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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當滿級大佬拿到炮灰劇本》 第2章 女扮男裝文里的無辜閨秀(二)

商愉這時清晰地認識到,即便覺得明嫿並無什麼娘家可依,但終究是高門貴戶出,是明家的大小姐,不是隨隨便便能被的。

好的手帕,有相識的世家,即便不會特意偏幫於,但姐妹往間輕易的一句話,也能影響自己的前程。

心波瀾四起,但商愉面上卻是一片溫和之溫聲道,「你不必擔心,母親那裏我去說。自小便對規矩有些嚴苛,並不是對你有意見。」

姽嫿也配合他唱戲,笑了下,「是,只是夫君,這種話我們私下說下便可,千萬別傳出去。我的禮儀規矩,都是宮裏的禮儀嬤嬤教導的,若讓旁人聽到了,怕還覺得母親對禮儀嬤嬤不滿呢。」

商家不過是個耕讀之家,如今最出息的也就一個商愉,哪來那麼多講究。

竟然還挑剔起了宮裏教導出的禮儀規矩。

商愉悄悄握了手指,但面上還是溫潤如玉的模樣,「多謝夫人提醒,我去跟母親說,你再休息一下,後日回門,可別讓岳丈擔心了。」

姽嫿順地躺下,任憑商愉為其掖好被角。

若是不知的人來看,只會嘆,這對新婚夫婦該是多麼恩

商愉一踏出門,臉上的神立刻冷了下來。

有種覺,自己選的這顆棋子,或許挑錯了。

但此時婚事已,也沒了回頭的餘地,只能著頭皮繼續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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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母聽完商愉的勸說后,臉直接拉了下來。

「哪家婆婆不是這麼給兒媳立規矩的,怎得我做就了錯了?那是自己弱,站那麼一會兒就昏倒,說出去就說出去,我不怕。」

當年,不也是這麼熬過來的麼?

商愉有些生氣,只覺得母親搞不懂重點。

要是真說出去,我的仕途就到頭了,我的頂頭上司,翰林院大學士沈大人的夫人同有舊只要在沈大人跟前說我那麼一兩句不好,我在翰林院這幾年就不要想著升遷了,你還指耀門楣?怕是我要冷板凳坐到死了!」

這話才讓商母閉了有些害怕道,「這般嚴重麼?那,那我不給立規矩了,別影響了我兒的前途。」

聽到商母說我兒,商愉有些心煩意地閉上了眼,「我還有公務要忙,先走了,母親休息吧。」

走出院落,商愉只覺滿心疲憊。

做了二十年的男兒了,什麼時候,才能做回自己本來的樣子呢?

商母大概是聽了警告,接下來便只說自己要禮佛,不讓姽嫿前去請安了。

第三日,便是該回門的日子。

明家,倒是毫無什麼喜氣的氛圍。

明崢一大早便在書房裏沒出來,如今的明家主母李氏,乃是明嫿的繼母,是側室抬正的,為明崢生了一兒一,兒子名為明鄢,為四皇子的伴讀,兒名為明音,前些時日,聖上剛剛欽點其為四皇子的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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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子,都是明晃晃的四皇子一黨。

也難怪日後褚凜敢那麼乾脆利落對原主下手,畢竟,誰會為了一個不重視的兒,跟自己效忠的主子翻臉呢。

不過,日後商愉嫁給了四皇子,和明音這個昔日小姨子,不知又會鬧出怎樣的風雨來。

姽嫿和商愉到達明府之時,李氏和明音正在喝茶。

聽到通傳聲,明音撇了撇,「真不想見,我過些時日就要嫁給四皇子了,才不想沾染了這個無福之人。」

李氏連斥責都沒斥責一句,只低聲道,「好了,別讓你父親難做,那商愉聽說前途正旺,就當給他個臉面。」

在這母兩人口中,明嫿這個明家大小姐,還不如商愉來得重要。

待二人進來時,李氏掛上了疏離端莊的笑。

「回來了,已經著人去請你的父親了,稍等片刻。」

不一會兒,明崢板著臉走了進來,見到姽嫿,他的第一句話便是,「你那不爭氣的哥哥,昨日留書去了邊疆參軍去了。此事,你事先可知?」

見姽嫿面驚詫之,他這才放下了疑心,只垂眸道,「明珩這個人,文不武不就,還敢學旁人去參軍,罷了,就讓他吃些苦頭。」

話里話外,毫無對自己親生脈的擔心。

姽嫿面,低聲道,「哥哥或許也只是想掙些功名,讓父親驕傲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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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頭到尾,看不出毫破綻。

在場眾人怎麼也不會想到,就是面前這個弱弱的子,昨日一封書信,慫恿了的兄長離開了明家。

當然,不是去參軍,那只是掩人耳目的幌子。

明珩此刻還在皇都。

畢竟,他再不走,死期就在不遠了。

按照原本的故事線,初秋之時,明珩便會頻繁咳,等到明嫿出了那樁意外后,他更是直接大限將至。

這可不是什麼胎里的不足,明嫿的記憶里,的兄長小時壯得和個小牛犢一般,反而越長大越弱。

姽嫿懷疑,這是李氏長年累月的設計所致。

明嫿不過一個子,礙不著李氏什麼。可明珩這個嫡長子,可是阻了兒子的前程的。

所以直接一封書信,讓人遞給了明珩,不過姽嫿也沒想到,明珩這般乾脆利落便做出了決定。

回門結束之後,商愉要去赴同僚的宴席,姽嫿則以查驗商鋪賬冊為名,將馬車停在了自己名下的一琴行

走進琴行的院,姽嫿在掌柜的帶路下,繞進了後院的一蔽的小院子

,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正坐在那裏。

秀麗出塵的五,和姽嫿有著四五分相似,雖是酷熱的天氣,他卻仍穿著好幾層衫,額角竟連半滴汗都無,可見其的虛弱。

「哥哥。」姽嫿小跑上去,將頭埋了男子的頸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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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正是明珩。

明珩剛準備打趣小妹幾句,卻覺頸間一片熱。

小妹哭了?

的夫婿欺負?還是剛剛回門了什麼委屈?

他想把姽嫿從懷裏拉出來問一問,卻聽到懷裏的人帶著哭腔說道,「哥哥,我沒想到還能再見到你,還能見到沒出事的你,真好。」

什麼意思?明珩徹底懵了。

什麼再見到?什麼沒出事?出嫁那日還是自己背的上花轎,不過才三日而已啊。

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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