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志義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年的藥方有問題,現在就是文筠赤的報復。
他將藥方攥在手中,“文家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文家了,你能不能夠原諒我們?”
“原諒?我媽那是一條命啊!我怎麼原諒?就憑著文家落魄這一點嗎?可那也只是你們落魄,和我有什麼關系?”
文筠取出手機,亮出里面的合同。
文志義再看清楚收購合同的時候,瞬間炸了。
“你這個不孝!是你做的!”
他揚起手就要去打文筠,地上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音,手腕一痛,怎麼也抬不起來了。
朗逸的手中多了一顆石子,似乎是在警告著文志義。
“你們……”
文志義氣的險些站不穩,他依靠在墻邊努力保持著鎮定。
“你不是一直都想要得到我媽的產嗎?你沒有看錯,這些就是用我媽的產買下來的,你這是什麼眼神?不管怎麼說,公司的產業都是吳媽媽的心,你憑什麼用的心去養秦文清?現在這歸原主!”
文筠說出這番話別提多痛快了,等了這麼多年,等的就是這個時候。
文志義氣的發抖,但是無奈自己抬不起胳膊。
朗逸走到了文筠的旁,看著文志義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文筠這麼做一點也不過分。”
文志義怒吼道:“不過分?就是想要我們一家的命啊!”
文淑此時在病房外聽到了里面的談話,一腳踹開了門走了進來。
“文筠!你還真是夠險的,快點把文家的財產都還回來!”
文淑的氣勢在被唐初伊擋住的時候,瞬間磨滅。
還是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的,想要和唐初伊手,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戰君昭躲在唐初伊的后,探著腦袋說道:“未來四媽真是好脾氣,換我媽早就把這里鬧翻天了,是要財產肯定不夠啊,還得要這麼多年的賠償呢。”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閉!”
文淑沖著戰君昭喊道。
出手朝著戰君昭襲去,下一秒只覺得手掌一痛,鮮已經滴落。
戰君昭手中多了一個玉簪,文淑本就沒有看清楚的作就已經被傷到了。
“你竟然敢對我手!”
文淑不敢相信自己連一個小孩子都打不過,立刻想要越過唐初伊去揪戰君昭的頭發。
唐初伊反手將文淑推倒,眼神狠戾。
“你想要做什麼?”
文淑咬著牙,站起后,報了警。
“呵,我看你們還要怎麼嘚瑟,這一次是你們傷人再先。”
唐初伊拉過一把椅子,穩穩的坐在病房中間。
“好,我就等著警察來理。”
文志義心虛的看了一眼唐初伊,就想溜走。
朗逸眼疾手快,立刻擋在了門邊。
“想走?沒門!等著警察來理吧。”
警察到的時候,文淑比其他看著都要激。
“警察同志,你看他們把我傷什麼樣子了!”
文淑將自己傷的手遞到了警察的面前。
“這也傷?”
警察不解,文淑的手心看起來只是破了點皮罷了,本就不能稱之為傷。
“文志義,我們正好找你要理一起舊案子,跟我們走一趟吧。”
文淑愣住了,顯然沒有想到事會是這樣發展。
“是我報的警!不是該理我的事嗎?”
警察并未理睬文淑,反而押著文志義離開了病房。
“唐初伊,是不是你搞的鬼?”
秦文清急了,跳下了病床。
唐初伊冷笑道:“我和你們文家無冤無仇,跟我有什麼關系?你們自己做了什麼事,難道心里不清楚嗎?”
秦文清心虛的看了一眼文筠,赤腳追了出去。
警察看到這副模樣,頓了頓說道:“你現在也已經是監控對象了,不要跑。”
一句話,讓秦文清徹底崩潰了。
沖著文志義大吼道:“你這個騙子!你說過不會出事的!”
文志義低著頭,抿著說不出話。
文淑一臉懵,還沒有反應過來究竟都發生了什麼。
“文筠你做了什麼?”文淑的聲音多了些許抖,知道這件事肯定和文淑不了干系。
“我只不過是搜集夠了證據罷了。”
文筠面上沒有一笑容。
當年母親離世后,文筠什麼也做不了,雖說報案了,但是都當做自殺置,現在有能力了,自然是要給自己的母親一個代。
“你非要我家破人亡嗎?”
文淑咆哮著,不懂,文筠沒有出現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過的多幸福啊。
現在都是文筠害的!
“是我先家破人亡的。”
文筠極其冷靜,和文淑形了鮮明的對比。
文淑腳下一,無力的癱坐在地上。
“剩下的事和我無關了,我該做的都做了。”
文筠蹲在了文淑的面前,抬起了的下,“文家之后會是什麼樣,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說罷,已經站起,朝外走去。
唐初伊不咂舌,了朗逸。
“四師兄你的眼不錯嘛。”
朗逸微微揚起了下,心中得意極了。
不愧是自己的緣分,這樣的方式真是他所喜歡的。
幾人離開后,文淑的哭聲才從病房傳出。
剛一上車,戰君昭就提出了問題。
“未來四媽是不是要和四爸上山了?”
文筠一怔,看了看車窗外,突然笑道:“是啊,我也該遠離這里了。”
朗逸的聲音都多了幾分激。
“真的嗎?你看看有什麼需要的,我都給你帶上山。”
文筠看了一眼朗逸,“山上缺什麼?”
朗逸陷了沉思,山上確實是什麼都不缺,可文筠好歹也是一個孩子,就怕不習慣了。7K妏敩
“我在外面待久了,沒那麼挑剔。”
有了文筠這句話,朗逸才算放下心。
戰君昭拉著唐初伊的袖子,撒道:“媽,我也想上山跟師公待一段時間。”
“你不打算去公司了?不打算上學了?”
唐初伊只當戰君昭是孩子心,想要上山玩,哪里知道接下來的話,才讓唐初伊驚訝。
“這簪子怎麼說也是把武,我現在拿著本就不順手,肯定要上山和師公學一些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