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王和慶王妃看著安樂,一臉震驚。
他們倒不是震驚安樂說出來的話,什麼八皇子會讓做平妻,然後一點一點掏空慶王妃,他們只是震驚,安樂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從前,安樂是不允許有任何說趙安半句不好的,自己更是不會說。
他們愣了好一會兒,慶王才開口道,「好,不論如何,你……」
他原本想說,不管如何,你對他沒有分了便好,但又怕安樂會不高興,所以便沒有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安樂卻輕輕點了點頭,道,「嗯,我明白父親的意思。」
「我對他已經沒有半點分了,父親母親以後見了他也不必客氣。」
慶王有些訥訥地看著,半晌才點頭道,「好,好,父親知道了。」
他從前脾氣很不好,因為安樂傾慕八皇子的事沒給八皇子臉看,可他給八皇子臉看的後果,便是八皇子冷待兒,給兒臉看。
那段時間,兒每每回家都是帶著淚的。
所以,後面他再見到趙安的時候,就客氣很多了。
「吃東西吧,阿拂做的真的很好吃,你們嘗嘗。」安樂再次將吃食往他們面前推了推,頓了一下又道,「以後別再提他了,晦氣。」
慶王和慶王妃有些恍惚地拿起筷子,甚至想手掐自己一把。
這不是在做夢吧。
兒竟然說趙安晦氣……
他們是不是還沒睡醒……
兩個人拿起筷子開始吃東西,作遲緩而獃滯,菜和酒他們甚至都沒嘗出來是什麼味道,一壺好酒全都那麼噸噸噸灌下去了。
-
第二日,清晨。
慶王皺著眉頭醒了過來,他抬起手了眼睛,看向了窗外投進來的太。
他忽然想到了兒說過的話,隨後又無力地笑了一聲,怎麼可能呢。
原來真是一場夢。
慶王剛想下床,旁的慶王妃便也醒了過來。
喝多了,有些頭疼,但也是第一時間就想到了昨天兒說的事。
好像說……
趙安晦氣?
慶王妃張了張口,蹙著眉道,「我昨天好像做夢了。」
也覺得那是夢。
慶王也點頭道:「我也做夢了。」
兩人正想給對方講一講自己做的夢有多離譜的時候,便聽到外面有人在小聲問:
「王爺和王妃可醒了?」
「還沒呢,怎麼了。」
「嗐,八皇子來了。」
……
慶王和慶王妃同時一怔,昨天那不是夢!
-
謝家的馬車一大早便到了慶王府門前。
姜拂這還是第一次來慶王府,從前沒來過,於是便被安樂拉著在慶王府逛了好大一圈兒才走。
兩人坐上馬車,姜拂誇讚道:「你家很漂亮,修葺很別緻,花草也很漂亮,被養的很好。」
「嗐,我父親沒有實權,母親和衍都其他貴婦都玩不到一起,就喜歡待在家中侍弄花草。」安樂想到自己從前的所做所謂,輕輕咬了咬,道,「昨日他們喝多了,所以今日你沒見到,改日帶你見見他們。」
「好。」姜拂笑著點頭。
頓了一下,才想了想道,「這個時候,趙安應該已經在你家了。」
沈緒在山野撿了個小啞巴帶回宮,從此多了幾個特殊嗜好:喂小啞巴吃飯,哄(陪)小啞巴睡覺,順便還劈了一塊田地給小啞巴種菜玩兒……當旁人都以為小啞巴不會說話好欺負時,她當著眾人的面,捉住沈緒的袖子,仰頭道:“疼。”沈緒彎下腰,嗓音柔和,眉目沉靜:“哪里疼?”“手疼。”他眼中閃過一片陰鷙:“誰干的?”小啞巴抬手一指,從此再沒人敢欺負她。
現代外科整形醫生一朝穿越成了丞相府最為唾棄的野種,姨娘將她吊起毒打,長針紮入指甲縫,血肉剝離,逼她給五十歲的將軍做續絃夫人!一道突如其來的聖旨下來,要丞相府千金嫁給殘暴無道,冷血薄情且毀了容瞎了一隻眼的邪王!一時間府上誠惶誠恐,她又被綁上花轎嫁入了邪王府。傳聞邪王一連娶了四個老婆,且都冇有一個能活過一個月!昨日邪王的第四任王妃剛死,皇上就下令讓邪王迎娶了第五任王妃!眾人皆以為她活不過新婚當晚,然而第三天回門日,她回到丞相府,修理姨娘,虐打奴才,將丞相府攪得天翻地覆,雞犬不寧,而這一切都是邪王默認並支援的!
沈夷光做了個夢,夢里她傾慕多年的太子表兄原來另有所愛,娶她不過是一時權宜,兩人結縭數載,太子對她展顏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的十余年相伴不過是場笑話。為了真愛不受委屈,太子在登基之后,迫不及待地將她囚于深宮,意圖廢后,給真愛無雙榮寵,她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