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公主一腦的說完,一副自己也很無辜的樣子,等著夙心表態。
夙心沉默了一會兒:“所以你的意思是,乃是大皇兄的人想要害我,并且栽贓到你頭上?”
四公主點了點頭。
“眾人皆知,大皇兄如今被幽,自顧不暇之時,還有閑心來害我?況且一個管事之言也能聽嗎?他說是為大皇兄辦事,那便是了?你可有帶管事去與大皇兄對峙?大皇兄可認?”夙心問道。
“大皇姐,你這是為難我,我出宮建府,府中事本就十分繁雜,宮人手不干凈我有什麼辦法?便說大皇姐你,這府邸里頭的人不也通通換了一遍嗎?難不你懷疑是我和大皇姐過不去?我雖不如大皇姐寵,可也是個公主,豈會做這等下作之事!”四公主越說越覺得憋屈。
“你還委屈上了?貴妃娘娘如此疼你,你府中人都是貴妃親自挑選的,能給我等公主端酒的丫鬟絕對不會是雜役!既不是雜役,又怎麼那麼容易被收買?這話我可不信!”三公主立馬說道。
說完了,然后小心翼翼的看向了夙心。
“三皇妹說得不錯。”夙心點頭。
蕭善瑤松了口氣,看來剛剛說話是對的。
夙心發現蕭善瑤這人平時腦筋不怎麼樣,但一旦遇上四皇妹,必然是立即上線,很是活絡,全上下的心眼估著都用在四皇妹上了。
四公主也有些坐立難安,那個丫鬟也是從宮中調出來的,如今在府邸里頭,也并非是一等丫鬟,但也是二等,能在院伺候。
“可證據表明就是大皇兄做的,若是大皇姐不信,我也沒法子了。”四公主有些憋悶的說道。
夙心點了點頭,既然對方查出這些,那也沒話說。
“今日是你回門之日,便一起回宮吧。”夙心淡淡的說道。
四公主盯著。
這事兒……說到底也沒造太大的后果,怎就非要揪著不放?三皇姐如今最聽大皇姐的話,只要不追究,三皇姐也會忍氣吞聲,就卻非要鬧大嗎?!
哪怕查出來是大皇兄,與無關,可才婚啊,出這麼大的事兒,又怎麼能高興的起來?
夙心態度堅決,也只能低頭贊同。
一回宮,沒直接求見,永瑞帝便將招去了書房。
書房,屠懷玉也在,正一副毫無波瀾的樣子站在那里,父皇應該是追著問了些的問題,試探他的才學本事。
看父皇的臉,對他應該還算滿意。
“朕打算讓懷玉為鎮刑司領衛,直接聽朕調遣,肅德,你覺得如何?”永瑞帝似乎還高興。
夙心聞言卻十分詫異:“鎮刑司已經荒置多年了吧?且從前歷代領衛武功都不差,屠郎君年紀輕輕,只怕難有威懾之力。”
永瑞帝也知道屠懷玉自武功不足。
只是,這小子子著實是適合!
不喜不悲,是個完全不在乎會不會得罪人的脾氣,且他家境高還簡單,屠克如今又要去邊關鎮守,京中也只剩三兩個眷,屠家斷親絕戶,屠懷玉簡直是不二人選!
“朕覺得他不錯,邊多配些英勇之士便可,朕要他替朕肅清邪氣,徹查封印之事。”永瑞帝又道。
這小子去興州短短時間,就弄回了三十五萬兩銀子。
手干脆毒辣,毫無同心,就是個沒多人的孩子。
多好的一把刀啊。
屠克那老東西也是沒用,如此好的孫子,也不多教些武功,倘若他再有些護之能,那就更好了。
“……”夙心懷疑,父皇眼中的屠懷玉,和眼中的,并不是一個人,有些不解的看向屠懷玉,卻見這人一臉平淡,見來,角微微往上揚了一丁點。
給面子了。
夙心吐了口氣:“屠郎君已經應了嗎?”
干這行,那必定是要見的,自此以后,便離那僧道高人之路越來越遠了啊!
