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紓點了點頭,抱住他腰,仰臉湊近,“親。”
周景肆垂眸,眸底閃過笑,漆黑中著堅毅的亮,很快被沉郁取代,捧著小姑娘臉低頭在上親了下。
溫紓踮了踮腳,撞上去。
周景肆順勢攬著小姑娘腰朝自己上,輕輕咬了咬瓣,不用費力便輕易勾著沉溺。
沐浴著清晨的太,兩人接了一個安靜熱烈的吻。
分開后,溫紓息著把臉埋進周景肆口,賴著不肯出來,周景肆由著,輕笑問,“生日禮都看過了?”
“看啦。”溫紓悶著點了點頭。
“嗯,”周景肆輕挲著小姑娘頸側,“還有沒有想要的?”
他沒送過生禮,連他媽過生日或者母親節都是直接轉錢,然后跟花店定一束百合。
其他的就是他爹該想的事兒了。
所以溫紓過生日,他的確不太知道送什麼,倒是刷視頻特意記著幾個,什麼針織玩偶,玫瑰,他翻了半天評論區。
發現下面都是什麼羨慕啊、想讓男朋友送。
周景肆就覺著,同樣是小生,那溫紓應該也是想要的。
但這玩意兒是真麻煩的,他搗鼓了不知道多天,線扯了大把,才找著訣竅。
讓宿舍那仨狗看了不知道多笑話。
問他媽口紅牌子跟護品哪個用著對小姑娘皮好,還被他媽反過來電話轟炸刨問底了半天。
問他是不是談對象了。
談了唄,確實該把小姑娘帶回去給他們看看了。
他老婆。
“想要什麼就跟我說,”周景肆懶洋洋說,“只要是我有能力滿足的,都能給你。”
溫紓搖了搖頭。
昨天那些東西還不夠多嗎?
被周景肆這麼一問,其實還有點郁悶。
明明是想對他好呢。
結果就唰的一下子,覺得周景肆簡直太好了,好到怎麼給都追不上的那種好。
“阿肆,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
溫紓悶悶說。
“不然呢?我這輩子就你這麼一個老婆,不對你好對誰好?”他垂眸,淡笑問,“我要是真對別人好了,你不吃醋麼,嗯?”
“……”
溫紓皺起眉,認真,“吃。”
“你不許對別人好。”
周景肆微抬了下眉,擁著調笑,“行啊。”
“我這麼好,溫小紓,你可得把我看了,多疼疼我。我除了栽你上還能去哪?”
溫紓看著他,輕哼了聲。
……有點可。
周景肆低笑,沒忍住卡著小姑娘下,低頭親了親,意猶未盡的了臉,懶聲問,“我的小皮筋呢?”
溫紓是披著頭發下來的。
沒有皮筋,不然他早自己手摘了。
溫紓把手腕給他。
上面除了周景肆送的那條手鏈外,還有一個嵌著一朵白小雛花的皮筋。
淺皮筋繞在小姑娘手腕上有點大。
周景肆手勾下來。
皮筋勾在食指上晃晃悠悠,他遞給溫紓,將勁瘦有力的手腕過去,抬了抬下。
“給我戴上。”
他手腕上戴著另一半的手鏈。
的是一把鑲著鉆的小鑰匙。
溫紓乖乖的把皮筋戴到他手上,分神看了眼那條手鏈,是一個十分簡潔大氣的銀小鎖。
除此之外,就沒別的了。
周景肆一看就是那種從來不戴首飾的男生,在此之前,他上干干凈凈,沒有任何修飾的品,一夕之間,多了手鏈和項鏈。
溫紓覺得很神奇。
他的所有改變全都是跟有關的。
這個意識簡直令雀躍。
于是歡喜的笑意就跟著不控制的跑了出來。
周景肆看著,“高興了?”
“嗯!”溫紓毫不猶豫的重重點頭。
“那我的手機殼呢,換了沒?”
溫紓把手機從口袋里掏出來,遞給他看。
周景肆滿意的輕笑了聲,他就不信這樣了,還他媽有王八蛋敢覬覦他家小姑娘。
愉悅的拍了拍小姑娘腦袋,牽住手,“走了,吃飯去。”
“喔。”
他穿著給買的服。
顯然,這是一對同樣致力于把對方上盡可能都換上跟自己有關的東西的小。
溫紓又想起什麼,手進口袋,問他,“阿肆,你的銀行卡——”
“你收著吧,”周景肆打斷,“知道你現在不愿意花我錢,但我就想給你賺。咱們互相理解,不想用就先收起來,總有一天。”
“等你嫁了我,隨便用。”
到時候他的所有都是合法屬于眼前這個小姑娘的。
不急,所以不急。
溫紓收回想要拿銀行卡給他的手,笑起來,說好,那就等以后。
他們會有好且燦爛的未來。
和他,一起擁有。
生日放松過后,六月中旬的四級和月底的期末幾乎在一起,溫紓拼命刷題,考完四級后就步期末復習中。
周景肆沒打擾,溫紓忙,他更忙。
每天陪著小姑娘坐圖書館復習,自己也沒閑著,只有在休息時才閑抱著多討幾個親親。
直到放假要回家時,他突然漫不經心拋出來個炸彈。
“這次跟我回個家唄?”
“……嗯?”溫紓呆了下,好半天都沒反應過來。
回、回家?
回哪個家??
周景肆推著小姑娘的行李箱,盯著人,懶洋洋又重復了遍,“溫小紓,我上位時間也算不短了,我媽說想見見我朋友了。”
溫紓懵懵的看著他,有些不敢相信,“……你,已經和阿姨說你朋友了?”
“不然呢?”周景肆牽笑了下,語氣自然親昵。
隨即他忽的危險瞇起眼,“溫小紓,你之前說要嫁我的話不會是在給我畫大餅吧?”
“……”
什麼跟什麼啊,誰要給你畫大餅!
就是還沒想過這件事而已。
溫紓角了,好笑的看著磨牙想弄的男人,歉意撒似的握著他手晃了晃。
“你說的實在太突然了,我這不是沒反應過來嗎。”
周景肆沒好氣的冷冷哼了聲。
他低聲警告。
“溫小紓,你要是敢給我畫大餅,我就去你家跟你爸說你玩弄純男,始終棄還不想負責。”
溫紓:“…………”
周景肆,你知道你現在越來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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