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由幸存者臨時組的小隊人員配置良莠不齊,分工不均不必說,資分配也是問題。
他們來到d城已經有三周了,西側那十幾人的隊伍從第一次出城尋找資開始,就一直在因為分配問題而爭吵,甚至于大打出手。
而他們中,有因為能力不足或隊員之間配合不夠,在外出時遇到喪尸永遠回不來的。
以及沒有獲得足夠的資上繳被無驅逐出d城的。
總之原本十幾人的隊伍,僅僅過去了三周,便只剩下了苦苦支撐的六人。
而反觀他們東側這邊,雖在一次被喪尸包圍的過程中不幸喪生一人,但也奇跡般的剩下了整整十人,已經算是傷亡極小的隊伍。
王強和羅萍萍兩人雖與他們不太對付,但大家此時都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兩人倒也沒有什麼作。
只是偶爾會起一些小心思,私藏一些食和資,他們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沒看見。
在與喪尸的數次鋒中,岑婧雖然表面上是個十分坦然的拖油瓶,但暗地里還是會與小隊的人打出配合。
將這個說不上有用但也不是那麼沒用的肋金手指,發揮出自己的余熱。
而人狠話不多的俞城也向其他幾人展示了自己為隊長的實力,即使是手持冷兵,面對行遲緩的低級喪尸也是如同砍瓜切菜般游刃有余。
第二次遇到喪尸時,在他以一己之力功阻攔住三只行敏捷的進化喪尸和數只低級喪尸,為同伴爭取撤退時間后,順理章的被其他人心服口服的上一聲城哥,也都默認了他在隊伍中的領導者地位。
就連那原本不服氣的王強,面對俞城這令人恐懼的戰斗能力,也不得不低了頭。
俞城眉眼深邃長相帥氣朗,再加上那可怕的戰斗力和領導能力眾多環加,就有人生出了一些不該有的心思。
是夜,剛剛結束了一天辛苦搜尋的幸存者們。
在經過簡單的進食洗漱后,都各自疲憊地回房休息。
而這幾天岑婧總是神奕奕毫無困意,面對越來越嚴重的失眠,為了不打擾喬巧巧休息就獨自離開房間蹲在門口的臺階上抬頭數星星。
岑婧閉口不語微微抬頭凝視著寂靜的夜空,月傾灑在和的側臉,仿佛為這張致的面容鍍上了一層銀的輝。
【宿主還真是好意境。】
月下靜坐的人,緒也隨著眸中閃爍的芒忽明忽暗,半晌,突然開口,語氣悠然:
[今晚月真,風也溫,像是會說話......]
【是啊宿主,今天空氣和溫度都很適宜。】
看著與平時不太一樣的宿主,系統輕聲附和道,面對這一幕不免也生出幾分慨。
這一路走來......
[它們仿佛在跟我說,如果我再不睡覺的話,就等著猝死吧。]
岑婧仍是一臉的傷春悲秋,說出的話卻把所有的氣氛破壞殆盡。
【......】
霎時間,系統心中的bgm就從舒緩平靜的純音樂,變了某相聲捧哏大師的“去你的吧!”
[你說我要不要發個公告?誠聘一個殺手,每天12點前把刀架我脖子上我睡覺?]
頓了頓自己又覺得不妥,遂補上一句:
[但不能真殺。]
【......宿主,那邊有人來了。】
岑婧這才停止對于自己睡眠時間的傷懷,順著系統的話轉過頭去——
[嚯!這是我不付費就能觀看的節目嗎?]
只見兩道影一前一后地來到原本空無一人的院落里。
后面跟著的人說著清涼都是客套話,也不知道這末世里是從哪里搞來,又一直隨攜帶著這麼一套節省布料的睡。人材火辣,長長的卷發垂落在肩頭,表是無盡的語還休,癡癡地追著前面那個大步流星的影。
而前面那個材高挑面對如此景都不為所,一臉冷漠,表生人勿進的男人。
可不就是們那人稱“喪尸克星”的隊長城哥?!
而那癡癡糾纏他的人,正是那男王強的朋友——羅萍萍!
[攤牌了,不裝了,謝失眠,我看這個。]
岑婧在一旁激的手手,這個世界太無聊,這可是最近這段時間唯一的保留節目,看到就是賺到!
“城哥......你真的對我一點覺都沒有麼?”
羅萍萍一臉傷的模樣,那火辣的材在服的加持下,更顯得引人勝。
趁著男人洗漱結束的空檔去盥洗室想要來個巧遇,本想著天時地利人和能把這個出的男人拿下,可萬萬沒想到,這人竟跟眼瞎了一樣對視無睹,甚至連角都沒讓到一片!
這個世道,還有哪個男人會拒絕主送上門的人?!
而俞城只是靈巧的避開堅持不懈的靠近,面對如此難纏的人他臉上甚至沒有出一厭惡的表,一個眼神都沒給那下了大功夫的羅萍萍,大步流星地徑直往房間走。
只是路過時,微微向旁邊門前的影瞟了瞟,眼神閃爍卻也未作停留,兀自甩開后追不舍的人。
進門后“砰”的一聲就將那著清涼的“人”狠心的關在了門外。
“噗呲......”
岑婧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那一臉失意的羅萍萍才發現院子里除了還有別人。
那原本期期艾艾的神態,在看到一旁臺階上蹲著抿笑的岑婧后,表立刻變得猙獰,溫的聲線也猛然變得尖利:
“誰讓你在這兒看的?!”
被抓包的岑婧也不介意,站起來拍了拍子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臉上笑意不減,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怪氣:
“我在我自己房門口數星星你都要管?怎麼,半天不見你這是參加了哪路娘子軍,看星星都在你出警范圍?”
可誰知羅萍萍不怒反笑,隨意撥弄了兩下肩上的卷發,一臉不屑地對岑婧道:
“我懂得利用優勢,給自己選擇更有利的靠山,不像你......”
說完,低頭打量了一眼岑婧上那半舊不新的寬松運裝,嗤笑一聲,沒說完的話也帶著濃濃的嘲諷意味。
而岑婧依然是那副漫不經心的姿態,雙手抱臂將羅萍萍這一上下打量了一番,而后著下點了點頭道:
“你確實跟我見過的那些妖艷賤貨不太一樣。”
“哼,算你......”
“你一點都不妖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