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里傳來信息的聲音,打斷了的思緒。
喬舒言一看上面的容,瞬間不淡定了。
“喬小姐,錢準備好了嗎?”
糟了,之前說要找atm機去取錢的,因被好友來了酒店,就把這事忘了個一干二凈。
“我得走了。”
喬舒言從床上下來,開始穿鞋。
“干嗎去呀?我們倆一會兒還要出去吃飯呢,”任不明白的看著。
“我有事,不吃了。”
喬舒言拿起桌子上的包就準備去開門,然后想起自己的份證還在好友的上,就扭頭向要。
“我的份證呢?”
“哦,”任這才想起好友的證件還在自己的口袋里,停下正在拆快遞的手,拍打了兩下,然后掏出份證遞給,“真走啊?”
“不走你養我啊?”喬舒言開玩笑。
“求之不得呀,”任說著就張開雙臂迎上去。
“不給你機會。”
喬舒言打開房門走出去,站在電梯口的時候,忙給對方回了條信息。
“錢準備好了,要怎麼給你?”
“你現在在什麼位置?”
“海寧酒店。”
“我在1912房間,你來吧。”
對方的這條信息可是讓喬舒言大吃一驚,沒想到竟然會這麼巧,對方和好友竟然都住在這家酒店里。
難道,他沒有家麼?
想到自己的包里本就沒有現金,趕鉆進電梯,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找銀行的atm機。
等再回到酒店,時間已經過去了二十分鐘。
電梯到達十九樓的時候,喬舒言這才覺不太對。
跟人家才見過一次面,就跑到他酒店的房間去,不太好吧?
來在1912房間的門口,糾結不已,一會兒抬手準備敲門,一會兒又轉打算離開,臉上的表也是一會一變,讓房間的人過貓眼可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就在喬舒言拿不定主意的時候,門忽然間打開了,還嚇了一跳,看到里面雙臂環的男人,正好整以暇的看著自己,連忙掛上笑臉。
“嗨,”擺著手朝對方打招呼,但是并沒有打算走進去,就在門口,把錢從包里取出來
,雙手遞到男人面前,“我是來還錢的,數目剛好兩千,請您收好。”
喬舒言的臉都快要笑僵了,卻也不見對方有手接錢的打算。
……是還要收利息嗎?喬舒言想了一下,覺也不對呀,人家明明說的超過三天如果還沒有還的話,才開始算利息的。
今天才是第二天,早著呢。
“那個,先生你……”
“進來放桌子上吧,我的手不太方便。”
男人終于開口,說出的話讓喬舒言差點兒吐。
這借口找的。
喬舒言著脖子往房間里看,很確定里面就只有男人一個,他這樣心積慮的讓自己進去,莫非沒安什麼好心吧?
“咱倆終究只見過一次面,還沒有悉到可以共一室的地步,先生,為了兩千塊錢,你可別為難我。”
好像記得對這個男人說過,自己是有老公的,而且還是很厲害,不好惹的那種。
男人見猶豫不決,也沒有搭理,轉走到沙發跟前坐下,拿起茶幾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你……你你你不是手不方便嗎?怎麼可以拿別的東西?”
喬舒言像是忽然抓到了對方的把柄,瞪大著雙眼,帶著控訴的指著他。
對方淡淡的看了一眼,然后繼續看向手里的文件。
喬舒言無奈極了,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筆趣庫
最后心一橫,三步并作兩步的走進去,把錢放在桌子上,轉就準備往外走。
“慢著。”
男人起,竟然去關了房間的門,喬舒言下意識的防備心起。
“你要干什麼?”
“坐下把錢數清楚了再走。”
數就數唄,需要關門嗎?
喬舒言張的干咽了下嚨。
走回到桌子跟前,拿起上面剛放下的錢,對男人說:“你看好哦,我開始數了。”
“速度太快,我沒有看清楚,再重新數。”
玩呢?喬舒言的一雙眼睛差點兒就能噴出火來了。
“你到底想干什麼?錢我已經送到,為什麼還要刁難我?”
男人沒有說話,把喬舒言手里的錢拿過來,一張一張的放在桌子上。
“你認真數數是多張。”
喬舒言開始認真數:“一、
二、三、四……,十八、十九……”
怎麼十九張?不相信的又數了一遍,還是十九張,整個人都懵了,明明從取款機里拿出來的是兩千整,怎麼一會兒功夫,就了一千九了?
難道是自己走的太快,丟掉了一張?
滿臉歉意的起,對男人說:“不好意思,是我大意了,我這就去取錢,五分鐘后就能給你送來。”
說完,喬舒言扭就要往外走。
“一直覺喬小姐是正直、善良的孩兒,沒想到,也會撒謊啊。”
“不是的,我……我明明取錢的時候是整數,可是沒想到會了一張,”喬舒言縱然是再氣,也清楚是自己理虧。
所以,辯解起來,也顯得很沒有底氣。
“一百塊錢而已,喬小姐不必再去跑一趟了,”男人說著把手里的文件放在茶幾上。
喬舒言滿臉歉意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我真不是故意的。”
男人點了點頭,并沒有看。
“喬小姐今天怎麼會在海寧酒店?”
這個問題,是從進到房間開始,自己就特別想問的。
“我好朋友在這里住,”喬舒言老實回答。
“他怎麼不住在家里呢?”男人問。
“先生,你怎麼不回家住呢?”
喬舒言下意識的問出心中疑,使得男人愣怔的看著。
“……是我先問你的。”
“哦,家里裝修,所以在這里過度幾天。”
喬舒言以為自己說完,對方就會告訴為什麼也不回家住的原因。
可是,并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喬小姐說自己已經結婚了,老公是做什麼的?”
男人的問題,讓喬舒言無從開口。
“嗯……其實……”
好糾結啊,要說實話嗎?
可是如果讓外人知道霍家的事,傳了出去,恐怕不太好吧?
“他很好。”
簡單的三個字,喬舒言籠統帶過。
“喬小姐是做什麼工作的?”
“之前都是到打零工的,現在才剛找了份文員的工作,今天是第二天上班。”
男人沒想到這麼老實,說的還如此詳細,他抬腕看了眼手表。
“這個時間,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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