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墨白風馳電掣趕到酒吧時,小伍早早就等候在了大門外,一看到凌墨白下車,他連忙迎了過去,又是擔憂又是惶恐的狗子樣。
“凌,您可算來了,自從嫂子一進門,我就按照您的吩咐,給人盯了,可怎麼也沒想到,嫂子拒絕了咱們準備的丑八怪,卻和別的男人玩起來了。”
玩字一出口,凌墨白一張俊臉霍然就沉了下來,一雙長眸犀利地掃向小伍,那目如有實質,恨不得撕了小伍,嚇得小伍一,差點跪下。
“要你在這里有什麼用?你不會攔著?不會攪局?蠢死了!”
小伍訕訕的,一邊汗,一邊嘀咕著,“就小嫂子長得那麼萌,太招人了,我八只眼盯著也防不住啊,您就不該讓來。”
凌墨白氣得腳下一個停頓。
暗暗咬牙。
他倒是想不讓來,可他哪里能管得住。
總不能二十四小時綁在腰帶上。
又暗暗恨秋圓花心貪玩,他就偶爾不回去一次,就能見針出來招蜂引蝶。
越想越氣,踏進酒吧的時候,凌墨白已經周寒氣肆意,猶如嗜的地獄魔君。
而此時,秋圓正和滕晏清聊得開心,滕晏清比大三歲,和安君羨同齡人,不過滕晏清為人活絡,有國外求學經歷,很會講故事,給秋圓講了很多奇人異事,惹得秋圓時不時哈哈大笑。
最最關鍵的是,滕晏清長得很俊,尤其那雙桃花眼,神采奕奕,戴著副金眼鏡,有幾分斯文敗類的味道,正是秋圓喜歡的那種類型。
講實話,安君羨太正了,太老實了,規規矩矩的,當朋友可以,當人不是秋圓對胃口的類型。
而凌墨白……呵呵,那小子太過于腹黑狡詐,還不他的心,這種男人太過于危險,適合拜,不適合近。秋圓一直沒想過能和凌墨白長久什麼的,目前被迫的和他湊在一起,無外乎就是貪一些他的皮相和。
而滕晏清,格穩重,卻又不失幽默機靈,還能很快就察到秋圓的喜好,和滕晏清相起來,第一是不累,第二心舒暢,第三不會有負擔。
凌墨白走到那一桌前時,秋圓正側耳認真聽著滕晏清講他在希臘遇到的奇聞,兩個人腦袋離的很近,從凌墨白的視角看,滕晏清的,幾乎快要到秋圓耳朵上去了。更可氣的是,秋圓聽著聽著,笑得像是小老鼠,特別的開心。
滕晏清一雙琉璃一樣的桃花眼,就那麼悄悄含笑看著,似乎的快樂,是他的就一般。
凌墨白瞇了瞇眼睛,瞬間一沖天的怒火直直升了上來。
走過去,一把揮落幾瓶酒,噼里啪啦的碎裂聲嚇著了他們幾個人,全都震驚地看向凌墨白。
凌墨白似笑非笑,目在秋圓和滕晏清上脧了一遍,冷冷道,“不好意思,手誤。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
那話冷危險,幾乎是從齒里出來的,旁邊的小伍都不住抖了抖,趕打圓場。
“嫂子,別愣著了,凌都來了。”
一邊用力朝秋圓著眼睛,提醒有點眼力見。
滕晏清那麼明,瞬間就懂了秋圓和凌墨白的關系,緩緩站起來,向凌墨白過去手。
“墨白,想不到這麼巧,在這兒見面了。”
凌墨白冷冷掃了一眼他的手,嫌棄的冷哼一聲,本沒有和他握手的意思,倨傲地說,
“滕晏清,不是不近嗎?圍著我朋友獻殷勤,算怎麼回事?”
滕晏清毫不在意地放下自己的手,臉上沒有一點尷尬的神,淡然一笑,轉臉看向發呆的秋圓,笑著聲問,
“秋圓,凌墨白是你男朋友?”
秋圓這才反應過來,無奈地點點頭,“目前算是。”
滕晏清覺得秋圓的回答太可了,勾一笑,再看向凌墨白,笑意仍舊盈滿雙眸。
“我和秋圓一見如故,墨白,就算是你朋友,也有朋友、聊天的自由吧。”ωWW.166xs.cc
秋圓認同地用力點頭,就是,又沒賣給他當奴隸,憑什麼不能認識新朋友。
剛點了兩下頭,突然對上凌墨白寒氣森森的目,嚇得秋圓心頭一突,脖子,沒敢繼續點頭。
凌墨白幽幽地瞄著滕晏清,聲線冷,“滕晏清,惦記不該惦記的,手太長,小心死的很慘。”
滕晏清不當回事,展一笑,“墨白啊,我大你幾歲,你該我哥。長這麼大,我還沒被人嚇過,不如試試?”
凌墨白危險一笑,閃電一般朝著滕晏清就揮過去一拳,滕晏清看著斯斯文文的,卻反應敏捷,一下接住了他的拳頭。
金眼鏡后面的一雙眸子幽深有神,似笑非笑道,“墨白,你怕不是忘了,我們倆的格斗老師是同一位。”
說著,轉臉對著秋圓眨眨眼,“秋圓,有空再聚哈。”
狠狠推開凌墨白的拳頭,滕晏清一邊瀟灑地離開,一邊還優雅地往上托了托他的金眼鏡,從頭到腳地高貴瀟灑。挨著梁瑩雪的兩個男人,也不敢停留,趕跟著跑了。
凌墨白盛氣凌人地仍舊站在桌子邊,滿臉寒氣,目討伐一般惡狠狠盯著秋圓,一個字都不說,就那麼盯著,盯得秋圓的,對著他干笑了兩下。
“墨墨,你也來玩了,要不要坐這里。”
凌墨白重重冷哼了一聲,那一聲,生生嚇得梁瑩雪抖了抖,本來還想吐槽凌墨白將兩個剛認識的酒友嚇跑了,現在屁也不敢放一個,悄悄抓了一把錢,屁上像是有彈簧一樣,一彈而起。
“我去舞臺那邊玩了!”跑得那一個快。
秋圓心里罵著梁瑩雪不講義氣,又瞄了瞄凌墨白,發現他仍舊冷颼颼盯著,反正剛才跟他說話了,他不理,那怪不得,才不會犯賤,一個勁的去討好他。
慣得他病!
秋圓眼皮往下一耷拉,接著吃的食,還時不時地豪爽灌下去幾口酒。
直接把將要氣炸的凌墨白忽略掉了。
小伍一看這架勢,悄悄、悄悄往后挪了挪,又挪了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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