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做曾經,老管家可能還真會對這葡萄沒什麼抵抗力,如今卻不同了,榮華城自產的葡萄,他想吃多就有多,就不打算在王妃面前失了規矩。
老管家並沒有坐,而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裏彙報葡萄的產量。
「王妃,咱們今年的葡萄大收,巨峰葡萄目前已經收穫三萬斤,晴王葡萄也收穫了兩萬八千斤。」
簡珺瑤撇撇,雖然聽著老管家說的數量不,其實心中最是清楚。
後世一畝地可以產出三千斤左右的葡萄,在榮華城開闢了一百畝的葡萄園,若是按照後世的產量計算,產量能夠達到三十萬斤,那才真正的收。
即便所有葡萄全部採收,怕是也達不到這個數字。
不過簡珺瑤並沒有氣餒,葡萄樹種植后第一年結果,有這麼多的產量已經很好了,相信,只要依照科學的種植方法,葡萄的產量肯定會創出新高度。
「嗯,一會兒我就給蘭公子送信,讓他速速帶人來運一些葡萄去蘭家的鋪子售賣,其餘的全部送去商業街的鋪子,價格就定在100文和10兩銀子一斤。」
不用簡珺瑤說,老管家也明白。
100文的價格是賣給榮華城這些百姓的,10兩銀子是用來宰外來的那些客人。
10兩銀子的價格著實不低,不是簡珺瑤獅子大開口,這樣做也是有原因的。
如今來榮華城消費的那些客人,都是非富即貴的份,今年的葡萄產量本就不多,必須讓其做到以稀為貴,給未來的葡萄價格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當然,100文一斤的價格賣給榮華城的百姓,必須要限制數量,每人限購一斤足矣。
若是再多的話,還拿什麼賺那些大冤種的銀子?
老管家得到了王妃的定價,立刻抱拳離開。
「老奴這就去安排葡萄上架。」
老管家剛走,簡珺瑤正準備一番味葡萄,就看到魂一急匆匆的飄了過來。
「王妃,距離城外兩里的距離,有一伙人正快馬加鞭的朝著榮華城趕,我看他們的樣子,並不像來榮華城的客人。」
簡珺瑤立刻收起了慵懶的神態,坐直了子正視魂一。
「本王妃親自去看看。」
簡珺瑤並不知道來者何人,不過有種預,這些人是沖著和玄戰來的,也許是皇上那群人覺得派暗的過來沒功,又換了明的。
簡珺瑤麻利的站起,快步朝著聽雪堂外走去,王富貴也小跑著跟了上去。
來到城牆上的時候,便遠遠看到了一隊人馬,並沒有急著現,而是想等那些人走近些以後,觀察一番再做打算。
簡尚安這幾天在路上聽到的談資基本都與榮華城有關,容雖然和在京城聽到的所差無幾,不過卻多了很多細節。
尤其是那些人誇讚榮華城為天上人間的時候,簡尚安甚至已經對榮華城產生了一嚮往。
除去他此行的目的不說,被人們傳得如此好的地方,他能夠去見識一番也算不虛此行。
為了早日抵達目的地,簡尚安一直坐在馬背上趕路,覺子都要被顛散架了。
終於看到榮華城的城門,他頓時有種如釋重負的覺。
本來想騎著馬直接進城的,誰知,一行人卻被門口的兵攔住。
「站住,榮華城不準客人縱馬。」
簡尚安後的人聞言,本能的就想出口呵斥守門兵,卻被簡尚安及時制止了。
他主跳下馬,反正他一刻都不想繼續騎在上面了,下來走走舒緩一下筋骨也不錯。
於是,簡尚安將馬韁繩丟給後的隨從,大步就準備朝著榮華城裏面走。
再次被守門士兵喊住。
「站住,凡是進榮華城的外來人員都需要登記。」
聽說還要登記,簡尚安就有些不高興了。
「我是你們王妃的親爹,你們王爺的岳丈,難道還需要登記?」
簡尚安的聲音不小,被在城樓上的簡珺瑤聽得一清二楚。
