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安說著,忽然轉頭問向一臉張地站在一旁的李世民和長孫皇后。
兩個人連忙點頭。
「你說的一點沒錯,不知為什麼,一到春天和夏天,這孩子的病就特別嚴重一些……」
剛才見王子安診脈都沒做,兩個人還在擔心王子安到底行不行,此時聽王子安這麼一說,心中頓時安穩了許多。
這個狗東西,真是神了啊,說得跟親眼見過的一樣。
王子安聞言有些無語地看了他們一眼。
「你們是不是在小兕子住的地方種了許多花卉?」
這個時候,所有人都呆了,這醫簡直神了啊。
「是啊,兕子從小喜歡花卉,我就從全國各地收集了許多的花卉,種在了的院子裏——怎麼,莫非有什麼不妥?」
李世民忽然就張起來,眼地看著王子安。
「不妥?」
王子安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
「豈止不妥,簡直是太不妥了——回頭趕讓人把那些花卉刨了——啊,對了,可以先找個地方種起來,回頭等我換了大房子,種我家去……」
所有人:……
你這到底是要看病,還是想騙我們家的花啊?
但這檔口,他們也不敢說,他們也不敢問啊。好在這時候,孫思邈老先生憋不住了,一臉困地看著王子安。
「王小友,不知道你這是何意?老夫從未聽聞,庭院裏種花還會妨害病人之說的道理——」
「這個說起來比較複雜,簡單來講吧,就是有些人或是有些病癥,對某些花過敏——額,也就是聞到花,或者是被散播在空氣中的花到,便會生病,小兕子這個病本來就怕花,你們給種一大院子的花——」
啊——李世民夫婦兩個人頓時就呆住了,搞了半天,自己才是坑害孩子的兇手……
王子安忍不住又看了一眼李世民和長孫皇后,
見兩個人早已經是一臉懊悔后怕的神,並沒再忍心打擊他們。
「所幸孩子現在還沒事,以後注意點就行了——哎,對了,你們回去后,可得把我那些花給保護好啊,我搬家的時候還得用……」
李世民:……
長孫皇后:……
我們家的花,啥時候就已經你家的了啊!
孫思邈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跟小學生站在老師面前似的,幾乎是帶著幾分討好的神。
「不知道我能不能再給這位小姑娘看看——」
「當然可以,當然可以——」
多個神醫給仔細看看有什麼不好啊,長孫皇后趕又把小兕子推過來。
這一次,老先生就檢查的仔細多了,閉著眼睛,沉良久,才緩緩地鬆開了手指,依然是一頭的霧水。
「王小友,老朽依然看不出任何端倪,不知道能不能指點一二……」
怪不得人家能被稱之為神醫,被後人尊之為「藥王」啊,就這一份求知的神,一般人就比不了。
這種醫學泰斗,德高重的前輩,別說向比自己年輕這麼多的年輕人請教了,不冷言呵斥就已經是襟寬廣,虛懷若谷了。
「老先生嚴重了,我只是巧遇上了自己擅長的領域而已,指點談不上,我們流流吧——」
自己能有今天這醫,都是人家這位老先生的功勞啊。
咱得心裏有數!
王子安,深淺出,不厭其煩地細細地解釋著,聽得老先生連連點頭,不時還要再仔細地問上幾句。
聽到最後,孫思邈有些激地站起來,對著王子安深施一禮。
「王小友的醫真是博大深,老朽真是佩服的五投地——咳,老朽有一個不之請啊——」
王子安:……
趕起躲開,搶上一步,把老先生給扶起來。你老人家這都快一百多歲的人了,給我施禮,這不是要折我的壽嗎?
「說吧,您老到底有啥事——只要不讓我去替你編書,什麼都好說……」
王子安趕打個預防針,給自己驚。
孫思邈不由乾咳一聲,一臉狂熱地著王子安。
「我想拜在小友門下,當個學徒,每日侍奉左右……」
王子安:……
您這麼一大把年紀了,侍奉我左右?
咱這到底是誰侍奉誰啊!
再說,有徒弟比師傅大**十歲的嗎?
「老先生,這個可真是使不得——我向您保證,您只要是想學,我絕不會藏私,隨便學,隨時問,但這師徒的事,您可千萬別再提了,我怕折壽……」
王子安不由苦笑,遇到了這種純粹的醫學狂人,自己也很沒轍啊。
「那實在是太好了——我這就回去拿行李,今天就搬到你這裏來住——咳,小友不會不方便吧——」
不方便!
王子安很想一口回絕他。
但看著老爺子那白花花的鬍子和頭髮,這話真是有點說不出口啊,唉——真是造孽啊。
「我這裏條件有點簡陋,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就在這裏住下好了——」
得了,回頭把裏間屋裏的箱子收拾一下,讓老爺子住下好了。
反正自己家裏也不差這麼一口吃的。
但,很快王子安就後悔的心肝疼了。
因為,臨走的時候,月兒姑娘忽然提出來,要留下來給他打掃庭除,洗做飯。
但自己家裏已經沒地方住了啊!
總不能讓人家姑娘住廚房啊。
真坑啊!
不知道現在把老先生攆出去,還來不來得及……
瞧著王子安鬱悶的樣子,李世民不由鬆了一口氣。
真要了命了。
自家這個寶貝閨,別看平時子弱,但是心卻是個有主意的,決定了的事,真的是很難改變啊。
若是真的要堅守諾言,自己也很抓瞎啊。
「王公子,月兒一定會信守承諾,等過幾天,我就讓人幫忙蓋一間廂房,過來伺候你……」
臨走的時候,月兒姑娘,雖然臉漲紅,但還是語氣堅決地給王子安說道。
其實姑娘,你今天也可以留下來,我的床大的,我一點都不介意一……
王子安心裏默默地吐了個槽,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姑娘上車走了,走了。
「終於走了,實在是太好了,來,來,來,王小友,我們接著談談這個小姑娘的病例……」
孫思邈頓時圍了上來。
談個線啊!
「沒心——」
王子安簡直有些氣急敗壞啊。
這老爺子,白活這麼大一把年紀了,真是一點眼勁兒也沒有啊。
他哪裏知道,就在他的後,孫思邈老爺子正和自己的老友王和地眉弄眼,出一副惡作劇的表。
這個臭小子,真是傻天真啊。
就算是有房間住,當今陛下也絕不可能讓自己還沒出門的公主,就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地住下來啊……
不過這也讓兩個人鬆了一口氣。
這臭小子此時這的表現,才真真切切地讓他們到,這不是什麼妖孽在世,而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年輕人啊。
千古隱門,一脈單傳。秦陽16歲被師傅丟入龍組,19歲便成爲了龍組的傳說,爲彌補師傅的遺憾,他踏入了中海大學的校門,開啓了另一段傳說……
秦瑱穿越三國,成了一個寒門士子。 為了改變命運,四處求學,最終投入曹操麾下。 憑著超越時代的見識,屢次建功。 本想輔佐曹操成就霸業,沒想到卻因功勞太大,引起曹操忌憚。 正逢宛城之戰,眼見老曹要一炮害三賢,秦瑱再次勸誡,卻惹得曹操怒斥。 於是秦瑱果斷掛印而去,你老曹不是多疑嗎?那這軍師不當也罷! 至此,秦瑱轉入劉備麾下,以一人之力,提前改變天下大局。 奪淮南、戰呂布、敗孫策、取荊州,短短數年之間,輔佐老劉成就霸業。 多年之後,曹操遲暮,病榻之前,謂眾人云: 「孤一生行事,但無悔過,唯秦子瑄離去,孤之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