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想一個修仙的強者如果去和一個凡夫簽字畫押,本就是一件掉價的事,反過來說,別人如果敢你,簽字畫押也沒什麼用,所謂的簽字畫押不過是對弱者的一份保障,當然了,這種規矩自古就有,修士雖說高高在上,又不是強盜,該有的流程自然也不會就是了。
張左走后,李若乘便出了銀河圖,老仆李忠也出來了,干癟老叟和李修沒有出來。先前為了對付獨眼老人,干癟老叟也出了手,他當初法被仝霸所破,遭到了比較嚴重的反噬,一路上也沒有恢復多,妄真氣的后果就是,他的傷勢更重了,上不怎麼看得出來,不像李修,天靈蓋都碎了。
不同的是,李修突破靈寂的時候領悟的是十二會,將元神化為一千兩百九十六個念頭,敢打敢舍,損失了一百二十九點六個念頭,元神也只是損失了十分之一的道行而已;而干癟老叟雖說也是出竅期的靈寂強者,但走的路子不同,他的元神是一塊鐵板,也不知道是怎麼修煉的,他的元神就好像是另一靈,當初他化為伴虎道人在吾峰上已被李修的銀河圖傷過一次,后來又被仝霸所傷,妄真氣后,此刻他生命垂危,自救不得,躺在銀河圖里,呼吸微弱,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那是一尸。
李修還好,勉強鼓修復真氣,將天靈蓋修復如初,又以百脈之功力,強行迫著毒煞,現在他已經沒有功力能夠用,反而恢復了六七的李若乘,目前了這幾人當中的主力,自然要出來打理一切,錢不缺畢竟江湖閱歷尚淺,不放心。
李若乘、錢不缺、老仆李忠,三人聚在一起,將全部的靈石都拿出來,湊齊后,錢不缺的項鏈有一枚上品靈石,李若乘則只剩下三塊上品靈磚,是當初的灰瞳上人空間法戒里的東西,每塊靈磚估計也只能切出三枚上品靈石的樣子。另外還有二十多枚中品靈石,上百枚下品靈石,靈幣一堆,估計能有個數萬枚,至于老仆李忠,卻是窮的叮當響,都沒有,只有百來枚靈幣。這些資源其實也不了,但在這里的人最差的老仆李忠都是金丹后期的實力,且只是剛剛踏進化丹的門檻,還需要大量的靈石來打底;錢不缺同樣需要更多靈石來修煉,他的基很差,得到吾氏先祖的氣運和傳承,沒有靈石也只會讓境界停滯不前;李若乘只有六七的功力,同樣需要大量的靈石,才能盡快恢復,本來有李修的幫助,比靈石還快,但李修現在本沒有功力能夠用,只能靠自己。
就算所有人都不修煉,這點靈石也維持不了多久,因為還有干癟老叟和李修等著靈石來救命。他們已經不是普通的靈石可以恢復,而是需要靈藥,每一株靈藥都價格不菲,更可怕的是他們一個所需的靈藥是治療元神的靈藥,那就不是價格不菲的問題了,而是稀缺,哪怕有那麼一株問世,幾乎無價;另一個是要治療毒煞的靈藥,也是冷門中的冷門,因為中了毒煞的人,幾乎無救,死人還談什麼治療?所以算起來,他們實在是窮到了極點。
正在這時候,芒一閃,李修現出來,手一招,銀河圖落他的手中。
“你怎麼出來了?”李若乘看到李修竟然出來了,頓時責怪道:“你此刻不宜氣,那頭老虎就是最好的例子,外面的事給我們來打理就行。而且那獨眼老人很可能已經鎖定了你的氣息,你一出現,說不定立刻就會暴。”
李修擺了擺手,道:“無妨,此地有一個無形場域,蒙蔽著天機!這就是我為什麼要錢不缺一定要買下這里的原因所在!這座德第出過了不得的人,后代更是連續出過三代大儒,名震京城,門生遍布天下,香火傳遍四海。后來大觀國滅,德第依然門庭若市,乃是一方文化圣地。只是后來被強者來此轉走了氣運,才導致家道中落,一蹶不振。不過我看之前凡是住在這里的人,都是寒門之子,卻都自有一番奇遇。如此看來,可見當初的那位強者要麼就是道行有限,要麼就是心存一善念,沒有斬盡殺絕,否則不至于如此。”
聽李修這麼一說,李若乘放下心來,畢竟對李修還算是了解,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但錢不缺卻不同,滿臉狐疑道:“李修你不是了傷,還能看到這麼多?”
