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七八舌的恭喜,岑婧被人簇擁著整個人都懵了,這是整的哪一出?
[我今天過生日?]
【時間不對啊。】
“停!!”
“我能問問我怎麼了嗎?咱們夢想油條上市了?”
實在是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事值得這一大家子人像撒癔癥一樣圍著圈恭喜。
“老板你不是要二婚了嗎?大家都替你高興啊,不用不好意思!”
劉師傅一張臉上笑的褶子更深了,整個人笑得像個開花饅頭。
“......二婚?”
岑婧深吸一口氣,握拳頭咬牙切齒的低吼:
“小......段!!!”
被在包圍圈外的小段好不容易進來,笑瞇瞇的表別提有多欠打。
“老板,是不是需要我做伴郎啊?伴郎費不要多......”
“段嘉揚!!!”猛地起一把揪住小段的耳朵,“我說我昏了,你到傳我二婚了?!我看你是屎殼郎上廁所,你找死你!”
因為小段的假傳圣旨鬧了個大烏龍,最后還是以小段被罰掃廁所完結束。
“岑老板......”
等岑婧滋滋的吃完飯,范保才從旁邊蹭過來,一屁坐在對面一臉的言又止。
“咋了小范大哥,便?”
“不是,我是想說你看咱們這不快過年了嗎?我尋思咱們店里這麼忙,過年還得接著營業,但今年我家里人在老家給我安排了相親......”
看了看外面街道上漸漸多起來的節慶飾品,岑婧這才意識到,在這個世界都快過年了。
“我以為啥事呢,這是好事,那你回唄。”
“但是店里不能沒人盯著啊,我把賬給小段算,但是您怎麼著也得在店里盯著才行......”
范保這才說出自己的目的,平時都是他在店里盯著,現在他猛地一走,肯定還是需要一個管事的坐鎮才行,就怕岑婧過年也有其他安排。
“范哥,我就是學理科的,肯定把賬給你算得明明白白,二店有張姐呢,錯不了。”
小段兩個鼻孔都塞著紙球,提著馬桶搋子湊了過來。
“孩子,聽話,出去發發傳單。”岑婧隨手將桌邊的傳單塞給他。
小段垮著批臉:“姐,我剛忙活完,不能勞逸結合嗎?”
“主要不是為了勞,主要想讓你出去散散味。”
將喪眉耷眼的小段攆了出去,岑婧手拍了拍范保的肩膀打包票:
“放心吧小段大哥,給我一定會搞砸的。”
“......”
時間一晃就到了小年,岑婧一再發誓絕對不會鬧出什麼幺蛾子,才勉強把一臉不信任的小范大哥弄走。
“老板,這段時間我就得跟你混了。”
邊的小段一臉不舍的看著范哥離去的背影,今年寒假本來他是要回家的,但打過去電話才知道父母去國外小姑家過年忘了他,人已經到國外了才想起來還有個上大學的兒子,所以他今年只能一個人過年,索就呆在店里值班。
可誰知等待他的將會是算賬以及看好老板這麼艱巨而榮的任務。
而岑婧則語重心長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滿臉的穩重與“可靠”:
“放心吧,跟著大哥混,三天九頓。”
“......我能不能跟范哥一起回他家過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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