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沫似下定決心,既然來了異世,就算為了眼前的娘,也不該擺爛躺平…
"娘,我想學堂,你說我都17了,學堂還收不收我?"。
白佩蘭愣住了,看著白沫不可置信…
"我兒不是對學習避之不及?以前陳氏給你請夫子你都給人打跑了,你如果去學堂打了夫子,那可是要進公堂的"。。
( ̄︶ ̄)
"娘,我以前是不懂事,年輕狂,我現在是認真的,我想好好上進,不說遠的,就像我要求娶沈家小郎君,你說們為何看不上我,還不是我臭名遠揚…"
白佩蘭覺得自己看了前因後果,原來兒是為了娶夫郎,想振作起來,便試探著道:"那明日娘給你問問去"?
"嗯,那我回院歇歇,晚點陪母親用膳"。
白沫很想笑,難道不知道,所思所想其實都寫在臉上了嗎?
"好好,我兒去吧"。
…
白元霜正在桃花苑與陳氏談,添油加醋的講了剛剛路上的事,陳氏目冷,隨後又會心一笑。
拍了拍白元霜的手,起去理了理香爐,房的桃花香更濃鬱了些許。
"霜兒和有什麽好置氣的,眾目睽睽之下,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裏的,為父在讓人去渲染一下今日之事,這大丫頭的名聲啊,隻會更差,更差才會顯得霜兒你更為賢良"。
"霜兒可懂為父所言"?陳氏回頭深深的看著白元霜。
白元霜略一沉思,便笑了起來。
"父親說的極是,是我想左了"
"可惜那位姓蕭的小郎君,氣宇非凡,看來是無法結了…"白元霜覺得很是憾。
"哦?霜兒對這位小郎君有意?一麵之緣而已,卻讓你念念不忘,嗬嗬"
陳氏想探探兒心思,"霜兒也到了定親的年紀了,為父本相中的是太常寺卿家的三公子,不知我兒可聽說過他"?
"王江啊,長相還算小家碧玉,可為人潑辣,跟清雅公子沒得比,比今日見到的蕭公子也是差之千裏"。白元霜覺得父親有點輕看的親事,漫不經心的回道。
"既然我兒覺得不好,慢慢再看看"。
"你上頭可還有個姐姐呢,親事未定下來,你倒也不急"
"白沫的婚事,父親我才該上上心呢"…
父倆相視而笑。
…
沈清回府後,便獨自坐在窗前下棋。
思緒至今都未平複,一直以為自己隻有半年餘可活,沒想到真有人說可以為他解毒!
好比溺水之人忽被救起…
若真能為自己解毒,那原先的計劃好像也能推後了呢,那些人倒是可以多活幾日!
曉景端著茶水進書房,看爺半天也未走半步棋,便上前說到:"爺,剛沏的茶"。
"放下吧,晚膳讓父準備點清粥便可,你去準備熱水,我晚些要用花泡浴"。
沈清想起白沫盯著自己看的呆愣樣子,不由角微勾。
好像那子很是喜歡自己這幅皮囊呢,不知說來我房裏為我治療,怎麽來?幾時來?真敢闖我閨閣不?
深清心了,可我們白大小姐早把這事拋之腦後了。
白沫躺在貴妃椅上,小寒正給錘著,小滿給剝著葡萄。
"唉,你們說青草閣當真那麽好玩嗎"?
立夏站在香爐焚香,回眸輕笑出聲。
小滿卻狗的說著"小姐,怎麽不好玩了,你平時都是帶著立夏姐姐去的,你下次帶我去遛遛唄"
(╹▽╹)
"碧螺公子的琴,雲霧公子的舞,高山公子的曲,雀舌公子的蕭,哪個不是一絕"
白沫來了興致,這是古代青樓啊喂,藍袖添香的地方,擱現代哪能有這樣的好去。
"去,必須去,小姐晚上就帶你去遛遛"
白沫又吃了顆葡萄,滿意的不行,這真是神仙的日子吶。
答應了老娘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了,在這之前,瀟灑瀟灑說的過去的吧?
酉時
陪白佩蘭用完晚膳,互相寒暄了幾句,白沫便出了門,出門前白佩蘭又給白沫塞了幾張銀票…
立夏架著馬車,一行四人出發去青草閣。
馬車駛過巷子,到了南市街尾叉,眼前豁然開朗,張燈結彩,如此繁華,沒有一丁點黑夜該有的樣子。
這一帶是京都最有名的夜生活去,這裏有最有名的青樓、酒樓、賭場,幾乎是通宵達旦營業,尤其是滇河兩岸的青草閣與添香樓。
這是滇河的一條小分支,河水平淡無波,上麵泛著小木舟,有才人在表演攬客,有公子在陪恩客泛舟河上。
真是讓白沫大開眼界,這莫不是和中國古代秦淮河有的一比?
馬車剛在青草閣門口停下,老鴇扭著水桶腰就迎了上來,"喲,這不是白大小姐嗎,快快進來,有幾日沒來了,奴家可想你的"
"小二去準備正對臺子的雅間"
"白大小姐今日來的可不是巧了嘛,我們雲霧公子,今日掛牌,招第一位幕之賓,您快請進"。
"一會雲霧起舞,給您安排的可是最好的位置"。
老鴇笑的花枝,那胭脂味,熏得人頭疼…
白沫趕忙道:"帶路帶路,上好酒"。
"好嘞!二樓請,您可注意些腳下"。
…
"嘿,你也是衝雲霧公子來的?"
"你也是嗎?黃姐可要讓讓我,我可心悅這雲霧許久了"
"這雲霧賣藝不賣,今日突然掛牌,我可差點錯過了"
"可不是嘛,我覺得我是沒戲了,今日來了那麽多人,我的荷包吃,不過他掛牌後,我也是有機會來嚐嚐鮮的"
"這位姐姐與我君所見略同"
"聽說這雲霧公子養母重病,需銀兩買五百年的人參續命才掛的牌子"…
一路行上二樓,全是討論雲霧公子的。
雅間裝扮的甚是清雅豪華,上的酒也是上佳的悠然醉,白沫慢悠悠品著酒,小寒和小滿捧臉瞅著窗外,立夏規規矩矩的立在白沫側斟酒。
"叩叩叩"
"白大小姐,我這把碧螺公子帶來了",老鴇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小滿忙去開門。
"碧螺你進去"
"白大小姐那奴家先退下了,今日人多,招待不周請見諒啊"。
一位公子款款行來,手抱古琴,微微一彎腰。
"碧螺見過白大小姐"。
白沫趕擺了擺手,說到:"不必客氣,碧螺個清雅些的曲吧,剛好我也有點乏"。
"是",碧螺滿目含的看向白沫,聲音婉轉人,似有千相思。
白沫這才想起,這碧螺可是原主的藍知己啊!
啊…這…怪不得眼神那麽黏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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