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和繼父看到可畫回來很開心,繼父立馬張羅著去買菜,今天的午飯江校長要親自掌勺。
房間里剩下母兩個人,媽媽洗了一堆水果放在可畫面前,可畫隨手拿起一個蘋果咬了一口,心里琢磨著從哪里提起爸爸和當年的話題會比較合適。
既不能刺激到媽媽,又能探出口風。
“可畫,你最近學校里忙不忙?”媽媽問。
“肯定忙啊,孩子們都很努力,要備戰高考,數學又是重點科目,我這個當老師的,一點兒也不能懈怠。”
媽媽看著可畫,“你已經二十六歲了,平時也不在媽媽邊,想和你聊聊你的個人問題,也不太有機會。”
可畫沒想到媽媽會提起這個話題,不管是高中還是大學,連自己是否談,媽媽都從不過問。
“我覺得一個人好的。”可畫說。
媽媽坐到可畫邊的沙發上,拿起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握了握,“你長大了,媽媽已經好多年沒給你量高,也好多年沒握過你的手了。”
可畫突然很想哭,努力收斂了下緒,咬了口蘋果,含糊著說,“長大好的。”
“如果遇到合適的男孩子就談談吧。”媽媽一邊說一邊轉過頭看著可畫。
“談太麻煩,還得顧及對方的,哪有自己一個人活得自在。”
“以后總是要家的,找個踏實本分的男人,安逸的過一輩子,順順利利,好的。”媽媽說。
可畫笑了笑,“踏實本分的長什麼樣?就像江校長那樣?”故意逗媽媽。
媽媽也笑了,“你可以考慮考慮學校里的男同事。”
“那以后咱們家有四個老師,話題圈都離不開學校,不是初中就是高中,知識面也太窄了。”
媽媽笑笑,“大學的也行。”
“個行業行不行?”可畫隨口說了一句。
媽媽沉默了,過了一會兒,說,“經商的不行。”
可畫一愣,知道說的是什麼意思。這話另有所指,指的是爸爸。
媽媽之前抑郁癥,可畫從不敢在面前提起爸爸和他們以前在海城的生活,既然今天媽媽自己提到了,就多問問。
“為什麼經商的不行?”可畫一邊吃蘋果一邊問,仿佛完全不知道媽媽的想法。
“經商的心思太復雜,想要的太多,手段多,也多。”
可畫拉過媽媽的手,“媽媽,你說的是指什麼?”
媽媽看著可畫,眼眶突然紅了,“沒什麼,但你要相信媽媽,經商的不行,有錢的更不行。就找個踏踏實實的,聽到了嗎?”媽媽有點激。
可畫立刻點點頭,“好,好,就找個踏踏實實的,像江校長那樣的,你放心吧。”
媽媽破涕為笑,兒是的孩子,更是的神支柱,這麼多年,與其說是自己把養大,不如說是在陪自己變老,就是為了守在自己邊,才謝絕了高薪的工作,回到臨市做了老師。
盡管母親沒有說太多,可畫還是從母親的話中,得到了很多信息。
母親的心中對父親有恨,父親在心里已經從可以依靠的丈夫變了心思復雜商人,一個貪心,又有手段有的商人。
吃過午飯,可畫又陪江校長下了幾盤棋,老先生很開心,一直在說,還好有可畫這個兒,江濤是指不上的,還是兒心。
可畫終于明白,媽媽當年為什麼在一眾追求者中,選擇了江校長。
一晚纏綿,甩了兩百塊自認倒黴!以為從此是路人,卻三番兩次被捉回床……後來她怒了,換來的是他義正言辭說要對她負責。她很想知道,“怎麼負責?”他如狼似虎撲上來,“繼續睡!”
五年前,慘遭父親和繼妹陷害,她和陌生的男人滾了床單。 五年後,她帶著人見人愛天然呆自然萌的萌寶回國,改名換姓東躲西藏,捂著秘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卻偏偏命運讓她碰到了那個高貴優雅的男人。 看著兩張一大一小卻一模一樣的麵孔,林念訝異未開口,男人卻一把將她攬在懷中。 “偷了我的種,還敢跑?”
起初,邢穆琛是這樣跟宋以寧說的:“除了錢和名分我什麼都不會給你,別抱有其他不該有的期待,比如愛上我。” 她點點頭爽快答應:“好!” 後來,宋以寧因為醫術精湛聲名大噪電視臺慕名來采訪。 采訪結束前主持人調皮的問:“現在來問一個廣大群眾最感興趣的問題,宋醫生結婚了嗎?” 宋以寧微笑道:“未婚。” 邢穆琛終於知道自己打自己臉有多疼。 宋以寧:“嗯,果然男人都是賤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