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想不想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在背后對你說長道短?”
對方低聲音,故作神的樣子,像極了那些沒事就拉別人是非的人。
喬舒言忽然間很反。
看著對方,沒有搭話。
“你之前是不是告了誰的黑狀啦?”
“沒有,”想都沒想的就回答。
“真的?”
“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
對方猶豫了一下,還是靠近,附耳說道:“聽說你那個同學在公司談,被你撞見,給告了黑狀,那個男同事第二天就被開除了。”
喬舒言震驚的瞪大了雙眼,看著好事的同事。
“這些,是親口說的?”
對方十分確定的撇著朝點頭。
“我們公司,是最討厭打小報告的人了,所以大家一聽說這件事,肯定會對你指指點點的,不過,說你是走后門進來的,還說你上面有人,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喬舒言快要瘋了,沒有想到原敏,一個和大學同窗四年的好朋友,竟然會這麼懷疑。
“我先走了。”
喬舒言拿著包就往電梯口走,心里難過極了。
記得上大學的時候,因為自己的家庭況,原敏還隔三差五的上一起出去吃飯,其實就是變著法子的要為改善生活;記不清楚有多次,因為打工的原因,回到學校太遲,宿舍進不去,對方就想盡辦法的和宿管阿姨說好話,幫打掩護。
這些,都記得。
怎麼可能會做對原敏不利的事呢?
忽然間,的腦海里閃過那日因為乘坐電梯的人太多,去爬樓梯的景。
好像是在樓梯間到了一對,可是,當時為了不讓人家尷尬,從邊路過的時候,都是全程捂著眼睛,一眼都沒有看呀。
所以,本就不知道那個孩兒是自己的同學原敏,更別說那個男的了,本就對不上號。
怎麼去告他們的狀嘛。
怪不得自那日后,每次一見到,
就對自己說話怪氣的,還有意的躲著。
“這麼多年的好朋友,有什麼不能當面問的啊?”
喬舒言喃喃自語,一邊想著自己的心事,一邊朝公車站走去。
就在準備過馬路的時候,一輛敞篷跑車停在了的面前。
“言言,”對方了一聲。
喬舒言像是沒有聽到,眼睛無神的看著前方。
對方見無于衷,便打開車門下了車,然后走到跟前,很自然的把胳膊搭在了的肩膀上。
這個舉倒是功的拉回了的注意力,不過也把喬舒言嚇了一跳。
“想什麼呢,這麼神?”
后仰著頭,看了眼對方,嘟了嘟沒有說話。
“走,上車,我帶你回家。”
喬舒言聽話的坐上了車,隨意的問了一句。
“你今天晚上不錄節目嗎?”
“錄什麼呀,我被停職了。”
喬舒言一聽,忙問:“為什麼?你那個節目不是火的嗎?”
霍景森嘆了口氣,并沒有說是什麼原因造的,然后一腳油門,車就開出去老遠。
“天哪,怎麼是敞篷車?”
喬舒言后知后覺的驚著,讓霍景森忍不住笑起來。
“你這反應也太快了,你應該到家了以后,才發現我這是敞篷車,那個節奏才是對的。”
“挖苦我,”喬舒言也覺得自己太遲鈍了。
不過,敞篷車不是和夏天更配嗎?這個季節坐這樣的車,不是存心找冒的嘛。
“想不想吃烤?”霍景森問。
“想,”喬舒言配合著回答。
接著對方就拐到了另一條街上,在一家烤串的攤子旁停下。
倆人下車,坐到商家在門口擺放的凳子上。筆趣庫
“要不要打電話給家里說一聲啊?怕他們等我們一起吃飯,”喬舒言說著從包里拿出手機。
“那你打吧,我這種不經常回家吃飯的人,他們應該不會等。”
電話打通后,聽聲音是姚芙蓉接的。
“阿姨,我是喬舒言。”
“哦,言言啊,你快到家里了
吧?”
“我和小景在外面吃烤,就不回去吃飯了。”
“咦,你怎麼會跟這小子在一起?”姚芙蓉的語氣中充滿意外,“他是不是又沒錢了,跟你要錢啊?你可別給他。”
“沒有,我們就是在大街上到了,然后就一起過來吃烤了。”
“哦,那行,你們吃好,我們就不等你了。”
“好的,阿姨再見。”
喬舒言掛斷電話,對霍景森說:“你媽接的電話。”
“嗯,我聽著了。”
“二位要吃點兒什麼?”
服務員拿著菜單走到跟前,一邊問,一邊拿著筆,和一個小本本準備記錄。
“你對牛羊怎麼樣?”霍景森問喬舒言。
“還可以,我基本上不挑食。”
“行,烤羊串來上一把,烤牛蹄筋來上一把,再來一把牛犢子,然后……”
“差不多可以了,點太多吃不完的,而且烤涼了不好吃,”喬舒言看他點餐有些不計后果,忙出口提醒。
“我們店里,涼了是可以免費加熱的,”服務員說道,他可是不得客人多點些。
“行了,就先要這些吧,聽的,”霍景森說著,無意間看到了喬舒言額頭上的創可。
他手把對方額前的劉海拉開,“你,這是什麼況,掛彩啦?”
“哎呀,都把這個忘記了,”經對方這麼一說,喬舒言猛然驚醒,“傷口還沒有愈合,吃牛羊會不會發呀?別到時候留疤了。”
“不要吧?”霍景森說著站起子,走到的邊,“我看看傷口大小。”
把創可的一頭揭開,他這才看清楚傷口的形狀,然后又原封不的好。
“你這一多半都在頭發里面呢,沒事,就算真的留疤,也看不出來的,”霍景森實話實說,聽在喬舒言的耳朵里,倒了安了。
霍景森坐回到位置上,不經意間,竟然看到不遠的一棵大樹后面,躲著一個男人,手里還拿著相機,看樣子,這家伙跟著他們有一會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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