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塵這一下,可真真是中了葉修遠的痛。
葉沉魚剛診斷出有孕,他們還沒來得及把這個好消息告訴太子,國公府就出事了。
這個節骨眼上,喜事只怕也沒喜氣了。
況且,現在國公府倒了,太子的地位肯定今非昔比,這也是葉修遠最憂心的。
他就怕他這寶一不小心押錯了人。
面對葉傾塵的冷嘲熱諷,葉修遠仿佛沒聽出來,依舊笑臉相迎。
“傾塵如果真擔心你妹妹,不妨有空就去丞相府看看,也好增進增進你們姐妹之間的。”
果然,人至賤則無敵。
鬼才要跟葉沉魚增進。
“本王妃最近可能都沒什麼空,等有空了吧。”
等好戲上演了,有空去看戲。
鄭國公判斬首,全族流放,消息一出整個京城都被轟了。
這難道就是得罪戰王妃的下場嗎?
以后可千萬要記住了,得罪誰也不能得罪戰王妃。
國公府被抄家,家中被查抄出得金銀珠寶堪比國庫。
可見鄭國公沒干些貪污賄的勾當。
另外,還從鄭國公的書房發現不與北涼勾結的書信。
這些書信,讓那些一再還想要為鄭國公求之人,也徹底歇了心思。
知道國公府一眾到了應有的懲罰,忠義侯也已經在回京的路上,楚廉躺在床上欣一笑,永遠地閉上了眼睛。
他終于可以解了。
葉傾塵心沉重,為這個中年男人的不幸和偉大而心疼。
在慕容夜的幫襯下,在皇上新賜的忠義侯府簡單辦了楚廉的后事。
這是唯一能為他做的了。
算算日子,外祖一家應該也很快就到京城了。
皇后在坤寧宮一直心神不寧,最后竟然等到了殺頭抄家廢后這樣的消息。
渾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聽到的。
不過只是幾封書信,事怎麼會演變得如此嚴重?
難道是他們當年栽贓陷害忠義侯府的事暴了?
不得不說,皇后你真相了!
“太子,太子呢?太子怎樣?”
皇后整個人都在一種近乎瘋癲的狀態,哪里還有平時的雍容華貴。
“皇……皇上并沒有牽連太子,太子殿下暫時無事。”
“太子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皇后聽到太子沒事,像被空了,整個人直接跌坐到了貴妃塌上。
只要慕容軒還是太子,他們鄭氏一族就還有希。
不能慌,絕不能慌。
越是這時候,越是要冷靜,不能自陣腳。
只是一想到鄭國公被判斬立決,鄭家全族流放,的表立刻變得狠無比。
“葉傾塵慕容夜,你們等著,我鄭淑雅發誓,早晚有一天要讓你們債償。”
另一邊,因為昨日慕容凝兒心虛得提前走掉了,并不知曉后來發生了什麼事。
更不會想到,國公府會在一天之間,不復存在。
此刻,正在天牢里,給看天牢的小兵塞了一小包碎銀子,才終于見到了錢沖。
“你昨天沒有把本公主供出來吧?別忘了你的親人還都在本公主的手里。”
慕容凝兒一見錢沖就是威利。
“小人不敢。”
錢沖之所以認罪,就是因為了慕容凝兒的脅迫。
“不敢就好。把這個吃了好好上路吧,我保證你死后,你的家人都平平安安的。”
昨天慕容凝兒回去,越想越擔心。
以葉傾塵的聰明,不難猜出栽贓陷害的事可能與有關。
怕錢沖這里會有變數,便急著來把他滅了口。
殊不知,現在本沒人在意錢沖的死活和口供了,現在多此一舉,反而更加暴了自己。
葉傾塵和慕容夜理完楚廉的事,回到戰王府便收到了錢沖服毒自盡的消息。
“今天錢沖見了何人?”
“聽牢頭說是一個自稱是錢沖婆娘的子,看穿打扮卻像個家小姐。”
慕容夜與葉傾塵對視一眼,開口道。
“據我所知,錢沖本沒有娶妻。”
“呵……這事除了慕容凝兒,我想不到還會有第二個人。只怕現在還不知道國公府發生了什麼事,否則哪還有空顧得上去滅錢沖的口。”
那時慕容凝兒匆匆離去,葉傾塵就基本已經確定,鄭昊的死與有關。
年輕的子,與鄭昊有瓜葛,又與恩怨的,就只有葉沉魚和慕容凝兒了。
指紋已經排除了葉沉魚,那就只剩下慕容凝兒了。
“那王妃想要如何置?”
慕容夜皺了皺眉,這個慕容凝兒三番五次地找他家小王妃的麻煩,是該給點看看,讓也長長記。
“呵……現在還需要我親自手嗎?”
葉傾塵著慕容夜聳聳肩,輕輕一笑。
慕容凝兒囂張跋扈不過是仗著有皇后和國公府撐腰,現在皇后國公府已倒,慕容凝兒還有誰能依靠?
宮里的那些人,都是些趨炎附勢的,以前慕容凝兒在宮里有多傲慢自大,現在就會有多落魄。
不過說起來也多虧了皇上妃嬪,不然像慕容凝兒這子,在謀詭計多端的后宮里,估計早死了八百回了。
“嗯,那就讓自食其果吧。”
總不能把人直接殺了?
再怎麼說慕容凝兒也是個公主,是皇上的親生兒,多還是要顧及下老頭子的的。
只希今后能安分守己吧。
否則也別怪他心狠手辣,手足相殘。
葉傾塵就是他的底線。
這兩天,因為國公府的事塵埃落定,朝堂上也了些烏煙瘴氣。
慕容軒化努力上進的好寶寶,讓人挑不出一點錯來。
慕容凝兒則待在自己的住,門都不愿意出。
因為只要一出門,就會有人對說三道四,指指點點。
習慣了蠻橫無理,可如今又有誰還會給面子,看臉?
就連其他宮里的小宮都敢當面對評頭論足,每次都被人懟得愧難當。
這種日子,簡直比直接殺了還煎熬。
轉眼,到了忠義侯回京的日子。
前世,葉傾塵從小和相依為命,后來也離開了,只留下一個人孤苦無依。
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被迫替嫁,爹不疼,繼母刁難,葉傾塵更從未會過親的溫暖。
親對于來說,也顯得那麼彌足珍貴。
想到忠義侯,葉傾塵心里突然多了一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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