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瑩雪拍拍口,長吐一口氣,總算把這兩個丑男送走了。
看了一眼秋圓,發現兩個腮幫塞得鼓鼓的,正吃得歡騰,不免恨鐵不鋼地吼道,
“秋圓圓!來這里是讓你吃東西的嗎?”
“那也不能著啊,我一就容易心慌。”
“算了,你吃吧,我要去獵艷,要去砸錢!不到腹,決不罷休!”
梁瑩雪抓出來一把錢,正準備往舞池那邊去,就見幾個男人走了過來,都很帥,穿的還非常上檔次。
打頭的那個男人掃到了秋圓,被小倉鼠的吃相給逗樂了,腳步一拐,就坐到了秋圓旁邊。
另外兩個男人也跟著坐過來,挨著梁瑩雪。
梁瑩雪目瞪口呆,心里狂,麻蛋,要偶遇香艷了!
“好吃嗎?”
男人低沉的笑聲傳進秋圓耳朵,秋圓一驚,抬眼看,發現自己邊坐著個陌生男人,長得斯文俊,一雙桃花眼,正似笑非笑地看著。
那是一雙會自放電的桃花眼!
秋圓一個激靈,木木地點點頭,“好吃。”
“不介意給我嘗嘗吧。”
男人的語氣可沒有詢問的意思,往那邊挪了挪,了,直接上手握住秋圓的小手,將一顆牛丸送進他里。
薄微勾,笑意漾,點點頭,“嗯,確實好吃。”
秋圓傻了眼,看了看空了的木簽,再看看仍舊被他抓著的手,趕了回來。
“請問,你是誰啊?我不認識你。”
另外,能不能別這麼近,這沙發大的,挨著不熱嗎?
“我晏清。”
男人說完,定定地看著秋圓,等著說自己名字,結果秋圓很認真地點點頭,
“嗯,確定不認識,你們請便吧。”
噗……
男人的那兩個朋友都沒忍住笑了。
晏清愣了下,也輕輕笑了,往上托了托他的金眼鏡,聲音醇厚好聽,
“吃了你的丸子,我們就算朋友了,你什麼?”
秋圓:……
什麼丸子,懷疑他在開車,可是沒證據。
這種地方,秋圓可不想隨便認識什麼人,這里魚龍混雜,雖說大都是出來玩耍的良民,比如和梁瑩雪一類的,可難免也有小混混,街溜子那種。
不過看這個男人穿著制作良的休閑裝,倒不像是壞人。
“你要是喜歡,這些都給你。”秋圓將一盒丸子推過去,“那什麼,我要去個洗手間,麻煩讓一下。”
一邊站起來,一邊使勁給梁瑩雪眨眼睛,梁瑩雪對邊兩個男人興趣的,都長得不錯,才不想彈,擺了下手。
“你去吧。”
秋圓氣得咬牙切齒,“你剛才不是說要去嗎?一起!”
晏清站起來,淺淺一笑,“不陪你,我陪你,走,一起去。”
秋圓:……
秋圓快速躲進洗手間,在里頭胡刷著手機,躲了個十分鐘,覺著那個男人應該走了,那才慢悠悠走出來。
一出來,差點撞到高大男人的后背,那人正在通電話,里說著什麼董事會,副總之類的,轉過,一邊掛電話,一邊對著秋圓和善地笑了下。
秋圓麻了。
這個晏清的竟然還沒走!
晏清溫聲笑著說,“不會是吃丸子吃壞肚子了吧?這麼久。”
秋圓干笑道,“沒事。”
晏清一胳膊擋住,秋圓嚇得一哆嗦,這副驚的樣子逗得晏清忍不住笑起來。
“我不是壞人,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看做壞人。這是我名片。”
秋圓不想收什麼名片,那玩意兒都可以作假,可他雖然長得斯斯文文的,做事卻霸道的,愣是將名片塞進了手里,秋圓只得看了看,發現他的姓后,眼睛瞬間放大。
“滕晏清?你姓滕?”ωWW.166xs.cc
男人點點頭,“是不是很見這個姓?”
“那你認識滕南初嗎?”
滕晏清愣了下,勾一笑,“是我妹妹。”
“親妹妹?”
滕晏清煞有介事地點頭,“嗯,親妹妹,同父同母那種親妹妹。”
秋圓大大松了口氣,接著就綻放了燦爛純真的笑容。看得滕晏清不住失了神。
“那就好,都不是外人了,我認識滕南初,看來你真不是壞人啊。”
滕晏清一頭黑線,“你從哪里看出來我像個壞人?”
“主搭訕。”
“好吧,這確實是我第一次向孩子主搭訕,看來非常失敗。”
兩個人四目相對,接著都不住笑了。
“我秋圓。”
“秋圓?這名字很符合你啊,圓圓的臉,圓圓的眼,圓圓的。”
秋圓:……
滕晏清和秋圓回到座位上時,梁瑩雪已經和另外兩個帥哥打得一片火熱,桌子上擺了一堆酒瓶子,梁瑩雪正和一個男人拼酒。
小伍在控室通過監控看著秋圓那一桌,焦急地抓著頭發。
“哎呀呀,這可麻煩了!”
凌的人竟然勾搭上野男人了,他怎麼向凌代!
凌墨白放了學,坐著保鏢的車來到了飯店,曾海音已經提前到了。
點了這里的招牌菜,凌墨白沉默地吃東西,基本上都是曾海音說話,他聽著。
“墨白,周末能陪我去逛街嗎,我想買點服,還有家里的用品。”
凌墨白微微擰眉,似乎有點為難。
曾海音連忙說,“主要是我也不認識別的朋友,剛回來什麼都缺。我知道你不喜歡逛街,那我們就快點逛,盡量買了就走,好不好?”
凌墨白無聲點點頭。
曾海音很滿意地笑了,眸閃了閃,接著聲說,“待會你能送我回家嗎?我買了一些東西,放在了門衛,你幫我回家一起收拾一下吧,我自己一個人,晚上有點害怕。”
都計劃好了,把凌墨白請到家里,給他煮個咖啡,兩個人還能再多呆一會兒,要讓凌墨白漸漸習慣生活里有,家里有他。
凌墨白遲疑了一會兒,很輕微地點了下頭。
曾海音知道,他不太樂意,畢竟他從小就不喜歡和人太親近,更討厭別人的接。不過,有信心一點點改變現狀。
畢竟,是凌墨白心里唯一的特別。
凌墨白手機響了,他看了下,不急不躁地接通,“小伍。”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凌墨白臉陡然一變,接著手里的叉子就狠狠擲在了桌子上,一張俊臉直接沉了下來。
“給我盯住了!我馬上過去!”
曾海音不解地問,“怎麼了,墨白?”
“有個急事,我必須過去。不好意思,你自己吃吧。”
說著,凌墨白快速向外走,步伐焦急無比。
“哎,墨白,那晚上……”
凌墨白本沒聽到的話,人已經消失了。
曾海音也沒了胃口,煩躁地丟下刀叉。
不過又勸了自己,算了,男人嘛,總有更重要的事業要去忙,兒長什麼的,對凌墨白這種份的人來說,不是必需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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