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兄弟貴姓,不知道想請我等搭什麼手?」
「鄙人賈仁,因為想在這都謀一份生意,從雲貴搞一些土,想請家兄幫一點忙,可長時間沒有見過,又不知道帶什麼見面禮,所以,還請幫我打聽一下我家兄的況,好備一份厚禮。」
說著,他直接取出了一條小黃魚,輕輕的推了過去。
「你是要見你家兄,不知道貴兄在何任職?」
「黨務賈雲深賈科長,真是家兄,只是關係有點兒遠,而且沒有什麼往來,所以不得不先去拜訪一翻為妙。」
「哈哈哈,原來是一家人,賈科長可是我們當地名人,這樣吧,我讓人帶著兄弟過去,這個便不用了。」
見他推過來,張天浩又拿笑著推了過去,微微笑著說道:「這是規矩,我也不能壞了規矩,不是嗎?」
規矩,那就是收錢辦事,還要保的,至於保到什麼程度,便是誰也不知道了。
「哈哈哈,好,搭把手,兄弟做了,來人,上酒。」
「不用了,哈哈哈,我的心裏也放不下我的堂哥!」
……
很快,張天浩看著遠那一個獨家獨院的房子,也不由一愣,畢竟離他剛才離開的地方並不遠。
「對了,他還有一個外室,住在另一條路上,我也帶你過去吧。」
「好!」
等到十點多的時候,張天浩突然發現路上的軍警好像變多了,特別是多了一些便,好像他們正在向著賈雲深的外室方向而去。
「兄弟,你們這裏平時都是這麼多人嗎?」
「兄弟,好像前面發生什麼事了,而且好像是你堂哥外室那裏,四周都被人戒嚴,連這邊的路都森嚴,有大事,有大事了!兄弟我不能陪你過去了。」
「沒事,謝兄弟你,沒有想到,我還沒來,他便出事了,真是天不隨人願。」張天浩也不由得搖搖頭。
現在他這裏出事,那邊江路那裏賈雲深的家裏也應該被黨務的人包圍了,甚至家裏已經被查了無數遍。
「那位站長還是發現況有些不大對,這都幾點了,都十點半了!」
他不由得搖搖頭,可轉念一想,他也放下心來,畢竟站長級別的現在出現在站里也是很正常的,有時候半天不來也是正常的。
只是一想到自己手中的那些文件,他便是一陣的心煩。
兩個小時后,這個外室家裏直接被搜了無數遍,也不知道搜了什麼東西,除了留兩個人看守外,其他人才撤退。
看著只有兩個守衛還在看守,張天浩才有機會遛進去,把七八份文件藏在他家的屋檐下,相比較於其他地方,屋檐下不可能被搜到。
搜屋子裏的東西,一般也只是屋子裏面,或者是小院子裏面,很難發現屋檐上面的東西。
很快,張天浩走在後牆外面,看著屋檐下那隻出一個角的文件,他的角也不由得微微上揚了一些。
「賈雲深,希你能完好的走出來,南京那邊,我沒有去,千萬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否則,我跟你不死不休。」
很快,他再一次消失在小院的外面!
……
都站。
站長聞人閑看著面前的賈雲深,沉的臉上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賈雲深,趕待吧,現在你待出來,也許我會放你家人一馬,你的老婆孩子,還有你的老娘,如果死抗下去,那你一家都將作為通紅,全部死。」
「站長,我怨啊,我真的怨啊,我什麼也不知道,我怎麼會去你的辦公室東西呢,我真的沒有!請你要相信我。」賈雲深那個冤枉啊。
他到現在還沒有明白,他為什麼會抓,只有聞人閑告訴他,因為他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他會被抓。
「哼,真是不麼黃河不死心,你竟然幫日本人做事,但你把紅黨的文件去又有什麼用呢,出來吧,這是我給你最後的機會。」
說著,拿出了手中一張紙,上面寫著一些容。
這便是張天浩故意留下的一張紙,開頭是這樣的。
賈君:近日來,聽說你們得到了我們的碼本,不知道能不能出來,我會按約定,一萬金打你的帳號上。
下面並沒有署名,也沒有日期,但從整個稱呼來說,一看便已經知道這是什麼人寫的稱呼,畢竟碼本,也只有西昌站才得到兩本。
「你吃裏爬外,你現在還有什麼可說的!」
就在他還想說什麼的時候,一個護衛走到了他的邊,低低地說了兩句。
「混蛋,約我再搜,即使是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找出來,必須給我找出來,不然我們的腦袋都不夠砍的,找!」
他直接一聲低吼,臉上也變得猙獰起來,看向賈雲深的眼神閃過一道道嗜的寒。
「來人,給我上刑,平時都是你給別人上刑,現在也給你上上刑!讓你們的賈科長嘗嘗你們的十八般武藝,如果不能讓我們的賈科長滿意,那我會讓你們滿意!」
深深的寒意直接從他們的心底升起,能為一方大站的站長,那一個不是從山海之中殺出來的。
「是!」
「站長,我是被冤枉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於我,請站長為我作主,為我作主!」
只是伴隨著他的大聲,接著這種聲音便直接變了慘聲,而且越來越慘,聲音也由大慢慢的變小。
同樣,外室和賈雲深的家裏很快再一次迎來了一次搜查,這一次檢查的更加仔細,甚至還有人跑到辦公室找。
不過,的確是運氣,有一個隊員覺到累了,到外室的後院去煙,正一肚子火氣,結果一抬頭,便看到了那些文件袋故意出的一角。
過程相當的順利,並沒有引起任何的波瀾,而聞人閑也功找回了那些文件,至於有沒有泄,也只能去問賈雲深了。
……
買回了兩張車票的張天浩,整個人並沒有多的神,相反,神有些低落,畢竟手中的東西太燙手了。
以聞人閑的見識,不可能猜不到這裏面有一定的問題。
給別人,他也只想像便算了,畢竟這裏面的東西太重要,即使是都地下黨中也有好幾個潛伏人員。
如果他現在有電臺,他還能發出去,可是這裏沒有電臺,他也只能是文件長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