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太后,寒瀟冥看著疲憊的惜瑤滿臉心疼。
二話不說,直接給惜瑤來了個公主抱,抱著大步往房間走去。
惜瑤被寒瀟冥突如其來的抱抱嚇了一跳,一臉懵的看著寒瀟冥。
老頭先是一愣,隨即興得如同風了一般,蹦蹦跳跳的回房間繼續看銅錢。
寶貝小徒弟又有一個撐腰的堅強后盾,老頭比惜瑤還開心。
寒瀟冥將惜瑤輕輕放在床上,幫把鞋子了,聲說道:“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你太累了。”
惜瑤點了點頭,聽話的閉上眼睛。
寒瀟冥則盤膝坐在的邊,眼睛盯著墻上的銅錢開始練神力。
之后的幾天,一直都是早早的開始推拿、施針、泡藥浴解毒。
直到第七天,寒瀟冥泡藥浴的水完全沒有變,的寒毒徹底解除。
寒瀟冥剛想從藥浴桶里出來,突然臉大變,沉聲吩咐道:“無塵,給本宮護法,不要任何人打擾。”
“是,主子。”無塵在門口回答。
寒瀟冥只穿著衩,飛從浴桶里跳到床上盤膝而坐,開始力突破。
空氣中游離的能量,如洪水發一般瘋狂的涌寒瀟冥的,被寒瀟冥悉數吸收轉換為力沖向瓶頸。
別院會武功的人,都能清晰的到空氣中能量波異常,尤其是老頭,震驚的同時趕出來查看。
到能量涌向治療室,老頭還以為是惜瑤這個變態又要突破了。
火速趕到治療室,看到惜瑤和無塵正一臉嚴肅的守在門口,他立刻明白是寒瀟冥要突破了,而且至突破一個大層次。
老頭不敢有半分大意,跟著惜瑤和無塵守在門口,為寒瀟冥護法。
其他會武功的人也紛紛趕到治療室,包括梁東四公子。
所有人將治療室團團圍住,不讓任何人靠近,打擾到寒瀟冥。
此時的寒瀟冥全都是豆大的汗珠,不停的用力沖向瓶頸,一次又一次。
一炷香的時間過后,寒瀟冥功從玄級中期突破的后期,卻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半個時辰后,寒瀟冥從玄級后期突破到巔峰,突破還在繼續。
一個時辰后,寒瀟冥越級突破到地級初期才停了下來。
寒瀟冥重新下床返回藥浴桶里重新洗了個澡,才穿上服打開房門。
老頭一看,頓時驚得張大。
“你個小變態,居然又越級突破,地級初期,不錯不錯,老夫沒看錯人,收了兩個變態徒弟,哈哈哈哈……”
惜瑤震驚的道:“什麼?地級初期?完了完了,我什麼時候才打得過他啊?”
老頭疑的問:“瑤兒丫頭,你為何總想著能打得過你四師兄?”
惜瑤嘟著小說道:“師父,您又不是不知道四師兄就是個危險人,萬一他哪天腳了想踹我,我不得有能力自保呀?”
“丫頭,前幾天還說沒有太后撐腰你四師兄都不敢惹你,何況現在你還有那麼多人給你撐腰,你覺得你四師兄敢踹你嗎?”
“我羨慕一下不行嗎?他現在力大漲,說不定他還真敢踹。”
寒瀟冥笑著說:“不敢踹,把你踹跑了,本宮上哪兒找去?”
老頭笑著調侃道:“喲呵!你個臭小子終于開竅了,不容易啊!不過你小子怎麼就一連突破好幾個層次?”
寒瀟冥說道:“在中寒毒之前,徒兒就已經到了突破的瓶頸,只是中了寒毒之后,徒兒就一直用力制寒毒,沒敢突破,沒想到毒一解,就再也制不住要突破的力了。”
惜瑤歪著小腦袋說道:“還有可能跟那株千年火靈芝也有關系,那可是極品啊!”
老頭說:“原來如此,你小子還真是因禍得福。”
寒瀟冥毫不吝嗇的夸贊道:“托小師妹的福,要不是小師妹,別說力大漲,解毒都問題。”
惜瑤仰著小腦袋開玩笑的說道:“你知道就好,你以后要是敢對我不好,我就研究點毒藥,把你毒得半不遂。”
寒瀟冥知道惜瑤是開玩笑,但還是忍不住后背發涼。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尤其是醫高超的大夫,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寒瀟冥寵溺的說道:“小師妹,你有那麼多人給你撐腰,師兄敢對你不好嗎?”
“每次施針推拿都把你累夠嗆,走,快去用膳,然后回去休息,明天給你個驚喜。”
寒瀟冥說得一臉神,惜瑤疑的問:“什麼驚喜?”
“明天你就知道了,走吧!用膳去。”
吃完飯,寒瀟冥強行讓惜瑤休息,他則坐在一旁繼續練神力。
半個時辰后,惜瑤醒來。
寒瀟冥一臉寵溺的道:“醒了,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睡夠了,我得抓時間練功,不然都被你甩幾十條街了。”
“既然睡夠了,那咱們進宮去接皇,你不是答應皇去接嗎?”
“也行,免得老人家又胡思想。”
兩人稍作收拾,換了服,由無塵駕著馬車往皇宮走去。
話說,王氏母被寒瀟冥下令送到乞丐窩,母倆被折磨得只剩最后一口氣。
母倆連續發了幾天的高燒,全傷口潰爛,全惡臭無比,連那些乞丐都嫌棄們。
乞丐們商量后,趁們還有一口氣,直接將們母拖出了乞丐窩,把們送到了京城郊外的樹林中,任們自生自滅。
母倆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上穿著單薄破爛的服,又是大冬天,不出一夜,必死無疑。
然而,這母倆卻連半天都沒撐過去,乞丐們離開不到兩個時辰,母倆先后斷了氣,到死也沒等到小蝶的親生父親出現。
寒瀟冥和惜瑤到達京城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議論紛紛,說是有人在京城郊外的樹林中發現兩尸,被野狗撕咬得只剩殘肢斷臂和兩顆面目全非的頭顱。
惜瑤聽到那些議論,臉上并沒有多余的表。
惡有惡報,善有善報,這母倆都是活該自找的!
烽火流年、江山萬裡,願換一生一代一雙人
醒來所見的第一眼,便是裝殮自己的棺槨。身為吏部尚書府的大小姐,卻自幼被人視為瘋癲之女,送至三叔家寄養。這一去,便是十年。舊衣粗食,無人問津。以前的她,渾不自知自己擁有著奇異的陰陽雙目,可窺天道先機。自棺槨中醒來后,她的腦海中卻無故的多了那惱人的記憶,與制香之法。奇珍異香,信手調來,高門府邸競相追捧。是誰曾在她耳邊輕言低語,言離殤永不棄?又是誰在烈火中傲然一笑,袍衣翻飛間,伴她一同灰飛煙滅?她還記得,他對她說過的最讓人心動的話:“桐桐,你的眼睛真美。”可是在夢的最后,他卻剜去了她的雙目。她也記得那烈火中某人傲然的狂笑:“死有何懼,只可惜無有好酒!”他是誰?她又是誰?世人道她太瘋癲,她笑別人看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