酒醒後,再說吧。”
醒來後,就都不作數了。
墨靖然以為是哄好了,滿足的一笑。
“我困了,陪我一起睡。”
“嗯。”
喝多了的墨靖然,很快就睡了。
在他睡下後,林菀羲站了起來,走出了門。
到了外麵,吩咐宋立,“以後別給皇上喝酒了。”
“這,老奴也攔不住啊……”
林菀羲沒說什麽,徑自離開。
回到鸞宮,林菀羲手裏捧著墨靖然寫的字據,視線的落在第一句話上麵,雖說是醉後的胡話,可也能滿足好久了。
翌日,又一次宿醉後的墨靖然,悉的頭疼襲來時,他下意識的以為自己又出現在了林菀羲的床上。
當清醒後發現是在自己的床上,竟有些難以置信。
所以,昨天喝醉了,沒有胡來?
墨靖然默默的鬆了口氣。
其實每次出現在林菀羲床上的時候,他是有些尷尬的,甚至不知道怎麽麵對林菀羲。
好在,昨天沒做什麽出格的事。
墨靖然起,走到外麵的時候,剛想人進來更,餘就瞥到了桌上放著一張東西。
下意識的走近,墨靖然手將紙拿了起來,當看清上麵的容,整個人愣了好一會兒。
隨後又了眼睛,又看了好幾遍。
這字跡,是他的沒錯。
上麵的龍印,也是他獨有的。
但是這寫的容……
為什麽他一點都不記得了?
是有人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嗎?
墨靖然覺得自己要瘋。
“宋立,宋立!”
門外的宋立趕跑進來,“老奴在。”
墨靖然了眉心,“昨天朕喝醉了嗎?”
喝醉……
宋立想了想,不敢確定到底喝醉沒有。
畢竟昨天羲羲都沒喊。
可能就喝了個半醉而已。
“沒有。”宋立回答道。
沒有?
那這字據,鬼寫的?
墨靖然又問,“那,皇後昨天來過了嗎?”
“來過了,皇上讓老奴去請的。”宋立回答。
“朕當時都和皇後說了什麽沒有?”
宋立搖頭,“老奴當時在門外,沒聽見。”
“……”
墨靖然想,事的經過,大概隻有林菀羲知道了。
“皇上,剛剛外麵來了消息,南疆王已經到了皇城了,大概還有半個時辰就要進宮了。”宋立說道。
墨靖然嗯了一聲,“韓姮悅也來了?”
“姮悅郡主也一並跟隨來了。”宋立又回答。
“知道了。”
墨靖然有些為難起來。
這次韓姮悅來胤北朝的意思很明顯,而昨夜他寫的字據,表明了不會娶韓姮悅,想必昨晚和林菀羲聊得話題裏,也包括了這個。
自古以來,君王說話一言九鼎。
他既然白紙黑字寫了,那就必須得信守承諾。
不能娶韓姮悅。
何況娶了還必死,這太毒了。
但……
墨靖然為難了好一陣,忽然想到了那麽一個人。
“聽聞,六嬸之前邊有個小弟,馬如花?”墨靖然突然想到了馬如花。
宋立還想了好一陣,後來想起了,“對,據說是奴隸市場的一個老鴇,之前還參加過武狀元的比試。”
“隻是一個老鴇?”墨靖然覺得和自己印象中的訊息,對不上號。
“奴才聽說,這位馬如花,好像還擅長什麽蠱……”
“那就對了,請宮一趟。記住,不能驚任何人,進行。”
“奴才遵旨。”
宋立趕去找章臨,讓他去請馬如花進宮。
馬如花剛出月子,加上微月莫名其妙的消失,最近整個人茶不思飯不想,消瘦了一大圈。
雷震每日也擔心不已,生怕這麽下去,的承不住。
當聽到章臨請馬如花宮的消息後,馬如花以為自己聽錯了,“皇上,找我?”
不會吧,皇上怎麽會找啊!
難不宮裏要整治花樓了?
先拿這個老鴇來祭天了?
“馬姑娘放心,皇上是有事要托付於你,現在時辰不多了,還請馬姑娘迅速隨我宮。”章臨客客氣氣的道。
馬如花一聽是正經事,也不耽擱,收拾了一下自己,臨走前囑托雷震,“你在家照顧罐兒,我去去就來。”
雷震抱著剛滿一個月的罐兒,依依不舍,“憶雪,一定要活著回來啊!”
“滾,別咒我!”
馬如花進宮前,章臨又給了一套宮的服。
“早說呀,害我白打扮了。”馬如花還特意挑了一件最貴的服呢!
搞半天竟然讓扮演宮。
進了宮,馬如花被請進了書房裏,最後走出來的時候,整個人麵上著自豪又得意的芒。
誰說蠱不上臺麵的?
哼!
今天就讓你們瞧瞧老娘的厲害!
迎接南疆王的宴會,在晚上舉行。
林菀羲像個沒事人一樣出現在墨靖然麵前的時候,墨靖然心虛的不敢去看。
他知道,昨晚喝醉了,自己一定又耍酒瘋了。
“咳咳。”林菀羲沒忍住,咳嗽了兩聲。
墨靖然這才往看去,見臉上雖然塗了脂,可那張臉看起來卻沒什麽氣。
“皇後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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