剛剛就看這人有些眼,只不過原主也只是在五歲的時候見過這位親爹,以至於被接回相府直到送上花轎的那一刻,簡尚安都未曾面。
因此,簡珺瑤對簡尚安的印象還停留在原主五歲時候的樣子。
如今的簡尚安年紀大了,蓄起鬍鬚,而且還因為趕路鬧得風塵僕僕滿臉灰塵,簡珺瑤沒能一眼認出他一點兒都不奇怪。
不過,現在確認他的份也不遲。
沒想到,不知道是京城的哪一位,憋大招憋出來這麼一個辦法,竟然把那渣爹給派來噁心人了……
簡珺瑤正思忖間,就聽到城門口那裏傳來了一陣吵鬧聲。
簡尚安帶來的一名侍衛趾高氣昂的指著守門士兵。
「我看你還真是活膩了,連當朝丞相大人都敢攔著,不想死的話就趕去請你們王妃過來親自迎接。」
今日的守門士兵不舒服,正好被趕來巡邏的宋青看到,他就將一名親衛留在這裏暫時代替,讓士兵去城找郎中看病。
當初王妃給這位親爹寫信的時候,親衛們都在場,都清楚王妃與簡尚安不和。
哪裏會因為對方三言兩語的威脅害怕?
簡尚安帶來的侍衛朝著親衛的領抓了過去。
親衛不慌不忙的閃躲,反手抓住對方的一條手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控制住。
隨即一個用力,那侍衛就發出一聲慘,他的手臂活生生被扭斷了。
親衛一臉淡然的說道:「外來人登記後方可城,若是再敢滋生事端,取消進城資格。」
話落,親衛狠狠甩開那侍衛的手臂,留他獨自哀嚎。
簡尚安見狀,第一反應就是想命人將這囂張的傢伙解決掉,不過,他還沒有忘記此行的目的。
他努力按住了心中的火氣,狠狠瞪了一眼親衛,然後吩咐後的隨從上前去做登記。
站在城樓上的簡珺瑤朝著親衛出一大拇指,示意他做的不錯。
管他什麼親爹后爹還是渣爹,簡珺瑤一概不認。
敢來榮華城撒野,必須先給他一個下馬威。
她為保家人周全狠心拋棄青梅竹馬的戀人入宮選秀,盼能一朝選在君王側,結果卻陰差陽錯成了四阿哥胤禛身邊的一名格格,從此卑微、榮耀、歡喜、絕望都繫於胤禛之身。康熙四十三年至雍正元年,她陪了他整整十九年最終踏上至高無上的寶座,然,換來的卻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殺局。當繁花落盡,他與她還剩下什麼?
嬌軟王妃VS糙漢可汗 新婚當日,耶律焱對李嫺韻說,除了感情,可以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婚後,他果然信守承諾,將她捧在手心裏寵着。 誰知道,寵着寵着,就寵到了心裏,寵上了心尖。 和親契丹沒多久,李嫺韻漸漸發現周圍人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起初討厭她的百姓奉她爲神明…… 說她魅惑主上的羣臣,求着她跟可汗修成正果…… 最讓人撓頭的還是她名義上的夫君,說好的不會給她情感的,怎麼總是追着她後面跑? 小劇場1: 某日,耶律焱將李嫺韻抵在牆角。 “爲什麼躲着本汗?” “她們說您可能喜歡臣妾。” “把可能去掉,難道本汗表現得還不夠明顯?” “可是您說不會給臣妾感情。” 耶律焱扶額,他是說了多少蠢話。 “漢人常說成家立業,顯然兩者並不衝突。” 小劇場2: 日上三竿,耶律焱依舊黏着李嫺韻。 “快起來,我得走了,街上病人等着我問診,西邊的良田需要灌溉,東邊的宅基地需要丈量,繅絲扎染我得去指導……唔……” “爲夫是病人,你不心疼?” 李嫺韻看着壯得賽十頭牛的男人,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