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弄死他們。”
袁正雄一聲招呼,那幾個彪形大漢頓時朝著我和楊柏柳撲了上來。
我當然不會就這樣束手就擒,直接抄起桌上的煙灰缸,朝著其中一個彪形大漢的面門招呼了過去。
這煙灰缸是大理石做的,拿在手里很有分量。
一煙灰缸下去,那彪形大漢頓時慘一聲,然后捂著面門連連后退,最后直接跌坐在了地上,鼻骨都被砸斷了。
楊柏柳更是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剛一近就直接放倒了一個彪形大漢,對方摔在地上的時候,地板都被砸得劇烈晃,人更是當場就暈死了過去。
剩下的那幾個保鏢一看這架勢,一時間也是不敢貿然上前。
畢竟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做保鏢,很多時候其實就是裝裝樣子,充門面用的,也不敢真個拼命。
“都給我上啊?一群廢,老子平時白養你們了嗎?”
袁正雄一看自己的手下怯,頓時氣得大罵了起來。
那幾個保鏢只能著頭皮上。
一方面是困猶斗,直接拼命,一方面是拿工資干活,心有顧慮,其結果可想而知。
幾個照面下來,楊柏柳就又放倒了三人,而且對方本連他的角都不到,覺他每一次出手,好像都是打人的位,幾乎一下人就直接倒了。
這方面我顯然是比不上楊柏柳,分分鐘就挨了好幾拳,險些將我當場打暈過去。
不過我也給其中兩個大漢的腦袋開了瓢,連手里的煙灰缸都打兩半了。
“廢,一群廢......”
袁正雄在邊上氣得直跳腳,覺都恨不得自己沖上去干一架似的。
“我去你大爺的。”
我咒罵一聲,隨即猛然朝著袁正雄沖了上去。
這老家伙,估計早就被酒掏空了子,看著結實一大老爺們,結果我一拳下去,他直接就躺地上了。
接著我又撲上去補了好幾拳,一拳打在他的臉上,這老家伙腦袋撞到地板,都能直接彈起來。
“別......別打了,我錯了大哥,有話好好說......”
袁正雄連忙一邊護著自己的腦袋,一邊求饒。
我這才停手,揪著袁正雄的領將他從地上給拽了起來。
這老家伙,直接被我幾拳干懵了已經,搖頭晃腦的站都站不穩。
至于那幾個看似魁梧的彪形大漢,三個已經躺在了地上,完全不省人事,還有兩個頭破流,一個鼻骨斷裂,早就杵在一邊不敢上了。
剩下古奇和苗玉婷兩個人,一個弱子,一個糟老頭子,還癱在椅上,顯然都不是打架的料,所以他們只能在邊上眼的看著。
“老家伙,你想魚死網破,我陪你,反正我腳的不怕穿鞋的,怎麼著都是個死,拉上你也不虧。”
我看局面已經控制住了,便從地上撿起半個大理石煙灰缸,直接抵在了袁正雄的脖子上。
今天都已經到了這種局面,若是還不能解了上的蠱毒的話,那恐怕以后就再也沒機會了,到時候袁正雄肯定是一心要搞死我的。
“別......別激小兄弟,我剛才就是嚇唬你們的,這年頭,哪能隨便殺人啊?那可是要坐牢的。”
袁正雄一看我都已經起了殺心,連忙開始服。
“你以為我在嚇唬你嗎?”
我將手里的半個大理石煙灰缸死死地抵在袁正雄的脖子上,用力的了下去。
尖銳的部分很快就撕裂了袁正雄脖子上的皮,殷紅的鮮也慢慢的從傷口上溢了出來。
“別......別,我錯了大哥,真的錯了,放過我吧,我現在就讓苗姑娘給你解蠱,咱們兩清了行嗎?以后我保證不會再找你的麻煩。”
袁正雄嚇得當場尿了子,兩只眼睛更是瞪得超乎想象的大,覺都要從眼眶里凸出來了似的。
“靠,這麼不經嚇。”
我忍不住咒罵了一聲,然后連忙松開他,往后退了兩步。
這都要流到我鞋子上了。
在場的人更是全都傻了眼,就連苗玉婷也忍不住滿臉嫌棄的捂住了鼻子。
別說這味道還真是大,整個屋子里很快都充滿了尿味兒。
“小子,算你狠。”
袁正雄幾乎都要崩潰了,但他還是放了句狠話。
“苗姑娘,你給他把蠱解了吧,另外你們看著讓他們把剛才的錄音全都刪掉,否則不準離開。”
說完這句話,袁正雄就直接一溜煙地跑了,估計是換子去了吧。
我沒有再去理會對方,而是將目投向了苗玉婷,畢竟這蠱毒,還得來解。
“跟我來吧。”
苗玉婷沖我招了招手,然后便轉出去了。
我和楊柏柳連忙一起跟了出去。
對方直接將我們帶到了天臺,沒想到這上面居然還有一個與這繁華都市格格不的木屋,看樣子應該是苗玉婷居住的地方。
專門在天臺上給造一座木屋,這待遇也真是沒誰了。
由此可見,這的在袁氏集團顯然也是很有分量的。
其實這也在理之中,畢竟這種奇人異士,向來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苗玉婷直接帶著我進了那座木屋,但是楊柏柳卻被擋在了外面。
“我解蠱的時候,不能有人在場。”
苗玉婷如此說道。
楊柏柳倒是也沒有堅持,只是叮囑了我一聲,“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就大聲喊我。”
“好。”
我點了點頭,心里也是多了幾分警惕。
接著苗玉婷便直接關上了房門,并且反鎖了。
我則是趕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屋子里面倒是布置得很不錯,種滿了花花草草,而且所有的家全都是木質的,給人一種回歸大自然的覺。
可以說關上房門,這屋子里和外面就完全是兩個世界。
客廳只擺了一張桌子和一把椅子,跟臥室直接連通,一張單人床用白的帷幔包裹起來,外加一個竹子做的柜,里面掛著三套苗族服飾,除此之外,再沒有別的東西。
一切都顯得很整潔,也很有序。
苗玉婷直接摘掉頭上的銀冠,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褪去外,走向那張單人床,將一側的帷幔掛了起來,出了那張同樣整潔的雪白床榻。
床上鋪著厚厚的羊絨毯,看上去倒是很舒適。
“可是服干什麼?”
這場面,一下子就給我整的有些浮想聯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