“我此刻全的功力都用來制毒煞,現在可以說是手無縛之力,形同廢人,但命已無大礙,而且元神上的境界因為這次的重創,見到了更深層次的東西,我所領悟的十二會,只是一個開始。”李修道:“這些暫時沒什麼好說的,等度過了這幾日,我再專門給你們開幾堂課,你們到目前為止,還是習慣用眼去看世界,所以很難察一些奇跡,所謂的奇跡,就是在你大意的時候出現的必然的事!”
這句話,讓錢不缺一愣,隨即淡笑道:“我對你說的那幾堂課已經有了些興趣。”
李修道:“剛易折,易曲,近些日子我們整日奔波,正好趁這難得的閑時,互相探討修行上的知識,開幾堂課是很有必要的。虎兄的傷勢我剛剛已經為他診斷過,眼下我們的資源缺,只能采集相對實惠的藥材,然后我以元神為引,助他早日恢復。稍后李忠你去藥鋪收購還果和斷腸草,這兩樣藥我們還花銷得起,你看到多就收多,另外還收集五種至毒的毒,分屬五行屬即可,不要求有多珍貴,越毒越好,每樣來個幾十上百斤,我有大用!”
老仆李忠連忙應是。
“好了,李修,你的話說完了,到我來說幾句了!”錢不缺道。
李修看了他一眼,道:“你說。”
錢不缺道:“這宅子我也已經按照你說的給找好了,訂金都付了,我沒有糊弄你們吧。但我覺得這種燈下黑的做法還是太冒險,那獨眼老人很難對付,李修你當初去爭奪那左垣帝星的時候,本沒有和我們事先商量,才最終讓大家都落到這種險地,結果就是,你爭到的那些東西本沒有一點實用,全都是你說的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
李修看著他,道:“錢不缺,你的目應該看長遠些,我說過修行到了某個程度,氣運爭奪勝過一切,你現在還看不到這一點,但日后卻一定用得上。”
“是麼?”錢不缺不置可否道:“可我并不缺氣運,氣運氣運,我可不可以理解為運氣?我的運氣向來不錯,而你卻不同,你當初為了太上長老出工出力,本來對本門有很大恩,但你最后卻被他們趕下了山去,你的運氣實在不怎麼樣,也可以說是每個人的命不同,你的進步需要冒生命危險,也許這就是你小小年紀卻有這麼高深的修為的原因吧,可那又如何?你不能總是連累別人。”
李修攤了攤手,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離開?”
錢不缺道:“我就是這個意思,一旦你的傷勢康復,我覺得我自己的道始終還是要我自己去修行,你的這種修行方式并不適合我,留在你邊的這些天,常常能聽到你的很多說法,但我很難切會,總覺全別扭。”
李修道:“哦?別扭麼?也對,你說的不錯,每個人都有一條自己的修行之路,都以為自己的路才是對的,這沒什麼。不過你也知道,目前我還難以讓你師尊的靈復活,錢不缺,你要走我并不阻攔,當初在白虎嶺我出手相救,也只是為了讓吾氏一脈保留一些,讓我想不到的是,你居然這麼快就有了新的想法。”
錢不缺道:“李修,你想不到的事太多了,你以為這世上所有事你都能算清楚的麼?何況我師尊的神留在你這里,我很放心,相信你以后總會想到辦法去完你的承諾!”
李修道:“所以聽你話里的意思是,你現在就忍不住要走?”
“不錯!我又改變了主意,這一點你同樣想不到,可見你說的一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也未必次次都有效!我已經不想等你康復的時候再走。”錢不缺道。
李修想了一下才道:“不錯,錢不缺,人的一個轉念就會萌生很多個想法,你說的很有道理,我希這是你自己看到的東西,而不是因為你心中對我的嗔念而表里不一。你要知道如今這個時代,已經不是天人戰,而是人魔戰的時代,魔道大興,我輩修行,最忌貪婪,易生魔障。”
“李修,你太小看我了,我本不需要聽你的任何說法,你想讓別人信你,這豈非也是一種貪婪麼?好了,言盡于此,我會用我自己的方法生存和進,為一名真正的高手!我覺得我至不會像你一樣,老是談一些空頭謬論,而當要談錢的時候,卻是得可憐。人活在世上的本質,就是為了自己而活,才有可能抱負天下人,我很快就能賺到海量的靈石,我要做一個最富有的強者,而不是跟著你們住在這樣古舊的破地方,還要擔驚怕,你懂麼?”錢不缺笑了笑,不等李修說話,轉出了德第,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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