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姐姐,房間外面的風聲好大,恍惚之間我總覺外面有雙眼睛盯著我,我就把窗簾拉上,可是那怪聲還是不斷的響著,星星真的好害怕!”
邢星不知道蹲在這里哭了多久,本來就碩大的鹿眸,哭的更大了。
暖心疼的替了眼淚,“好了好了,不哭了,那你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邢星一把抱住暖的細腰,淺淺的泣著,
“仙姐姐,我能去你那住一晚嗎?真的就一晚,我已經報警了,如果警察叔叔調查之后,確定我那里是安全的,我立馬就回去,好嗎,仙姐姐?”
暖看著可憐兮兮的小孩兒,猶豫了一下,轉頭看向墨宸衍,
“老公,可以嗎?”
墨宸衍一直站在暖的旁,擺弄著手上的黑玉扳指,
“不可以!
不好意思,我這人有潔癖,除了我老婆,任何一個人來我家,我都會出現輕微的過敏癥狀。”
“既然邢星小姐害怕,那我便代替我家夫人安排邢星小姐下榻墨某自家的酒店,個人安全方面,邢星小姐倒不必擔心,我會派人保護邢星小姐!”
邢星委屈的從人懷里站出來,
“不好意思仙姐姐,是我想的不夠周全,畢竟仙姐姐現在已經家,所以凡事都由不得自己了!”
暖握著的手,“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都說嫁隨嫁狗隨狗,我家向來都是我老公說的算,所以我老公定下的規矩,我得守,你也知道,現在豪門媳婦,真的很難做的!”
衛離:......
演!
接著演!
您這豪門媳婦難做?
當初是誰一把火,差點兒把整個莊園都給點著的?
是誰不就開始拆房子,地板磚都給刨下來的?
是吧?
但是,該說不說,他家夫人當初那拆房子的技,簡直比二哈還要厲害的多!
墨宸衍憋著笑,看著自家小妻那委委屈屈的小神,還真有點兒那小媳婦兒的覺。
邢星聽著暖的話,一雙鹿眸猛地抬起來,毫不遮掩的瞥向墨宸衍的方向,
難道,墨家二爺不喜歡?
要不然怎麼會說豪門媳婦兒難做呢?
邢星掉眼淚,彎著,
“對不起,仙姐姐,讓你為難了!那我就先去住酒店,不打擾你和姐夫了!”
說完,邢星斂著燦爛的笑意看著墨宸衍,
“姐夫,那今天就麻煩你了!”
“改天有時間,我請仙姐姐和姐夫一起去吃飯!”
說完,墨宸衍便派齊昭帶著邢星去自家酒店休息。
待邢星走后,墨宸衍了還在愣神盯著遠方的人的小臉蛋兒,
“不知道夫人什麼時候覺得豪門媳婦兒難做了?”
暖回神,“哼,我說的是豪門媳婦兒難做,又沒說這個豪門媳婦兒是我!”
墨宸衍:......
他家小妖,還真是能鉆空子。
“不過,夫人為什麼不讓去我們家住呢?”
如果想讓那個猩猩去他們那里住,大可不必轉頭問他,
畢竟家里的一切,都是說的算。
可是既然回頭問了他,就代表,不想讓那個猩猩去。
“雖然我可憐,但是我還沒有傻到帶著敵人的妹妹去自己的家里,那跟引狼室有什麼區別。”
更何況,這兩次的偶遇,好像有點兒巧。
......
隨著暖和墨宸衍的離開,車熠然也坐不住了。
“哎哎哎,車熠然,你別走啊!不是說好了,喝到天亮嗎?”
“就是,也太不夠意思了!同是天涯傷心人,何不一起醉紅塵啊!”
云辭和南宮擎一人手里舉個酒瓶子,想要住他。
車熠然擺著手,
“我跟你們不一樣!”
說完,男人直接大步離開。
半小時后。
車熠然坐在自己的蘭博基尼里,一雙手握著方向盤,一雙清澈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五樓亮燈的窗戶。
兩分鐘后,
咚咚咚......
伊落落打開房門,
“偶像?”
“你怎麼過來了?”
車熠然戴著口罩,抬起一雙手舉在伊落落的面前,
“心不好,陪我喝幾杯?”
伊落落接過車熠然手中的酒,又湊近聞了聞,
“你剛剛喝過酒了?”
“嗯,喝了點兒!心不好,想喝酒,可惜沒有人陪我!”
車熠然沒等伊落落邀請,直接換上拖鞋走進去。
“伊落落,有別的男人來過你家?”
怎麼會有一雙男人的拖鞋,還是穿過的?
“對呀,安祁經常來啊!”
他們帝都所有的公司業務幾乎都是他們兩個在負責,
伊落落又不喜歡去公司,所以有時候安祁一個人弄不完的文件就帶到這里,倆人一起弄。
車熠然眸驟沉,他回頭,
“伊落落,我們的結婚證還在呢,你現在是有夫之婦的人,能不能不要單獨和男人在一個房間里?”
“你這樣,會讓我有一種頭上頂著一株綠草的錯覺!”
伊落落“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頂就頂唄!種下一棵草,收獲萬點綠!偶像,你這是在為綠化環境做貢獻!”
車熠然覺得自己要氣死了!
他在這兒吃著醋,人家還嫌他吃的醋不夠多,還想要把他給氣死。
車熠然沒再理,直接走去廚房,看著餐桌上一桶還冒著熱氣的方便面湯,
“這是你剛剛吃的?”
大晚上就吃這種垃圾?
伊落落走過去,“對呀,難道你看見這里還有第二個人?”
說著,伊落落警惕似的掃向四周,
“我膽子小,你可別嚇我!我家不會真的有阿飄吧!”
車熠然:......
他就問了一句話,到底是哪個字能讓想象到阿飄的呢?
車熠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怎麼辦?自己找的媳婦兒,除了忍著,還能怎麼辦?
幾分鐘后,兩碗香噴噴冒著熱氣的面條上桌,
“湊合吃吧,你這里除了面條沒有別的了!”
伊落落剛剛就沒有吃飽,本來還想著一份兒外賣,這會兒,面條似乎比外賣好吃的多,
“偶像,你還真是全能呢!”
“你才發現?以前我沒給你煮過?”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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