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這些人的離開,雖然天將晚,可整個街道上巡邏的警察或者是軍隊明顯多了不,甚至還看到了街頭街尾的一些地方出現了設卡檢查的現象。有排幫的人,同樣也有黨務的人,或者是軍隊的人員。「麻煩,真是大麻煩了!」他的心裏不由得念叨了一句,不過也幸虧他這個時候選擇的是一個車站不遠旅館,這裏住的人比較多。只要出旅館走上一小段路,便可以上火車。「老闆,你們這裏又是怎麼了,火車站好像又要戒嚴了!」「鬼知道,這裏三天兩頭戒嚴,都已經習慣了,現在混口飯吃都這麼難,唉!」那老闆也是嘆了一口氣,不再多說。而張天浩坐在大廳里,看著不遠的那個火車站門口,竟然又多了數個警察,甚至還不和的便來回巡邏,把整個火車站看守得的。「又要查份證了!」想到自己上沒有份證,他便是一陣的頭疼。……「什麼,他再一次喊冤,不過他卻說了另一件事,便是他到總部的一些人暗示,要殺掉西昌站的徐鑰前和張天浩這兩個正副站長。」書走到了聞人閑的邊,把審訓記錄遞了過去。「什麼,要殺這兩個人,特麼的,他是腦子進水了,還是腦子壞了,不要說他,便是我都不敢這兩人,一個是徐主任親戚,另一個雖然是西昌縣的,可這兩人可是立下了天大的功勛,他想死,也不要連累我們站!」聞人閑聽到后,直接拍桌子大罵起來。「豬腦子,真是一個豬腦子,人家暗示,便要去殺這兩個黨國的英雄,這可是在委座那裏掛了號的,你特麼的想去殺他們兩個,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這種人不死,還是有那種人死。」「作死啊,真是作死,完全是自作孽不可活,老天都不可能饒過他。看來,他還真有可能是日方收買的人員,也只有這樣,才會做事不顧後果,氣死了,氣死了!」「站長,那我們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再去查他們兩人?」「你腦子也進水了嗎,不要說查,便是這個消息傳到了主任耳朵里,我都要吃一頓排頭,要去抓,那主任還不了我的皮嗎?」聞人閑幾乎氣不大一來,直接大聲地了起來。「立刻這些人全部撤回來,全部撤回來,而且這些人全特麼的派出去,我永遠不想再看到他們,其中一隊送到西昌去,那裏不是缺人嗎,還有一隊送到會理,最後送到鹽源縣。」「站長,是不是把他們罰得太重了!」「哼,發配到南邊去,這事竟然敢參合進來,我都不敢,他們小小的小隊長也敢參合進來,如果在這裏,那他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我這是在救他們。」……張天浩並不知道他們的通緝來得莫名其妙,去的也是莫名其妙。不過,並沒有因為通緝他們的事被取消而變得寬鬆起來,相反,整個事並不是他想像的那麼好。躺在床上,這兩天來,他都沒有好好的睡一覺,可他卻還是有些睡不著,特別是他上那份燙手的文件,他一想到,便是一陣的苦。還有這一天一夜來,他做的事,他都有些不敢相信,畢竟他這一天一夜之來,他做出的事有點兒太誇張了。不是兌換了十萬金,還有從聞人閑那裏搶來的黃金,金,加上法幣,也絕對超過五萬金的總值。這麼大一筆錢,可以說是他有史以來最大的一筆收,雖然來路不正,但怎麼說也是他個人的收。迷迷糊糊之間,他雙眼也不知何時閉了起來。就在他閉上不知何時,便聽到了外面傳來了一陣的槍聲,還在睡得迷糊的他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雙腳直接準備進了他的鞋子之中,而他的雙手更是多了兩把手槍,著窗戶,輕輕的勾起一個窗簾向外看去。看到了不遠,路燈下,的幾個影正不斷的向著他這個方向奔來,而在他們的前面,他看到了一個影正不斷的向前跑,同時他不時向後面打上幾槍,然後繼續向前跑。「啪啪啪!~」如同炒豆子一樣,下面的槍聲不斷,甚至多個地方也出現了亮,好像還有其他人員正向著這個影圍了過來。而那個黑影看了看四周,左右好像並沒有什麼出路,而在他們的左邊,也就是張天浩所在的這個客棧對面不遠,有一條不大的河。現在才剛剛進深秋,河水還沒有結冰。他頭也不回的向著那河邊跑去。只是剛剛跑出幾乎,他向後開槍的時候,槍卻沒有響,而他直接摔出手中的槍,向前狂奔,顯然發現槍沒有子彈了。「他沒有子彈了,給我抓活的,該死,讓我們損失了三個兄弟,我非要了他的皮。」「追,別給我打死了!」「快點,別讓他再跑了,再跑了,我們也不好,快點!」一時間,張天浩還能聽到了一些人的低低喝聲,那數十個人員手拿著槍向著那個黑影追了過去。就在這時,一聲槍響,那個黑暗的突然向前一撲,直接在地上滾了幾滾,然後直接爬了起來,用一條向前方河邊跑去,那速度雖然到了極大的影響。可是本來離那河邊不的,不足半分鐘便可以跑到。就在這時,他的又是了一頓,同時又傳來了一聲驚呼聲,那清脆的響聲打破了夜空的寂靜。「的!」張天浩聽到聲音,也是一愣,雖然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但也不得不佩服對方的勇氣,能在如此的況下,還能做好如此的程度。「啊!」「撲通!」又是一聲慘,便看到了對方直接撲進了對面的河裏,在這些人追到河邊之時,已經過去了十來秒,而河面上早已經看不到一個人影。「跳府河了!」張天浩也是一愣,對方也是如此果決,而且對方的上至中了三槍,一槍是,另一槍絕對是雙肩。也可能是一個肩上,兩條上,畢竟對方想要抓到,不可能打要害的。「啪啪啪!」就在這些人衝到河邊的時候,對著河裏不住的開槍,直到他們槍中的子彈打之時,他們才停下來,重新換了一個彈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