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俯視著婁遠,問道:“你是邪教的哪位?我就好奇了,難道楚秋兒子這個份是香餑餑?”
婁遠此刻稍稍鎮定下來,院子裡沒有其他楚家強者,只有楚秋的兒子,與纏繞在自己上的妖大蟒。
所以,並非是楚家佈下的餌,而是楚秋的兒子,有一隻虛境妖守護。
是楚秋留下來給他兒子的?
難道楚秋早已突破了合境,馴服了一隻虛境妖?
婁遠沒有回答,既然不是中了埋伏,那麼他就還有機會困。
暗暗運轉靈力,尋找著大蟒的破綻,準備破開大蟒的纏繞,瞬間擒拿住楚玄,自己的任務也能夠完。
“不說是吧,沒關係。”
楚玄不在意笑了一笑。
大蟒驟然張開巨口,在婁遠驚駭的目中,一把將他吞噬了進去。
吞噬了婁遠之後,大蟒逐漸消融,慢慢的婁遠的重新出現,而大蟒卻是已經融了他的裡面。
那是楚玄的一道靈力所化。
此刻,這道靈力潛藏在婁遠的,給他提供源源不斷的靈力,並且增強他的實力。
婁遠驚愕,怎麼大蟒突然消失了。
沒時間思考其中緣由,他當即擡手就朝著楚玄抓去。
然而,讓他恐懼的事發生了。
楚玄前突兀出現一隻大,用背擋下了他的攻擊。
同樣沒有看到,這隻大是如何出現的。
婁遠心中有了一個驚駭的想法。
化爲真!
真境強者的手段!
眼前的大,和前面的大蟒,怎麼看都是真實的妖,在他的眼中,神意志探查中,都是有有的妖。
然而,它們都出現的太過突兀了。
哪怕是從藏囊裡出來,也並非如此突兀的,也是有跡可循的。
婁遠頭皮發麻,臉慘白!
真境強者!
楚家竟然有真境強者,而且還如此年輕?
他看著楚玄的俊秀的模樣,依稀有著幾分楚秋的影子,
“你、你是楚秋?”
他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什麼楚秋夫婦探索古蹟失蹤,全都是假的。
楚秋突破到了真境,楚家爲了藏,才製造出來的這個謊言。
如此短時間,楚秋就突破到真境,那麼他未來,是否有可能突破到帝境?
或者,楚秋獲得了大機緣。
避免被南州大勢力盯上,纔出此下策,謊稱失蹤,實則藏在楚家。
連相貌都做了一些改變!
越想婁遠越覺得可信,冷汗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發現了這麼一個大,要被殺人滅口啊!
“我楚玄,楚秋的兒子,你不要怕,我不會殺你的。”
楚玄笑瞇瞇地道。
“來,說說你是邪教那個分舵的?”
婁遠渾冷汗,不敢有毫違逆,哆嗦著道:“我、我不是秦國邪教的,我是紫月國邪教長老婁遠。”
楚玄一愣,紫月國的?
紫月國與秦國相鄰,楚家的楚郡就與紫月國其中一郡接壤。
論實力,紫月國比秦國四家任何一家都要強,但四家一,因此秦國整實力並不比紫月國弱。
“你紫月國的,跑到秦國的地盤上來抓我,是什麼意思?”
楚玄心裡暗罵,邪教的這些傢伙,修煉邪功把腦子都煉壞掉了?
紫月國邪教,素來一直只在紫月國活躍。
畢竟,各國邪教雖然同屬於邪王庭,但也分了派系與地盤的。
紫月國邪教跑到秦國來,屬於越界了,除非兩國邪教已經商議聯合行。
婁遠不敢瞞,將袁衝的給賣了。
楚玄無語,原來是這麼一回事,上次祝強的反殺行,戰果突出嘛,連紫月國的護法都弄死了一個。
看向婁遠,楚玄心了。
紫月國的邪教,竟然盯上自己,那就別怪自己了。
雖然我足不出戶,但也能反殺的。
而且,婁遠都千里送人頭了,不廢利用一下,豈不浪費了?
當即,楚玄就給婁遠種下魂印。
同時又在他灌輸進去一道靈力。
可以保證婁遠持續開大招,巔峰輸出,灌輸的靈力不耗盡,哪怕虛境九重都不容易殺死他。
而且,一旦他靠近虛境九重自,絕對能夠將虛境九重都給炸死。
這一波反殺,創造的戰果,絕對比祝強還要多。
紫月國的邪教,指不定會因此元氣大傷。
只要紫月國給力一點,不說滅了境的邪教,打殘還是有可能的。
如此一來,邪王庭更多的關注,會放在紫月國上,楚家面臨的力就會小很多。
應該可以讓自己安穩宅一段時間,只要突破到帝境,邪王庭就不足爲懼了。
來一個打死一個,毫不慫!
婁遠帶著楚玄的反殺意志,踏上了返回紫月國的路途。
他心是清醒的,思維是清晰的,卻又無法反抗那冥冥中的意志,除了心活外,整個人不論是神或是舉止,都沒有毫異常。
正因爲如此,婁遠才更絕。
才更恐懼。
他寧願徹底被控制,爲徹底的傀儡,也不願意遭這等折磨。
楚玄靜等婁遠的反殺戰果,完反殺後,系統的獎勵應該也會到來。
希是獎勵修爲,可以更快速的提升實力。
紫月國雖與楚郡相鄰,但從楚家族地到紫月國,距離並不近。
這一次可以稱得上是萬里反殺。
地下宮殿。
紫月國的一衆邪教長老齊聚。
除了副教主袁衝之外,其餘長老都在。
婁遠默默觀察著,此次紫月國邪教長老,除了數幾個,幾乎全都在了。
殺了在場的所有人,紫月國邪教必然元氣大傷。
也算是完了冥冥中那意志要求的反殺。
沒有要求一定要殺了袁衝。
所以,袁衝不在也不妨礙。
可以出手了。
“人呢?沒抓來?”
一名長老看著婁遠皺眉道。
難道失敗了?
“哼,你們沒資格要求我做事,袁衝算什麼東西,從今天起,教主之位我坐了!”
婁遠冷哼一聲道。
所有長老都愣住了。
婁遠腦子壞掉了?
他的實力,在諸位長老中,也就中下水準,比之袁衝差遠了。
竟然膽敢覬覦教主之位,誰給的勇氣?
“我婁遠有大機緣,突破合境指日可待,教主之位非我莫屬,誰支持誰反對?”
婁遠很狂,蔑視在場的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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