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闊無垠的天際兀地變了黑,濃云滾滾,天雷陣陣,那沉重的威讓下方的人幾乎無法息。
他們在這強大的力下一邊瑟瑟發抖,一邊飽含熱切。
熱切的目追隨著天雷下毫發無損的二人。
“都跑到荒郊野外了,怎麼還這麼多人。”莫永年低聲抱怨道。
溫紹輕笑一聲:“畢竟是修仙界幾千年來飛升第一人,自然會引來關注。”
莫永年眉心蹙起,疑:“什麼第一人,師兄,我們不是一起的嗎?”
溫紹頓了一下,道:“并列第一,不行?”
“當然行,不過……”我總覺得師兄你今天怪怪的。
話沒說完便被打斷:“好了,雷都要劈下來了,還在這閑聊,當心劈死你。”
溫紹和莫永年各自散開,承著各自的雷劫。
九道天雷過去,莫永年頭頂天門大開,一個更為廣闊的世界在向他招手。臉上便不由自主地流出躍躍試的神。
然而他轉頭一看,卻見溫紹那邊雷劫尚未結束,心頭一跳,那種不祥的預越發強烈。
他大喊:“師兄,我在上面等你!”
欠悟延宗的,他已經還清了,近百年來的探索所得,他留了幾件比較重要的,其他全部留在悟延宗。
師兄說報答給宗門,他已經給了。
他和溫紹之間的友,不是靠微末之時相助產生的恩所維系。
而是,生死之。
近百年來,他曾傷痕累累被溫紹所救,也一度在歷練時,為溫紹擋下暗箭。
迎著刺眼的雷,莫永年看不清溫紹的神,卻有一聲道別清楚地傳他的耳中。
“再見。”
輕聲的嘆息,是憾也是惋惜。
此次,是再也不見。
“師兄!”莫永年瞪大了雙眼,還再說什麼,頭頂大開的天門卻沒給他機會,一吸力將他吸了進去。
……
溫紹匿而走,下方的人群眨眨眼:“這……這是什麼意思?”
“莫道友飛升了,可是溫道友頭頂都沒開門呢?咋人不見了?”
某一人大膽地猜測:“莫非是失敗了?雷劫之下,灰飛煙滅?”
“嘶……”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
“就這樣道別?太草率了。”
溫紹已經閃到溫諒面前,聽著他對自己的數落,不好意思地撓撓頭。
“可能……還沒習慣這種離別的場景,總之就是說不出口,希那小子能想通吧。他的生命接近永生,而我只在他的生命中占據了近百年罷了,總會忘的。”
“若是忘不了呢?”溫諒的思緒一下飄得很遠。
許是心緒不穩,溫紹沒注意到溫諒的不對,沉思一會兒故作輕松道:“那就記著唄,難不他還能沖破世界壁壘來打我啊?”
溫諒便笑,繞開這個話題:“行了,道別完,我們也該走了。”
“再見。”
與剛才那聲沉重的道別相比,這句再見帶著清淺的笑意。
因為知道以后還會再見,所以離別時才會顯得輕松。
“再見。”溫諒朝他點了點頭,兩條依依不舍的龍才各歸其位,各自纏繞在兩人的手腕上。
……
斷更兩天,有沒有想我呀~短短的番外奉上。
終于考完試了,我也有足夠的時間來理一理自己的思緒。
剛寫這本書的時候,只是靈一閃,書荒了自己產糧,再加上大三了難免有些迷茫,大家好像都找到了方向,只有我還在躊躇,想給自己找點事做。
這是我的第一本書,以前也是各大大評論區嗷嗷待哺的小讀者。我也是決定了好久才開筆。
碼字的時候時常因為蒼白的詞匯而惱恨,看自己書的時候更是恨不得把自己的頭擰下來。
但是怎麼說呢?還是堅持到了近十三萬字,就滿滿。剛開始沒有讀者,一度快堅持不下去。
說實話,我是在修仙界時才找到一點寫作的覺。第一個世界太稚,第二個世界太空……
前幾個世界都缺乏故事,更多的是一種敘述。
現在回之前的世界,我覺得太多,后面可能會據大家的反饋進行修改。
關于是cp問題,為作者,我是堅定的無cp黨,堅決抵制一個世界一個人,結束后清除的設定。所以無cp不會改變。不過我會對之前世界那些長輩催婚的鏡頭進行刪改。
確實沒必要去刻意強調無cp,以后關于這些鏡頭都會刻意模糊掉。大家也看見我近幾個世界沒有在文中強調無cp,順其自然吧。
還有其他邏輯問題我也會據大家的評論進行修改。但是不會大改。一是確實沒那個力,二是大改之后,大家的評論都會消失。
關于篇幅問題。
有些讀者認為快些好,有些則認為太過閃現。
先說說為什麼寫這麼快呢?
一來是因為腦子有限,實在想不出什麼劇來,只能草草結束。
二來是我不喜歡在敘述某一件事中浪費太多筆墨,我喜歡雷厲風行而不是拖拖拉拉(雖然我有拖延癥)
三嘛……嘿嘿,就是作者太花心了!腦子里永遠在構思下一個世界,反而對于正在著筆的世界可能很快就膩味了!
下面的世界是快些好還是慢些好呢?
兩方讀者的聲音在我耳邊拉扯,我也沒有太好的解決辦法。
所以之后就隨心所吧,可能閃現,也可能慢移(當然我的風格并不會太慢)
關于更新問題。
對比卷死人的作者,我的碼字速度確實太慢了。
所以下個月的目標是日四!(雖然不一定做得到但還是驕傲地叉腰)
腦子里其實還有很多話想說,但又無從下筆,就先到這吧。
這個世界也暫時到這吧,至于之后我會不會讓溫溫回來,給莫永年一個正式的道別呢?
我不知道。
一方面我覺得溫溫穿越萬世,本不該停留,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這對留在原地的莫永年不公平。
所以就先這樣吧。
(這段話為什麼不放在“作者有話說”,因為“作者有話說”限制三百字,不是故意水字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