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徐站長嗎,來到我們都站,有執行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
就在張天浩和徐鑰前剛剛走到車站的時候,便看到了一行人正在候車室里站著,好像是在等待著他們二人的到來。
「聞人閑!」
張天浩臉有些微變,畢竟這個聞人閑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能出現在這裏,顯然早已經算計到他們二人會在今天坐火車去南京。
「聞站長,來到都,沒有趕上去拜訪聞站長,那是我的失職,更是我的失禮,還請聞站長多多見諒。」
「哈哈哈,徐站長,客氣了,真是太客氣了,要是早知道你們來了,我至也要在都法國大酒樓擺上一桌,為徐站長接風洗塵!」聞人閑還是相當客氣地拉著徐鑰前,笑著說道。
同時更是走到了張天浩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張天浩。
張天浩此時的偽裝,可以說是相當的低劣,只要認真一點,一眼便能看穿他的這個偽裝。然後眼神之中閃過一輕鬆。
「這位便是張天浩張副站長吧,你們來都,可做得不地道,連我這個站長都不知道,一定要罰,而且要狠狠的罰。」
「張天浩向聞站長報道,聞站長想怎麼罰,天浩都沒有任何的冤言。」張天浩立刻行了一個軍禮,大聲地說道,「主要是路上有點兒小麻煩,讓我和徐站長耽擱了一些時間,因此才匆匆來趕火車。」
「哈哈哈,天浩,跟著徐站長好好乾,前途是不錯的,加油!」
「謝聞站長,屬下一定不辜負站長的信任。」大聲地說完,他便拿直了自己臉上的那個墨鏡,以及一個小小的假鬍子。
「真是年輕有為,當年我在這麼大歲數的時候,我還是一個小小的準尉,那裏比得了你現在的上尉。」聞人閑看著張天浩,也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多了一份意味。
「聞站長客氣了,我一切都聽站長的,我只是一個站長手下的一個小兵!」張天浩又何嘗不知道對方的意思,自然不會不會識趣。
一個將級別的都站站長,如此跟你說,這已經是絕對給面子了。
「天浩啊,我很看好你,好好努力!」
說著,他也滿意的拍了拍張天浩的肩膀,笑了笑,看向徐鑰前。
畢竟這事還是要看徐鑰前的態度,而張天浩的已經很明確了,唯徐鑰前馬首是瞻。
「來人,給徐站長拿上路費,這一次去南京述職,一定有一些路費,徐站長,你可是我們四川的一面招牌,去一趟也不容易,別給我們四川丟臉。」聞人閑走過去,笑著看向徐鑰前。
眼神之中多了幾分的莫名意味。
「謝站長的信任,鑰前一定不辜負站長的信任,為我四川區爭!」徐鑰前略沉幾秒,便上前行了一禮,大聲地說道。
「好,這一次去南京,回來的時候,我在都為二位慶功。」聞人閑一看,臉上也流了說不出的笑容,甚至看向徐鑰前,也是相當滿意的。
此時,火車已經緩緩駛進了都站,族客也開始向著火車上登去。
而徐鑰前也接過了箱子,給了張天浩。
張天浩自然沒有任何客氣的接過來,站在他的後。同時更是看向這一行來送別的人,再沒有說一句話。
畢竟整個這裏的軍銜幾乎都比他高,校都有好幾個,中校還有兩三個,他一個小小的上尉那有他說話的份。
然後兩人在眾人的送別中,登上了火車的最後一節車廂,也是頭等座的位置,相當於一個小小的包廂一樣。
徐鑰前看著坐在對面的張天浩,然後找了一個半靠的位置坐了下來,看向張天浩,淡淡地問道:「你怎麼看這件事?」
「站長,這事已經過去了!」
「是啊,過去了,畢竟我們沒有什麼損失,而那個賈雲深也算是倒霉,這一次不死也落得一個終生監的待遇,這一聞站長下手有點兒狠啊,直接把一個中校拿下,為我們出氣,便是不希我們再在這件事做文章。」
「這是他給我們的態度,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畢竟一位將能這麼做,已經難能可貴,他看的不是我們的面子,至我們的面子還沒有那麼大。唉!」
徐鑰前嘆了一口氣,然後臉有些難看,只是他並沒有什麼不滿。
畢竟聞人閑做的已經足夠到位了。
還有一句,他並沒有多說,那就是讓一個大區的站長對屬下下手,那真不是一般的難,要不是賈雲深壞了規矩,他也不至於下了這麼重的手。
不過張天浩卻知道,事並不是徐鑰前聽到的那麼簡單,畢竟整個都站城的站長室被他了,甚至那八份文件都被他拍了照片。
為此,他不得不利用這件事做一些文件,以掩飾文件丟失的事。
張天浩靜靜的聽著徐鑰前說話,並沒有發表他的意見,畢竟現在他只是一個聽眾。
「對了,這裏面也有你一份!現在的你,可能真的窮得要命吧!呵呵,估計到南京,你連吃飯的錢都沒有了。」
說著,他拿起那個小箱子,打開后,從裏面取出了一疊法幣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才淡淡地說道:「這是買我們的封口費,你也別客氣。」
「謝謝站長!」
張天浩眼睛掃了一眼,裏面差不多四五萬法幣,還有一些大黃魚,並不多,只有三四,顯然都站真的出了本。
「對了,你上次不是分到了四萬塊錢嗎,這麼快便花差不多了?我記得你除去買房花去五千,好像還有不錢吧?」
徐鑰前看著張天浩麻利的收起了法幣,便隨意的問道。
可張天浩心裏卻是一驚,可他的臉上好像早已經準備好的表一樣,臉上的表瞬間塌了下來。
「站長,別提了,四萬塊錢剛剛到手還沒有過幾天,便被敗家娘們拿去說買什麼票,結果,我一看,完蛋了,真的完蛋了,那裏有什麼票可以這麼好,一下子投資四萬塊錢。現在到好,連人都不見了。」
「我都氣死了,昨天中午,我以為我回家幹什麼的,原來是別人告訴,那些票全是廢紙,現在拿到我們地來騙錢的,而這個婆娘沒腦子,直接上當了。你說,我是不是應該氣死了。」
「呵呵,你家的婆娘不把你的錢花才怪呢,誰讓你把人家搶回來的,你看看你乾的好事,人家一個姑娘家竟然被你搶去做婆娘,人家心裏氣啊!」徐鑰前一聽,也覺到好笑,畢竟他對於票還是相當了解的。
而地的人那裏知道票的事,聽到了張天浩的介紹,頓時明白了被騙的事。
「你手裏是什麼票?」
「還票,被我氣得一把火燒了,聽說是什麼白銀期貨。我本不懂什麼白銀期貨,站長,你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