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明兄此言差矣!”莊翰道:“在下今天與陸明手,在下不用殘丹,是在下跟陳同還沒到要分生死的地步,但你堂兄不同,你堂兄明天與陳同可是生死之戰,說句不好聽的,你堂兄明天要是不敵陳同。”
“連命都沒有了,而服用此殘丹,卻能戰勝陳同,殺了陳同給你父親報仇,而你堂兄也不用死,只是以后武道境界不能再提升而已,這豈不是更好一些!”
“莊兄言之有理,那這殘丹,在下就收下了,也謝謝莊兄了!”柏睿超將殘丹接了過來。
然后,莊翰就告辭了,只是看著他的背影,柏睿明再次不滿起來:“堂哥,這個莊翰的實力不行,自己不是陳同的對手,非要以為你也不是陳同的對手,還想拿這個殘丹給你,你何必去要,剛才何不直接拒絕他。”
“睿明,你這心與城府實在還需磨煉!”柏睿超道:“我若不拿,必定會讓莊翰不滿,與他結怨,而他背后代表的又是藥王門,但我若拿了,這個問題不但不會存在,而且我雖然對戰勝陳同充滿信心,但萬一如莊翰所說,我要是真不敵陳同了呢,那這顆殘丹,我服用了,就能殺了陳同,這豈不是比被陳同殺死的強。”
“原來是這樣,還是堂哥你想得周到!”柏睿明點頭。
而柏睿超眼中則出森冷的殺意:“明天陳同必死!”
……
寧城,陳同與柏睿超之戰,是在明天下午,陳同幫凌清舒理完公司之事。
又幫忙約了有著清純玉之稱的南宮純來代言之后,陳同本打算明天一早再去省城杭城的。
可陳同卻接到了大學舍友劉松進打來的電話:“喂,陳同,聽說爺今天結婚了,你知道不知道?”
爺,是陳同在省城杭城上大學時的大學舍友之一,本名齊秋,是省城杭城本地人,家里可算是個十分有礦的富二代。
不過齊秋卻沒有其他那些富二代狗眼看人低的紈绔屬,反而與陳同跟劉松進以及趙勝榮三個舍友打一片。
那時陳同跟劉松進還有趙勝榮以及齊秋關系可以說是最好的。
再加上齊秋為人仗義,知道陳同另外三人家里條件不太好,每次消費。
都是主大方的買單。
于是陳同三人就給齊秋取了爺這個稱號了。
只是按理說,大家關系那麼鐵,齊秋今天結婚,沒道理不通知他們啊!
“你是聽誰說爺今天結婚的?”陳同只好問劉松進。
“聽老趙說的,老趙說輔導員李玉媛建了一個小群,李玉媛在群里說,問今天晚上有沒有去參加爺婚禮的。”劉松進道:“然后老趙電話就打給了我。”
“說他現在在國外,這麼短的時間他本無法趕回來參加爺的婚禮,于是老趙就想讓我幫忙帶個禮,而我原先也不知道爺結婚的事,被我們公司派出去出差了,這麼短的時間也無法趕回來,我只能想著讓你幫我跟老趙帶禮了。”
老趙,也就是他們的另一個室友趙勝榮。
而且的確,以大學輔導員李玉媛狗眼看人低跟嫌貧富的尿,這人還真會把一些混得好的同學,以及一些家世好的同學,私下里建一個小群來單獨聯絡。
而趙勝榮,現在就屬于混得比較好的,那李玉媛把趙勝榮拉進這個小群里,然后趙勝榮在這個小群里見到李玉媛說齊秋今天結婚的消息,也屬正常。
于是陳同便對劉松進道:“那我先問問爺!”
說完,掛了劉松進電話的陳同,便打給了齊秋:“喂,爺,聽說你今天結婚,你卻不告訴我跟老趙還有老劉,你不夠意思啊,還是看不起我們了。”
“啊,同子,你出獄了,我上次監獄看你,你不是說還有一年才出來嗎?”電話里齊秋的聲音傳來。
“表現好,所以減刑一年,提前出獄了!”陳同道,原本,他是被判刑,兩年半的,最后在監獄里表現好,先后總共獲得了一年的減刑。
“這不就得了,你提前出獄都不跟我說,我都不知道你出來了,我怎麼通知你,至于老趙跟老劉,他們在外地,都忙的,距離咱們杭寧省又遠,我就想著不通知他們了,等過年大家放假都閑了,再約他們一起聚聚把這件事跟他們說說。”
說到這,齊秋的聲音繼續傳來:“既然你出獄了,那今晚七點,省城杭城國際大酒店頂層的一號會議廳,你一定要過來,兄弟我正式邀請你過來參加我的婚禮,見證我走進婚姻的殿堂。”
“好,我一定到,老劉與老趙雖然來不了,但他們也讓我幫忙帶了禮,今晚見!”陳同道。
然后上鄭元忠,便一起前往了省城杭城。
來到省城航城國際大酒店后,已經是傍晚六點,陳同讓鄭元忠去停車,順便去開個房間住下。
而他則是去了頂層的一號會議廳,此時這個會議廳,已經被布置了一個巨大的婚禮現場,充滿了歐式浪漫。
“陳同哥,我哥還在去接新娘子的路上,還沒回來,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跟你們大學的幾個同學一起!”剛到門口,齊秋的妹妹齊雁雪見陳同過來,得到了齊秋代的,便向著陳同甜的笑道。
“好,沒想到你都變大姑娘,大了!”陳同一笑,在齊雁雪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張桌子。
此時這張桌子坐了三個人,都是陳同的大學同學,分別的院團委干部李芳倩,班長黃沁清,以及學生會干部周剛勇。
這三人,都是省城杭城本地人,在家里人的幫助下,這三人現在都混上了鐵飯碗,三人現在都分別混上了副科。
特別是周剛勇,現在都混上了省城杭城某捕快所的第一常務副所,可謂是實權在握。
但三人見陳同過來,三人卻連跟陳同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三人全是冷漠與輕蔑不屑的看向陳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