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郭家后,赤緹便立刻蹙著眉問,「殿下,我們怎麼辦,難道以後真的不來郭家了嗎?」
趙安步子一頓,道,「來,要來的。」
但不是現在。
等到他讓安樂重新回到邊,和姜拂的賭約贏了以後,再回來同郭家說自己想清楚了便是。
「走,去慶王府。」
也該去看看安樂了,三日可沒那麼長,要抓時間了。
-
衍都,慶王府。
天已經暗了。
一輛華麗的馬車停在了慶王府門口。
因為自家郡主傾慕八皇子的緣故,慶王府門前的守門一眼便認出了這是誰的馬車。
他們站在門口,不約而同地瞧了一眼,也不約而同地沒有做出任何反應,只看一眼便回頭了。
又來了。
真是晦氣。
好不容易郡主不追著他跑了,這才消停幾日啊,怎麼又跑來了。
馬車都停在門口了,也不下馬車,當誰瞧不出他那點小心思呢。
不就是等著他們進去通傳,然後讓郡主出來主找他嗎。
到時候又會說只是路過,是郡主找的他,是郡主追著他吧。
呸!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男人,拒還迎,故意吊著別人,傳聞還說是旁人對他死纏爛打追著他跑。
幾個守門站在站著便開始擔心了。
郡主去找皇上剛冊封的郡公主玩了,天已經黑了,好像快回來了。
八皇子這馬車就大刺刺停在這兒,誰看不見?
等會兒回來了……
有個守門給了另一個一個眼神,有人匆匆跑了進去,去找慶王和王妃了。
其他人則佁然不,沒有再多看那馬車一眼。
-
慶王府中,慶王正和慶王妃高高興興賞花喝酒,兩人心好得不得了。
最近兒不僅不追著八皇子跑了,還有了新朋友。
剛開始聽說姜拂份的時候,他們便一直想將人進來慶王府玩,外頭的人拜高踩低,他們慶王府可不一樣。
他們本不在意兒的朋友是什麼份,只要能有朋友便好。
之前聽說安樂往謝家送了很多東西,他們覺得還不夠多,便特意讓人找了很多們那個年紀孩子喜歡的東西,沒想到還沒送出去,姜拂便被冊封為郡公主了。
不過也正好,正好當做冊封的賀禮。
今日兒又高高興興去找朋友玩了,他們看著現在這樣,心裏別提有多欣了。
「王爺,王妃……」下人上前來,見兩人正高興,便有些猶猶豫豫的,面難。
慶王和慶王妃停了下來,兩人執著酒杯,一同轉頭看他:
「怎麼了,是不是卿卿回來了?」
下人臉難看,低著頭道,「還沒,郡主還沒回來,但是門口停了輛馬車。」
慶王夫婦端著酒杯瞧著他,心中忽然浮起了一不祥的預。
「馬車?」
下人沉著臉點頭,聲音很低,「對,是……八皇子的。」
慶王直接變了臉,將手中的酒杯放下下去。
杯子裏的酒水溢了出來。
他雙手扶住膝蓋,臉上笑意全無,好像在一瞬間頹然了許多,「又來了,怎麼又來了。」
「卿卿這才過了幾天清凈日子啊……」
尸語者,灼灼慧眼,替亡者申冤。現代法醫金舒,在這與華夏古代無異的大魏,為養活一個年幼的弟弟,女扮男裝,成了定州府人人尊敬的“金先生”。可平靜的生活,卻被天上掉下來的靖王李錦給砸了個稀碎。這“閑散王爺”、“紈绔子弟”,利用“青樓女子被害案”,順路將她吃了個傾家蕩產,以錢為籌碼,把這人人稱贊的“金先生”,請進了六扇門。將這尸語的天才帶回京城,六年之前,血濺京城的冤案,是不是就多了一分沉冤朝雪的可能?
一道聖旨,把尚書府的三小姐賜婚給端王做正妃,按說一個尚書之女能當上端王的正妃那還真是天大的恩寵,但是尚書府乃至整個京城都對這個聞所未聞的三小姐報以同情。 原因無他,傳聞端王兇狠殘暴,夜能止小兒啼哭,這還不算,更慘的是端王有個怪癖,那就是專吸少女之血,嚇死了好幾任端王正妃人選。 這還不是最糟糕的,關鍵是現在端王已經臥病三個月,生死未卜,急需一個衝喜新娘。 這個人就是沈琪。
天上的麒麟小寶寶因為貪玩意外跌落到了凡間,原來這是她命中應有的一劫,命中注定她得下到凡間去受苦受難一遭。可這個麒麟小寶寶真的是到凡間受苦受難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