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斯陪著笑:「那自然是越貴的攤位越好,人流量也越大。」
程灼哦了一聲,好像是明白了他的意思。
「沒錢。」
小姑娘很果斷。
張斯被噎住:「不收錢。」
程灼等的就是這句話:「真的?」
紀城嶼在小姑娘的旁邊,總覺得這個小姑娘打著什麼鬼點子。
「真的。」
此時許特助還在程灼的邊,跟個保護傘一樣站著。
哪怕許特助不在,張斯知道了程灼的份,怎麼著也不敢為難。
雖然好的地段的攤位費很貴。
張斯咬了咬牙。
他也願意給。
程灼瞇著眼笑:「那大約租多久給我?」
張斯真的哭無淚啊。
程氏集團什麼樣的地皮和夜市沒有,這程灼怎麼就偏偏盯上了他們家的夜市攤位!
「程小姐想用多久就多久。」
這下程灼是徹底的滿意了。
「好。」
自己家的大小姐高興了,許特助淡著臉也掛上了溫和的笑。
「那張總,咱們繼續談?」
張斯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好好。」
···
紀城嶼的攤位周圍人都散了。
此時男生垂著眸,低頭看著抿笑著的孩。
「你早就算著了?」
紀城嶼用的疑問句,卻很肯定的樣子。
程灼向來不做什麼無用功。
此時的這一些舉,無非就是為了他。
為了他有個更好的攤位。
程灼也沒反駁。
紀城嶼扶了扶額頭,覺得他家小姑娘好像覺得他···很窮?
好吧。
紀城嶼得承認,他的確很窮。
但是也沒窮到需要孩用其他方式接濟的地步。
從紀城嶼記事起,生活里就只有文清和姥姥。
文清的弱,是慈祥的老人把他抱在膝頭長大的。
而脖子上掛著的項鏈,是他姥姥留下的唯一。
紀城嶼很小就有理財的意識。
他自己開始兼職開始就在給文清的卡打錢。
母親弱,年的孩子就得早早當家。
紀城嶼要為文清留下保障。
後來也開始為自己的大學,留下保障。
雖然攢的不多,負債也有。
紀城嶼無奈的黑眸里染上星星點點的:「你男朋友沒那麼窮。」
只是總歸一切都是往好的地方發展的。
現在他的邊,也多了個古靈怪的小姑娘。
程灼搖搖頭,一臉深意:「阿城你就是太單純,有便宜不佔是王八!」
男生失笑:「好。」
「謝謝乖乖給我佔到的便宜。」
程灼揚著腦袋,晃了晃。
一副很厲害的小表,簡直讓紀城嶼稀罕死。
回去的路途里程灼突然想到了什麼。
手底下沒留面的就往自己的腦袋上拍了下去。
「壞了!」
孩如臨大敵的表讓紀城嶼的心也跟著了,急忙詢問:「怎麼了?」
「許特助回頭要是告訴我二哥,我二哥估計得把我兇死!」
程灼誤,又說了個帶著死的辭彙。
這次紀城嶼倒是沒抓住死的辭彙。
反而關注點放在了其他的地方。
「你二哥,為什麼兇你。」
紀城嶼的神帶上疑,不解的問。
程灼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跟紀城嶼解釋自己的二哥護犢子的事。
要是讓程之耀知道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估計得炸。
在男人看來就是自己家人了委屈還沒說。
程灼的記憶里有很深的一段記憶。
那是程之耀在程歲的時候,給小姑娘第一件事。
十來歲的年臉上還帶著嬰兒,牽著自己的妹妹坐在家裏的後花園里。
程言為了哄老婆兒的開心,在花園的角落裏做了一大一小的兩個鞦韆。
程之耀把小姑娘放在小鞦韆上,一本正經的開啟了自己的教導之路。
他教會程灼,要會告狀。
他沒教給程灼怎麼去仗著自己的份地位胡作非為,而是教給小姑娘要學會告狀。
在程之耀看來,妹妹到的一丁點的委屈,都應該值得程灼給家裏人說。
程灼說完這個小故事,本來以為紀城嶼會不理解程之耀的腦迴路。
都做好了為自家二哥解釋的準備了。
沒想到紀城嶼聽完以後居然贊同的點了點頭。
「我覺得你二哥的教育很對。」
小姑娘本來就應該學會告狀。
又不是沒人撐腰。
「乖乖小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紀城嶼突然很好奇,眼前明艷的孩,在小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說起這個程灼就起勁了。
「你都不知道我小時候多可像明白了什麼。
男人一臉心痛:「乖乖,你為了驗生活也不用去那麼艱苦的地方啊!」
「???」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問號。
「什麼意思啊二哥。」
程灼懵了,程之耀也有些懵。
「你不是為了驗生活才去夜市擺攤的?」
程灼果斷的搖了搖頭。
又不傻,閑的沒事驗什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