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男人這麼霸道的態度,喬箏一時心跳加速,有些手足無措的。
只是男人不肯放過,落在傷的力道不斷加重,語氣也染上危險:“說,你記住了。”
喬箏疼的冷汗直冒,為了早點結束折磨,不得不向男人低頭:“記住了,我記住了……你輕一點啊!”
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霍西洲這才放輕力道,慢條斯理給完了藥。
后知后覺的喬箏回過味來,竟然被一個男、公、關、拿、、了?
“你面對其他客戶,也是這麼強的占有嗎?”
惱質問一聲,思索著哪里出了錯。
按理說,男公關不是應該討好客人嗎?
小人的想法幾乎寫在了臉上,霍西洲沒再欺負,而是紳士的給穿好病號服,略略掀起眼皮:“怎麼,你想知道?”
一對上他的目,喬箏就又慫了。
直至這一刻,才發現……包養的可能不是小白臉,而是祖宗!
越想越頭疼,喬箏干脆放棄了,悶悶否認道:“不,我不想知道。”
說完,想起了正事,深吸了一口氣代他:“這段時間,你就不要出現了,避免惹禍上!”
瞥著男人俊的側臉,喬箏語氣一點點嚴肅:“你知道,你昨夜打的人是誰嗎?他是蘇家的獨苗,就是桐城上流社會的蘇家,你應該聽說過吧?”
“沒有。”
霍西洲不置可否,因為剛剛蘇醒不久,還沒心思了解桐城。
當然,他也沒必要了解。
他在桐城休養為主,等到恢復了記憶,就會返回京城,目前手上理的事務,也是京城那邊累積的。
“你們那個圈子,不是該關注有錢人嗎?反正你記住,蘇家是你惹不起的存在,蘇子豪為人毫無底線,你昨夜把他打重傷,他勢必不會放過你的!”
喬箏一邊說著一邊考慮怎麼應付蘇家人的發難。
這件事當中,最擔心的就是霍西洲,他一個男公關無權無勢,蘇家想要收拾他,簡直不要太容易!
“聽我的,你先找個地方躲起來,最好離開桐城……等到這件事理了,我再通知你。”
此刻,喬箏忘記了包養霍西洲的目的,一心想要保護他!
的這份心意,霍西洲自然得到,薄微微一勾,溫聲夸贊了:“喬小姐真乖,知道護著自己的男人。”
喬箏臉上一熱,心慌的反駁他:“霍西洲,你說什麼。”
“怎麼,我說的不對?”
霍西洲反問一聲,喬箏想起兩人的包養關系,默默咽下了剩余話語。
“區區一個蘇家,你男人能夠理。”
下一刻,隨著霍西洲輕描淡寫的表態,喬箏更加頭疼了!
“霍西洲,你只是男公關,沒什麼份背景,拿什麼對抗蘇家?這件事,你理不了的,你可能還會有生命危險……”
眼看著男人一臉波瀾不驚,喬箏真是心急如焚,差點在病床上坐不住。
見狀,霍西洲抬手按住了,為了安的緒,有心坦白份:“其實,我不是……”
“嗡一一”
關鍵時,有人打來了電話,打斷了霍西洲的坦白。
隨著他拿出手機,喬箏不經意一瞥,發現是沐雪妍的來電,心臟猛地一。
趕在他接聽前,大著膽子先一步點開了揚聲。
的這一舉,換來了霍西洲的懷疑,低頭審視了一眼。
喬箏有點心虛,卻又強撐著和他對視,堅持了聽的心思。
最終,霍西洲默許了的聽,點下了接聽。
“霍先生,你這個周末忙嗎?”
沐雪妍的聲音響起,溫而又甜,夾雜著點點。
相比之下,霍西洲嗓音淡淡,帶著明顯的冷漠:“有事?”
“霍先生,是這樣的……周末是我爸媽的結婚紀念日,到時會舉辦一個小型宴會,你方便過來一趟嗎?”
聞言,喬箏渾一,手指微微蜷,指甲深深嵌掌心。
垂下睫,眼底浮現了一縷恨意。
是了,過幾天是父親和葉琴琴結婚十周年的紀念日,可是那一天……同樣也是母親去世十周年的忌日啊!
每年的這一天,父親都是陪著葉琴琴,從未祭拜過母親……新歡勝過舊,死人爭不過活人,這就是淋淋的現實!
“霍先生,我只想見你一面,不會耽誤太多時間的……五年前,那個夜晚發生的事,你一點也不記得了嗎?”
沐雪妍略有深意說著,令人浮想翩翩。
喬箏聽的一怔,不由想起了一件往事。
五年前,曾有一個夜晚,把自己獻給了將死的三爺!
“……五年前?”
霍西洲腦海回想一遍,記憶一片空白。
電話對面,沐雪妍賣起了關子,俏皮的笑了一聲:“霍先生,你要是好奇那夜發生了什麼,就答應我好不好?等到見了面,我好好說給你聽。”
喬箏不難聽出,沐雪妍是在想方設法靠近霍西洲,可謂煞費苦心。
這個繼妹,最是眼高于頂,一般的男人瞧不上……沒想到,終是栽在了霍西洲的手上,還是明顯的倒追!
思及此,喬箏仰起頭,盯著男人深邃的眉眼,分外惹人注目。
他仿佛高高在上的帝王,天生就是尊貴無匹的。
在他面前,任何男人都會黯然無。
“好,我答……”
霍西洲剛一開口,正要答應沐雪妍。
毫無征兆的,喬箏突然攀著他的肩膀,探起子吻上了他的薄!
因著沒有防備,霍西洲被襲了正著,上堵了個嚴嚴實實。
微怔一瞬,他拉開了小人,放輕嗓音斥責:“別鬧。”
不鬧?怎麼可能不鬧!
不會看著沐雪妍如愿以償,更不會全沐雪妍的癡,絕不會!
因此,喬箏不依不饒,仰頭又湊了上去,雙手還摟住了他的脖子。
一時間,霍西洲只能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抱著的腰肢,躲避著的獻吻。
“等我忙完,聽話。”
霍西洲拿沒辦法,低低提醒一句。
喬箏上有傷,來去也疼,索一時停下,兇拉過男人的一只手。
然后掰開他的掌心,在上面一筆一劃寫下三個字:不、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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