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子趴在地上,朝著村長哭訴道,“村長,是許正先揍的我,他一拳過來,把我鼻子都揍歪了。”
村長看向地上的人,示意將人押在地上的許默許富貴兩人放手。
漢子得到自由,立馬從地上爬起,惡狠狠地瞪著許正。
許正表難堪。
“他污言穢語耍流氓,活該被打。”
“我怎麼就污言穢語了,我不過就說了句你跟孫花花誰上誰下的話,這耍流氓?講不講道理了。”
許正平日里難得發火,今天一再忍不了,心中火氣直冒,又想去揍人。
許默趕將人拉住。
當著村長面打人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可以晚上去套麻袋嘛!
好久都沒有套麻袋了。
村長很無語,非常無語。
嚴肅著一張臉,看著漢子,氣道,“你沒事管人家誰上誰下干什麼?你自己沒媳婦嗎?”
漢子理直氣壯,“本來就沒有。”還委屈上了。
村長:“……你委屈個啥,沒媳婦不努力找媳婦,一天天的竟在這里搞黃,說出來我都害臊,這麼大把歲數了,要臉不要,快點,去跟許正道個歉!以后再搞這事扣你工分。”
村長嚴肅起來的時候,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也是能唬住人的。
畢竟不就扣工分這事實在是很不厚道。
漢子一時沒有反應過來,被村長唬的一愣一愣的,就朝著許正道,“對不起。”
等道完歉之后才反應過來,一臉慍怒,“不對啊村長,我開黃腔是不對,可是許正手打人也不對吧!還把我打得這麼慘,你不給我點說法我肯定是不服氣的。”
村長瞪了眼漢子,又看向許正,“他賤不對在先,你扇他一掌也就算了,但現在你把人打得那麼慘,眼睛鼻子全都腫了,走出去也沒眼看,況且他也向你道歉了,你也不好沒點表示,畢竟你現在是村里的文員,得起個表率作用。
許正,看在我面子上,多給人家一點賠償。”
許正人好說話的,事都到了這個份上了,他再不講道理也說不過去。
畢竟他把人揍的確實很慘。
村正見許正沒說話,就問漢子,“你說,想要點什麼?賠償的事一了,這事也就過去了,以后你們再多生事端,我把你們工分扣。”
聽到有賠償,漢子立馬來了神,“要不賠我個婆娘吧!我一把歲數了,連婆娘是啥滋味都不知道。”
額……這就很離譜。
村長一腳朝著漢子的屁踹去,“本事不大想的倒,你就問問村里單的人誰愿意嫁你。”
看熱鬧的人們聞言全部往后退去,驚恐的看著漢子。
“他一年四季都不刷牙,誰敢嫁他啊!渾都是臭烘烘的,我反正是不嫁的,我要嫁就要嫁像許默那樣長得好看又有力的,能一只手把我抱起來的那種。”一個年輕的胖姑娘答答的說道。
許默:“……”關他啥事。
漢子:“……”你不嫁就算了為啥還要踩我一腳!
一個寡婦說道,“我也不敢嫁他,他經常是了屁又扣鼻子的,惡心死了。”
漢子:“……”我踏馬……
“哈哈,這些都沒啥,主要是我覺得他那不頂事,人又懶又饞也就算了,還沒有讓人尖的本事,這是真沒用,要我說,還是許默看起來厲害,又高又壯,力氣還不小……”
許默:“……”怎麼什麼都能扯上他?
沈家人:“……”狐疑的看著許默。
你小子是不是背著又做了啥見不得人的事?
許默心里一慌,很想說冤枉。
他覺得自己今天多運氣有些不好。
這是非之地是不敢再待了,怕待下去晚上回家就得跪板。
許默立馬走人,實在是怕了那些人,啥事都得扯上他。
許默的離開打擊到了漢子,他不就是想要一個婆娘嘛!
為嘛別人都是人上趕著嫁,到他這里就嫌棄了,他招誰惹誰了啊!
村長眼見著這些人又要開黃腔了,心累的喊停,“你們趕走吧!臉皮一個比一個厚,不像話。”
漢子不服氣嚷嚷,“村長,你這態度語氣都不對啊!剛才你罵我的時候兇的跟什麼似的,現在說這些人,怎麼這麼溫,你這是區別對待啊!”
村長老臉一紅,這人擺明了是想毀他一世英明啊!
他這麼正值的一個人,被說什麼樣了?
“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去去去,該干什麼干什麼,我懶得跟你們打仗。”
村長走了。
人們也笑著走了。
許正看了眼還那邊分割的孫花花,更是惱怒。
這邊發生這麼大的事,男人都跟人打起來了,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果真豬都比他重要。
許正賭氣的哼了一聲,嘀咕道,“那麼喜歡豬自己跟豬過去吧!”
說完扭頭就走。
漢子撓了撓頭發,覺得哪里不太對勁。
怎麼都走了?
哎呀!
“許正你給我站住,你還沒賠我東西,婆娘沒有至得給老子兩個蛋。”
漢子拔就追。
今天務必得要到兩個蛋,補補子。
揚谷場上分分得差不多了,人也走得差不多了。
最后就剩下孫花花跟村長。
孫花花了臉上的汗,收起殺豬刀,看著村長笑道,“村長,之前說好的,我幫忙殺豬你將豬頭送給我。”
村長笑瞇瞇的點了點頭,“豬頭給你留著,你拿走吧!孫同志,你回去可得好好勸勸你男人,讓他克制點自己脾氣,別不就打架,萬一哪天失手傷了人,他一輩子都毀了啊!”
孫花花正在手上的跡,聞言一愣,“啥,許正跟人打架了?怎麼回事?”
剛才沉迷在解剖豬的快樂中,沒有注意到許正。
從村長口中得知了事的原委,孫花花拎起豬頭就跑回了家。
“許正,你是不是跟人打架了。”
孫花花回到家,劈頭蓋臉就一頓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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