“好的。”屠懷玉平平淡淡,“臣沒什麼要求。”
“……”夙心眼神復雜,“屠郎君知道這鎮刑司是做什麼的嗎?”
“陛下要做什麼,我便做什麼。”屠懷玉看著夙心,態度十分良好,“臣覺得做什麼都好,公主和陛下滿意,就行。”
他整日呆在家中是無趣,出了門也是無趣,都一樣,沒什麼區別。
從前還能養養花種種草,然而他養的花草也無人放在心上,因此那點興趣也沒了。
“瞧瞧,朕就喜歡他這子,一點也不像屠克!”永瑞帝很高興,“不過鎮刑司得罪人,只怕往后難結親,朕也不為難你,你回去之后與你祖父好好商議,此事不急。”
屠懷玉稍微有了些波,覺得陛下這話一說,好像更不用找祖父了。
夙心看著這人,也有些惻之心,若真做了鎮刑司領衛,那可就不能有自己的喜好了,甚至若父皇讓他去殺人,他也得照做。
“父皇,兒臣三日前去四皇妹府上,險遭暗算,酒水之中被人下毒,若是中招,旁人定會以為兒臣酒品惡劣,好貪,四皇妹查了一番,說是大皇兄從前的管事所為,只是兒臣不信,兒臣想,不如讓屠郎君先查查這案子吧,若能查清楚,再決定是否讓他做領衛一職。”夙心開口說道。大風小說
“竟有此事!?”永瑞帝一聽,臉難看幾分,“查!必須要查清楚!屠懷玉,朕命你主管此事,務必要水落石出!”
“臣領命。”屠懷玉不急不緩的應下。
永瑞帝讓屠懷玉退下,又單獨與夙心談了談。
先是問了問近況,了解之后,這才說道:“朕瞧你對這屠懷玉很是心,若是你覺得喜歡,朕不用他也可,讓他做駙馬好了!”
“……”夙心眼皮一跳,連忙拒絕,“兒臣并無此意,只是覺得世間好之,都格外惹人在意些,屠懷玉的確如白玉一般,簡單無暇,故而兒臣才會希他能一如既往,偶爾想起時,也覺欣。”
“世上的好胚子不多,他能磨一把良刃。”永瑞帝看著,語氣中帶著些威嚴和深沉,認真的說道。
一朝穿越,家徒四壁,呃,家徒一壁都沒有。 原本以為是穿越到種種田,養養狗,逗逗鳥,養養包子的悠閑田園農家生活。 竟然是沒有想到,一朝穿越到逃荒災難大部隊之中,沒錢、沒糧食、那還剩什麼?多得隻剩下張口吃飯的人了。 長姐看著一家子餓的麵黃肌瘦、痩骨嶙峋,排排張口吃飯的口,先是填飽肚子還是填飽肚子,長姐擼起袖子就是幹,帶著全家填飽肚子,奔向小康生活。
一朝穿越,命不由己。顧文君卻是個假男人,女兒身。今日顧家欺她無權無勢人微言輕,他朝金榜題名權傾朝野時,何人敢不敬她怕她!所謂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是為首輔。某暴君道:只要你恢復女兒身嫁為皇后,朕也可以在愛卿之下。顧文君怕了。陛下,臣有罪!…
阿悍爾草原上來的司絨公主,美豔張揚,性子比鷹還難馴,踩着太子殿下的臉面進了京。 曇花臺上初見,衆人:蒼天無眼,這個漂亮又大膽的異族公主,不知能不能在京城活過三個月。 更別提一進京就得罪了太子殿下,眼看兩人的仇有越結越深的架勢,旁人勸她不要一條道走到黑。 而司絨卻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時候,和太子殿下悄悄玩起了暗渡陳倉的把戲。 太子:“你既要和孤交好,怎麼又作出與孤不睦的模樣?” 司絨:“殿下不覺得,暗渡陳倉更刺激嗎?” 太子:“原來你是這麼一個阿悍爾公主。” 司絨:“你也不是什麼清心寡慾的太子殿下。” 一個肆無忌憚地撩撥,一個漠然從容地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