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們到了基地門口,看見雙對時,才知道那天是七夕。
懷序追在江蘭時后:“我覺得很好看。”
“滾。”江蘭時不耐煩的繞開他:“拿去送給遲遲。”
就算遲鈍如懷序,其實也能看出遲遲和余桑折之間那點事兒,他說:“我送給遲遲,不是讓隊長誤會麼?”
江蘭時站定:“送給我就不怕誤會了?”
“你又沒有對象。”懷序道:“而且我覺得這朵花很配你。”
那是一朵紅玫瑰,品種大約是苔,這種貴的歐月價格不低,長得也比其他紅玫瑰要貴氣幾分,其實遠稱不上一個“丑”字。
大約是覺得煩,江蘭時手接過了那支花,挑眉:“滿意了?”
懷序出手機:“等等我拍個照。”
“懷序你別太得寸進尺——”
他話還沒有說完,只聽咔嚓一聲,他挑眉微笑的那一幕被定格,襯著那支紅玫瑰,顯得格外漂亮,簡直是能上雜志的程度。
懷序當即將其設為自己的手機屏保,非常誠心的夸贊:“江小,你長得好漂亮。”
“……”江蘭時嘖了一聲:“煩死了。”
兩人打打鬧鬧的往里面走,卻有人已經看了他們良久,就在他們要刷卡過閘機的時候,才開口:“阿序。”
懷序轉頭,就見打扮華貴的任素緣。
大房倒了,跟著撈了不油水,如今的生活倒是優渥的很,懷序還以為已經忘記了有自己這麼個兒子。
“你怎麼來了?”懷序并沒有什麼驚喜的表,直接問:“找我有事?”
任素緣看他們的眼神很復雜,好一會兒才深吸口氣,對江蘭時說:“蘭時,我能跟你單獨聊聊嗎?”
那一瞬江蘭時其實已經從任素緣眼里的緒看出了什麼,但他向來是泰山崩于前后左右都能掉頭走的格,淡聲道:“當然。”
基地外面有家咖啡店——雖然賣的貴味道差據說還是基地某位領導人的兒子的朋友的表哥開的,但因為就只有這麼一家咖啡店,所以人氣很不錯,但凡休假的時候,里面總是滿。
任素緣和江蘭時運氣不錯,里面還有最后一桌空位,兩人面對面的坐下,江蘭時隨意點了杯藍山,好整以暇的等著任素緣先開口。
雖然這些年和懷序的關系已經逐漸疏遠,但懷序畢竟是上掉下來的一塊,他們曾經非常親的度過了十幾年時,所以哪怕是如今,為母親的任素緣仍舊能看出這里面的不對勁。
在心里組織了良久的語言,才開口說:“蘭時,阿序在基地里,有沒有談對象?”
“沒有。”江蘭時淡然說:“按理說這些問題阿姨應該去問懷序才對吧?”
任素緣笑笑:“沒有對象就好,其實我這次來找他,就是為了他的終大事。”
看著江蘭時的眼睛:“我看好了一個孩子,是個知書達理的千金小姐,對方也有意和阿序接,蘭時,你覺得這樁姻緣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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